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它醒了之后,且用它来代替他。
二柱是被肏醒的,他已然忘记睡前的所作所为,是如何忏悔在老公回来之前双腿大张。整个人仰躺在门厅地板,面朝长廊大门,掰开那处儿,好半天没东西进去,自己的手进去了,肯定是还不够开的缘故,他像只瘸了的狗,拖着只腿儿爬着,爬的过程中,肉挤着肉,磨到那地儿,生生咬着牙,流着汗,找出胶带贴开那儿。
和好久前一样,还是妈妈那会儿。可认了一个错,就不小心暴露了别的事,他这样什的,怎么配当一个妈妈?万一宝宝来了怎么办?
嘉宝临走之前拍拍他的脸,近乎是扇了两下,不忘对他说:“晚上我带安安来哦,她想妈妈了。”
二柱闭着眼,脸别进枕头,身体朝上面躺着,两腿蛙样曲蜷打开,那芯里乱七八糟,昨夜里玩的,射进去的东西干了,肉唇边缘微粘,早晨又沾了新的,惨不忍睹。那乳乍一看没事,不似从前巴掌印,只是那乳头隔了一夜还是肿大,细看还有一点破皮愈合。
受了太多拷问,乳头都快给揪掉了,两只乳给扯变形,跟提溜两只水球一样,只不过是横着,他都不知道哭了,面上怔着呆着,却又是怕的,但又沉湎着一种淫痴,马上就要被肏的,又是刚被肏完的,问什么答什么,保证不会让宝宝知道他已经不是妈妈了,保证当好“妈妈”,保证不伤宝宝的心,知道他是一个贱妈妈,跟着重复:贱人再也不敢了。
也不知听没听到。嘉宝可没耐性重复第二次,面上不自觉冷了下来,贱人要是做不好他该做的事,有他好受的。
二柱都谈不上有时间的概念,他模模糊糊记得老公和宝宝都要来,惯性地起来,穿衣服停顿了下,好像不该穿的,但仔细回忆起“宝宝”、“妈妈”等关键字眼,穿好宽大灰色圆领卫衣,套上黑色抽绳卫裤,里头完全没想起来。
老公带宝宝进来的时候,一手抱着宝宝,一手提着两大袋子,二柱低头站在门边,手臂坠着,低着眼把袋子接过去。其中一只编织婴儿大包,里头是宝宝的习惯用品,另一只是佣人准备的数个餐盒,里头是两个大人和孩子日常晚餐。
温馨的一顿饭。
知安一进门双臂朝二柱伸,嘴里轻念“aa”,嘉宝握住她莲蓬筒一样藕白的手臂,轻轻隔着她婴儿蓝蕾丝小衫,亲了亲她的胳膊,说:“oy手脏,吃饭要洗什么呀——”
“手——手”
二柱餐桌摆盘,又端出奶瓶晃荡,一下瞥见嘉宝抱着知安在腿上,头抵着头蹭,又亲她的额头,逗她玩,更是允许她端坐膝,顺带扶正她的粉绸缎嵌蕾丝发带,免得她的头发蹭到脸颊不舒服,还穿好她的白碎花小鞋,刚刚站他膝上不稳,都歪了。
二柱眼一热,趁他俩正对餐桌之前,摆好最后一道菜,手里还握着婴儿辅食,黏糊糊的小碗泥状物,苹果和别的什么搅打成的。
二柱本想坐在二人对面,又觉太明显,更不敢坐嘉宝旁边,便在餐桌上菜位一侧落座,另一侧刚好是父女俩,双方四十五度夹角。
嘉宝托着个奶瓶,胳膊横在知安身前,高度刚好够着她嘴巴,让她以一个极其舒服的姿势坐靠着,又不用手握着喝奶,眼皮也不抬,似乎没有对他说话:“妈妈先吃饭啊。”
二柱反应了下,忙说:“好,好。”
他又后悔没有坐在对面,余光看得极其费劲。嘉宝给宝宝喝了会儿奶,又开口:“把果泥递来。”
二柱忙起身,一步距离都没有,显得他动作好大,把果泥放嘉宝手边,嘉宝手没动,摁在桌沿。他又把果泥推了推,里头小勺子差点掉进去,他赶紧握起来,抬眼撞到嘉宝视线,瞳孔总是那样黑,光都吸进去了。
“那还能吃吗?”仿佛意有所指。
二柱赶紧解释:“刚刚没碰到,我手没碰到里面。你看我的手——”他把手摊开又翻过来。
他听到宝宝一声“嗳”,别眼看到知安两只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桃核一样,眼白只有边缘一点点,小手小脚拨动,才自觉动作激烈,讪讪站着,一回眼父女俩都盯着他。
知安打了个奶嗝,嘉宝轻舒她的背,又接着喂她。二柱顺势回到座位,握着筷子,两只眼牢牢盯着碗,不敢再瞄侧边。
“你想喂?”
“没有、没有——”他马上又闭嘴,好像这么说肯定也——不是妈妈应该说的话。他眼眶热起来,好好看管自己的呼吸,免得泄露哭腔。
若有似无鼻腔里的冷嗤,仿佛是幻觉,他也不敢抬头确认。直至嘉宝放回奶瓶,说了句:“她吃饱了就会睡,你抱她回房间。”
他惴惴接过,像接过一只软绵绵的瓷器,孩子的眼睛在上面颤巍巍的,水漾漾的晃荡,不好拿,怎么拿都滑丢了。正往客房方向走,身后冷冰冰的:“你想她一个人睡?”
他僵停着,不敢不回身,硬着头皮说:“和爸爸妈妈一起。”
嘉宝说:“房间收拾好了?”
二柱重复道:“房间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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