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邓临口中的小叔叔到底学的什么专业,自然也没必要知道的那么详细。
“……”邓临抿了一下唇,掏出手机开始打字。
司机把车开的飞快,没多久就到达了目的地。
“用我扶你吗?”邓临一手打开车门,又朝业之北伸出另一只手。
业之北摇了摇头:“我腿没坏,你先下。”
寸金寸土的a市市中心,在这儿建起来的市医院,连弥漫在空气中的酒精都透着金钱的气息。
穿过宽阔的大厅,邓临和业之北进到单层数的电梯里,他熟练按下二十七这个数字,开门就是宽又长的走廊,旁边的房间,摆放着冷冰冰的医疗器械。
“这坐镇的医生是专门治疗跌打扭伤的。”邓临来的时候已经给邓冕报备过了,他话音刚落,医生也恰巧赶来。
业之北看着医生给自己的手腕冷敷,回答了医生问题的同时,还顺便问了一句邓临。
“你小叔叔经常受伤吗?”
不然怎么会聘用专门的医疗团队为他服务。
邓临点了点头,看着医生捏业之北手腕的动作又连忙制止:“哎哎,你能不能轻点……不算经常受伤,这儿不主要是治疗跌打扭伤的,就我小叔叔这个人吧,他,他比较……呃……”
邓临“呃”了半分钟也没有憋出一个词,最后才艰难的找到了一个形容词:“比较……奇怪?”
奇怪?
业之北没再细想,他刚刚嗯了一声,医生就站了起来,缓缓说:“没有太大的问题,我给他敷药之后包扎一下,这几天注意一点就好。”
“行,谢谢啊。”邓临朝医生说完,又坐到了业之北的身边,语气含着忧心忡忡:“疼不?”
“还好。”业之北看着自己的手腕被高弹绷带缠起,抿了一下唇才抬眼看向邓临:“能忍受。”
就是这副样子如果要是被业今赋看了去,又免不了一顿说教。
啊,也说不定他已经看到了。
说曹操曹操到。
业之北刚想到业今赋,他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你哥?”邓临看了一眼屏幕,说。
“嗯。”
“接不?”
“……接。”
“成,用我先出去不?”
“谢了,我出去。”业之北站起身,“我正好去洗手间。”
邓临嗯了一声。
他是真把业之北放在心里,当成好兄弟对待了,不然他不会在第一次业之北在他面前接起业今赋电话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业之北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然后次次都避让着。
啧。
邓临倒是知道业今赋,换句话说,但凡在a市里,与政圈沾边的家族,都知道业今赋,和他背后的业家。
年轻,政绩和履历却十分漂亮。七年时间,他从基层做起,一路高升,称得上前途无量。
前几天业今赋似乎又被提拔了,现在是a市税务局的局长了,简直是不可思议的速度。
当然这里面是有业建平和业家的影响,毕竟在a市,一个砖头下去能砸死三个有钱人的地方,谁没有点背景了。
但是能做到业今赋这种地步的也十分少见了。
邓临跟业今赋打过照面,他仅代表他个人是不太喜欢业今赋的,业今赋笑起来给他一种明明是头野心勃勃,十分有攻击性的狼,却披了一层温和的羊皮的感觉。
假的很。
“小北,吃午饭了吗,在学校开心吗?”
业今赋的声音有些失真,业之北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情绪。
他垂着眸子,视线瞥过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腕,摇了摇头说:“没呢。”
顿了一下,业之北又说:“你太关注我了,业今赋。”
听筒里传来业今赋低低的笑声,他声音喑哑,透着成熟男人的磁性。
“小北,我只有你,这一个弟弟……”他顿了顿,柔声说,“我当然关注你,别让哥哥担心。”
“嗯。”业之北舔了一下干燥的唇,声音也低:“我没事儿,你又听什么人说了。”
业今赋语气缓和,却透着几分担忧与说不明道不清的愉悦:“我一直只听小北说。今天晚上,我们好好说说,可以吗?”
果然。
如果说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业今赋更了解业之北了,那么也没有人比业之北更加知道业今赋是什么样的人了,至少是看透了在他面前的样子。
他怎么会忍得住他的控制欲。
在学校,他就感觉一直有人在关注他,这种关注说不上讨厌,但总归让业之北有些不舒服。
“……”业之北沉默了几秒:“我今天先不去你那儿了,今天晚上我住宿舍,画作业。”
“别闹了,小北。”业今赋皱着眉坐正了身体,他一边压着手机,一边对进来报告的秘书挥了挥手,让她等等。
“你手受伤了,就先别管作业了,我们先休养几天,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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