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整旗鼓,骑着他的爱车向地方过去。
到地才发现,这也不是什么赌场。其辉煌程度比当初见到荣旌维那个不减反增。推开门,大厅正中央明晃晃写着“丹凤”两个字,应该就是会所的名字了。
与之前那间会所不同的是,一楼十分空旷,一眼望去只有奢侈的装饰品和迎接的前台。二楼楼梯口站着几个魁梧的保镖。
陈雀一边吐槽有钱人真会玩,一边想荣旌维虽然看着人高马大,看来身手不怎么样,他这个活没准是擂台赛还得多搭进去几个人。
走到楼梯前陈雀就被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先生。”前台甜美的笑着,“今天晚上有宴会表演,没有邀请函不允许被进入呢。”
陈雀这才一拍脑门,傻眼了。
邀请函荣旌维当然给他了,不过被他搓一圈放进自行车框了。而自行车框在撞车的时候被撞掉,他也就没管了。
急忙拿出手机给荣旌维打电话,不知道对方是玩嗨了没听见,打了五六通都没人接。
陈雀腆着脸去和前台搭话,解释自己真的是受邀来的,一口一个好看夸着。前台也始终笑脸盈盈,却一直没有答应。
沈观进来就是看到的这一幕,下午那个撞他车和他心上人有九成像的小子正讨好的和前台说话,微微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他竟然也是圈里的。再看那脸害羞的和苹果似的,不知道是哪家养的奴。
陈雀那是急的。
他干这行这么多年,自诩尽职尽责十分有业务精神,哪承想今晚要栽在这么大一个单子上。前台前一秒还在和他周旋,下一秒视线往后错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正过身毕恭毕敬喊了声沈先生。
陈雀也跟着转身看过去。
高大的身材,深邃的眼角,冷峭的眉眼似弯非弯,调笑的看着他。修身的衣服完美勾勒着男人的身材,似乎能感觉到铺面而来的雄性激素的味道。
陈雀硬生生品出了那么点衣冠禽兽的意思。
还没等他感叹完有钱人不留活路时,向后一看,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没忍住直接叫了起来。
“卧槽!”
陈雀想抬手指他身后的助理又觉得不礼貌,你你你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去医院看过伤了没有。”
男人仍是淡淡的笑着看他。
陈雀知道他肯定认出自己了,梗着脖子敷衍了两声。没注意前台在沈观出口时前台脸色的惊讶。
“怎么不进去。”沈观自然靠过来一下搂住他肩膀,不知有意无意,按在他磕了的肩膀处使了点劲。
陈雀有些吃力,不自然的挣了挣。不过他神经大条也没感觉什么不对,老老实实地答到,撞车的时候撞飞了。
是么。沈观又在耳边低低地笑着。沉稳的音色钻进他耳朵里,陈雀觉得有点痒。
“我带他进去。”沈观话是对前台说的,人却一直盯着陈雀的脸。
陈雀被恭恭敬敬的请了上去。
为什么是请,因为明明是自己搭了这位大老板的顺风车,他却无端觉得搂住他肩膀的手有几分不容置喙的力度。
上了楼,仍是宽度堪比大厅的走廊,走廊尽头是厚重的大门。陈雀眼珠子瞎溜,从外面看这个“丹凤”起码有八层。
“自己一个人来的?”沈观明知故问,深知这种场合他一个人根本进不来。
陈雀后知后觉地啊一声,急急忙忙又掏出手机,嘴里还嘀咕着什么这次一定要接啊。
沈观礼貌的退到一边,看着他掏出破旧的老年机打电话。
这次终于接通了,陈雀还没出声,荣旌维的声音先冲出来。
“你他妈搞什么,第一次敢有人放我鸽子。”
陈雀心头一紧,急忙解释在路上不小心把邀请函弄丢了,被拦在楼下进不来,打电话给你又没人接。
那边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荣旌维说先挂,他去给前台打个招呼。
“不用了不用了,”陈雀诚恳的说,“我碰上一个好人大哥,他带我上来的。”
沈观一下子笑了。
“你他妈顶着你那张脸跑什么跑……算了。”
对面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让那位好人大哥接电话。
老年机扩音不好,陈雀小心翼翼看了沈观一眼,说他朋友想让您接电话,说要感谢您。
沈观痛痛快快的接过电话放在耳边,下一秒听见对方充满警告的声音。
“他有主儿了。”
“嗯。”
陈雀看着沈观面带笑容的嗯了一声,心里松了口气。接过电话,荣旌维嘱咐他站在原地,里面人杂,他亲自来接他。陈雀应了声,然后挂了电话。
“大哥,怎么称呼。”
沈观一米九几的身材,陈雀看着他还得费力仰头。
“我姓沈。”沈观点点你,又扬了扬下巴,“你呢。”
“陈雀。”他笑了,露出一嘴白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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