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是被太阳晒醒的。
窗帘只留薄纱,太阳高照,他睁开眼,后背晒得阵阵热的,翻了个身,浑身赤裸,心惊一看,宝宝不见了,一丝丝宝宝的痕迹都没有。
他慌里慌张爬起来,差点又摔回床,浑身都不得劲。昨晚跪太多了,自己本来就脏,把老公也碰脏了,他小心把自己捋起来,和嘉宝去浴室,门一关一切都变了。
他先是跪着帮嘉宝清理,然后以为就回床上的时候,老公允许他也可以把自己弄干净,他激动得和什么似的,说很快、很轻不会吵到宝宝。
可老公站在旁边,他就明白了,跪着给自己洗,沾了沐浴露摸自己,肉一荡一荡的,摸到自己乳头,他哆嗦看着嘉宝,忍着两只眼睛不挪开——在床上就说了,揪给嘉宝看,那儿两只乳奶都吸空了,老公点头了他才可以洗别的——地方。
洗那儿的时候,他坐着打开双腿,他看着嘉宝眼睛,眼里热潮潮的,老想别开,可是不可以;手分别捋开,先洗外面,中间那东西肿得老大,他不低头看就知道,摸着感觉到了,这些都还好,老公迟迟没出声,他咬牙说出来:“老公可不可以洗别的地方?”
说完他泪簌簌,吞咽着口水,耳根连带着两眼角,都在动。眼也不挪,看着嘉宝,心跳得不行,耳朵往后扬,只见嘉宝在他面前蹲下,吐出残忍一句:“你里面还有东西流出来。”
他的心都给揪出来,那里缩得不行,哀鸣一声把手指插进去,仰着头看着嘉宝,祈祷他看别处,可老公的眼带钩子,他像只锁住鱼唇搁浅的鱼,翕张着鼻翼口唇。
手指挖着里边,一根进去,又再放一根,东西不晓得有没有挖出来,倒是叫人发现底下在缩,嘉宝摁着他脑袋往下看,好明显,搅得脏兮兮不说,里头射的玩意儿全都带出来,唇瓣颤巍巍吮着手指。
脏衣娄的皮带探了出来,狠狠抽那贱处,捂怎么敢捂,一下抽到痒心,疼痒到心尖,挠得二柱抱着嘉宝的腿,跪着求饶,贱老婆、贱妈妈再也不敢吸了。
平常有没有这么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话问住二柱了,他脑袋定住,抽噎停止,神情恍惚,这事儿不能细究,一说起来可就不少了,白天自己洗澡的时候,等老公的时候,他就这么倒豆子似的喃喃出来。
为什么玩,他嘴巴边被喂下那物,他双手握着从最底拖含到最顶,边腾了空说,那里空空的,想老公,贱妈妈想老公。怎么玩的,他边吃着上面,边插着下面,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手插进去,就是这样。
还敢不敢玩,倒是再也不敢了,万一玩了要主动和老公说。可坦白也没有从宽,从此不许在孩子面前穿衣服,逞论内衣裤,就是他现在这个贱样子,嘉宝就要他这样出去,毛巾也不给一条。
都忘了怎么入睡的,乖乖离宝宝远远的,睡在嘉宝那侧,人倒是盖上了被子,被子里面嘉宝一手在上面,一手在覆着,有一下没一下捻,他恳求老公,求了台湾版久,商量的语气,越说话下面捻得越狠,那点声音很明显的,半个手掌都进去了,他咬着牙坚持说出来,早上不要给宝宝看到贱妈妈?他答应老公不可能再穿了,那就不看宝宝好不好?
妈妈怎么可以不看宝宝呢?是怕被孩子发现真面目,于是躲起来,是万万不可以的,不光要看,还得是——以贱妈妈的身份。
二柱阴埠不自觉上拱,呻吟由气音转实,再转嘶哑,淅沥沥喘息,手往下碰到嘉宝手臂,被打开,任由玩弄,脚掌贴着脚掌,两膝翻开,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忏悔,贱妈妈,骚妈妈,当着孩子的面,给肏,给玩,随便玩,随便肏。
现在什么都看不到,还要早上醒来,当着宝宝的面掰开给爸爸肏,他说的话,都是他说的话。
醒如大梦三日,他脸色苍白往外走,开门的时候犹豫了下,贴着门缓缓跪下,底下蹭到小腿竟轻蠕,他再也奈它不何,手扇了那处几巴掌,蠕动愈是疯狂,怆怆然又戛然而止,收回了手,仿佛碰触了禁地。
手往上慢慢摸到门把手,双手往下,门纹丝不动。他不可思议,再来回用力,发现门竟是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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