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一把掐过陈雀的脸,荣旌维咬牙切齿的说,别怕,不是毒品。谁让你他妈是个阳痿,不吃点东西拿不下你。
“你他妈才是——”
早有预料他会出口反驳,荣旌维眼疾手快的把药直桶了进去。入口即化,在陈雀咬他之前把手拿了出去。
陈雀很快知道这并不是毒品。
无名的燥热从小腹那里蔓延全身,他狠狠瞪着荣旌维,无言的谴责这一低劣行径。
可是很快他就没法张牙舞爪了。
难耐的空虚侵蚀每一次肌肤,连汗水划过都能引起战栗,浴火得不到疏解。他难耐的扭动身子,艳红的眼角迷迷蒙蒙的闪着泪花。
之后的意识,陈雀就不太清楚了。
他隐约感到自己被移动,去了什么可怕的地方,而他全身赤裸被人围观。
费力的睁开眼,眼前的一幕冲击的他的心脏。燥热让他浴火焚身,心脏却入赘冰窟。
他真的被全身拷着推到众人面前。这是他们之前说好的“表演”。
底下的人神色各异,议论纷纷。陈雀隐约觉得他们在讨论他的脸,可是很快又讨论他的身体,他发烫的性器。
羞耻让他无地自容,当混混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这么让他崩溃的事,他多希望现在能变成一直麻雀飞走。麻雀随处可见,多一只少一只也不会被人发现。
可最不该脱光了身子,毫无尊严的被人围观。
陈雀大脑当机,燥热卷土重来。然后他看到了荣旌维。
他缓缓举起鞭子,戏谑的眼光落在他身上,扬在空中的手像举剑的奥丁。
“啊啊!”
一鞭子下去,陈雀高昂着脑袋抽搐着。疼痛依然无法忍受,可随之而来的事鞭痕上密密麻麻的快感。
痒。
好痒。
陈雀向下望去,看见自己的性器依然挺立,正不知廉耻的吐着清液。
啪——
啪啪啪——
一鞭一鞭的挥下去,陈雀只能左右摇晃的身子,可不管他怎么躲闪,鞭子总是不偏不倚的落在他身上。疼与快感交织侵袭着他的大脑,他不知何时已经流了满眼泪水。
人群似乎兴奋了起来,有人已经开始玩弄起自己的私奴,怒斥着问你和台上那个谁更骚。
陈雀大口喘着气,哀嚎已经变成了媚人的哭叫。他想求饶想让他别打了,可鞭子总毫不留情的挥下来,到嘴边只能发出放浪的呻吟。
视线被泪水模糊,陈雀突然不知今夕是何年,一睁眼,还在小时候的玉米地。他拼命往前跑,父亲拿着藤条追他,一下抽打着他皮开肉绽。他跌倒在地捂着脑袋,左右翻滚都逃不出父亲的鞭打,本就破烂的衣服都被抽烂,嵌在血肉,更一动一下的疼。
陈雀迷茫了,眼前只有童年里虐待自己的父亲,他拼命挣扎,嘴里柔软的大喊。
“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爸爸饶了我呜呜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荣旌维挥鞭的手一顿,暗忖这小子还挺上道。这两下叫得他鸡巴更硬了,他甚至安排着,事成之后,不介意给这小骚货开个苞。
扬起的鞭子还没落下,手却被拦了下来。
荣旌维不满的回了头,看见一个熟面孔。
沈观。
与荣旌维不一样,沈观是专业的顶级do。
自打s意识觉醒后,在他手下欲仙欲死的sub没有上千也有几百。
沈观依然浅浅的笑着,“你知道这张脸对我有很大吸引力。”
荣旌维看着他,没撒手。
公开调教期间,别的do上来史无前例。
虽然知道也看出荣旌维不是专业的,沈观也没点破,他慢慢悠悠的说,本来也是个玩意,给我玩玩也未尝不可。
“况且,”沈观眼色向观众席上瞟了一眼,”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么。”
荣旌维顺着视线看去,看到他一个特意安排的座位已经空了。
得意的扬起眉,又有些不甘心。可他终究忌惮沈家的势力,只得也笑了笑,说沈总玩得尽兴就好。
沈观看着被拷起来意识不清的人,久违的感到兴奋。刚才陈雀那两下叫得他手心发痒。
陈雀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意识都开始涣散。鞭子抽他时他避之不及,可没了刺激又甘之如饴。
难耐的扭动身子。恍然间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向他走来。
当机的大脑费力思考了几秒,终于得出结论。
沈观?
为数不多的接触让他自以为看到了救星,抓着手铐挣了两下,嘴唇张了两下,废力的喊着。
“救——”
然而下一秒,他看到沈观手里拿着的鞭子和熟悉的微笑。
啪啪啪——
与荣旌维生疏的鞭法完全不同,精炼、老道的鞭子随机落在他乳头、大腿和侧腰,时轻时重且不留缝隙。自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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