?这种心思也不该有的,愧疚折磨着二柱,难怪宝宝在他怀里很娇气,很爱哭,肯定知道他是个坏妈妈。
坏妈妈向好爸爸认错,不该那样对宝宝。贱老婆喃喃:“以后不会了······”问他什么都不吭声,只知道说错了、以后不会了,好像早点认错就没事了。二柱吃着老公鸡巴,躲着答话,孩子生了两年多了,肚子还是肉肉的,跪着垂着,乳房坠着,嘉宝脚背磨着贱屄,掌心后撑,垂着眼皮说:“再不说别想见宝宝了。”
大腿中心埋着个脑袋,忽然噎了口,喉根挤着鸡巴,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温水煮着他这只骚肉蛙,逼着自己说了:“骚老婆想知道,老公为什么戴着那块玉,就想、利用宝宝问老公。”
嘉宝愣了下,好像事情贯通起来一样,喝笑又止住,张大眼睛说:“告诉你也无所谓,你想知道啊。”
二柱点点头,又听老公说:“以后想知道什么就问老公啊。”二柱又点点头,舔舔嘴巴,担保说:“以后不会当坏妈妈了。”
老公却好温柔,忘了这茬一样,没有惩罚他,把他提溜上来,顺着摸着他的手,直至一根戴戒指的手指。二柱怕大钻戒扎眼,戴了一枚素环,还好都是老公买的,换来换去没事的。
嘉宝说:“还记不记得老公说过一件事——我的亲生母亲。”眼见着二柱迟疑点头,嘉宝又去捏他屄,也不用力,说:“有时候我看你蠢得可爱,又好骗,当然,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我也不好意思让你知道真相。”
“我当初是和你说过我害死母亲——杀了自己母亲,掉几滴眼泪,你就觉得我好可怜,心软爱了我。”嘉宝学着他样子说:“虽然她对你不好,可是她是你妈妈啊。”
二柱认出说这话的自己,也觉得好陌生,仔细听见老公声音,又模仿那种曾经的、可怜的腔调:“或许我婴儿时候还觉得好伤心,好害怕。”
嘉宝说:“那个时候骗你的,我根本蓄意谋杀,她不是这种死法也是别种死法,无助痛苦?很多年没有过了,更没有后悔,当时很兴奋和事后很无聊。”
“你蠢呢,就会觉得老公受了伤害——杀人——才是合理的。我只是觉得这个理由好用——好骗你们——你。”
“那块玉呢,人家高僧觉得我是···邪物,我挂着,当狗牌呢。”掌心尤为湿,低头看,刚才顾着说话,嘉宝才发现贱老婆潮吹了。
二柱身体受不住,兴奋地颤栗,有点刺激性质的,老公怎么就坏得这么顺其自然呢?
这都还没肏上呢,流个鸡巴水啊。骚老婆眼睛顺着嘉宝的手上移,直直盯着那手凑自己鼻尖了,骚骚的,也不敢躲,说:“我···,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妈妈呢?”
没说妈妈俩字还好,嘴刚吐这俩字,二柱倒哽咽了,兔死狐悲么,又想到自己妈妈,好久没见了。自己当了母亲,反倒频频想起自己母亲来,上次见她,还是小宝宝周岁宴,其实就是自己一个小家的人。
没容许多想,就听到嘉宝说:“你不是说了吗,‘她对你不好’。”
捏完屄,嘉宝玩他乳,听到骚老婆哭了,说:“那她怎么对你的?”
嘉宝抬眼对上他,说:“怎么又哭了,刚刚不是还爽死了。”
二柱也不知道要说啥呢,心碎涌上来,屄啊乳的在人家手里,明明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他说:“所以那个时候,你妈妈…死了没多久,你就向我求婚了。”
原来是这个事,怪自己又骗他呢,嘉宝说:“对呀,那个时候我怕警察找你,你的话可能让我有嫌疑,我会被引渡回国籍地,你也要传讯的,但是伴侣有回避权利,就和你结婚了。”说着说着他又打住了,脸色稍有不好看,说得好像前些日子结婚三周年送的玩意儿是找补一样。
不是这些,不是这些,二柱又问:“你的玉什么时候来的。”
知无不答,嘉宝说:“当时,奶奶她们要去找和尚求子,结果不肯见我,那个时候丢给我块玉。”
“我刚有知安,才看到你戴啊。”
“嗯,对。”嘉宝慢慢拉着他躺下,伸了懒腰转了身,萦绕着柔和的散香。他亲着二柱嘴巴,又放开,说:“哭什么啊?”睡衣睡裤好好的,拨出个鸡巴肏进贱屄,拢着大偶子说:“被我骗了这么多次,还没习惯啊。”
鸡巴边肏,嘉宝又骗人似的说:“那你去告我啊,来得及,还在追诉期限呢,老公不会生气的。”
骚老婆偏了偏眼睛,眼眶里的泪挤干了,才能看清老公样子:“我以为我很懂你,我发现我不懂你。”不知道扎到何处伤心,接着老公嘴巴亲,估计老公也不知道吧,因为连自己也不知道。
发骚了呗,老公才肏,嘉宝说:“你不懂就问啊。”
嘉宝舔了舔嘴巴,抓着二柱头发连着头皮,龟头钻着舔着子宫壁,对上他的脸说:“我一想到你告我我就好兴奋,”底下一下一下慢慢重肏说:“等下从床爬起来就去告老公,老公今晚只肏贱老婆一次。律师老公帮你找,用老公的钱请律师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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