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床上还以为在梦里。
他睁开干涩的睡眼,对面好看的眉眼便撞入眼帘,还有山根上那颗朱红的痣,视线下移是林时清快与他唇瓣相贴的艳色唇瓣,混沌的意识不足以支撑行动,他冲动地轻咬林时清的下唇,用舌尖舔舐唇肉。
白袖边舔边抬眼看对方有没有醒,那闭上的双眼给与他不断过火的底气,仅是浅尝辄止已经不够,他纠结了会,还是钻进被窝里然后向下挪,直到停在林时清胯骨位置才停下。
因为是睡裤,他毫不费力的扒下,看了眼灰色内裤里半勃的肉棒尺寸惊人,似乎和顾熙言那根驴屌不相上下,舌尖小狗般轻舔,在棉质内裤留下道湿润的痕迹。
可能少年早晨兴致高,林时清的肉棒很快全硬起来,白袖捏住内裤边沿拉下,硬挺的肉棒顿时跳出扇了他的脸侧。
他握住肉棒,自上而下舔弄,舌头描绘棒身上筋络的走势,指腹高频摩擦一点点倾吐精水的马眼,紧接着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收紧口腔不断把肉棒纳入更深的喉道,反复吐出深入,惊人的尺寸好几次捅得他干呕,从而更加的绞紧肉棒。
腮帮子开始酸痛,粗壮的阴茎才跳动几下,把精液射进温热的口腔,迫不及防地射精差点呛到白袖,他用手指搅进口腔浸湿,又褪下自己的裤子,直接双指并拢扩张紧致的穴道。
“嗯…嗯啊…时清…嗯…插进来。”双指粗暴地破开湿热紧窄的穴肉,发出咕唧的水声,他闭上眼,把手指意淫成林时清的鸡巴抽插着。
两根手指的尺寸和进入的深度远远不能满足白袖的欲望,他本就混沌的意识裂成一块块,开始崩塌,什么讨不讨厌早已抛之脑后。
白袖掀开被子,跨坐在林时清胯骨两侧,身体向后倾,一手撑着床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扶住肉棒对准逼口,屁股一点点往下坐,肉棒刚进入穴道,就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疯狂包裹吮吸,仿佛想要榨取更多的精液。
“嗯…嗯啊…老公…操…操死我,射满我的小逼…唔嗯…”白袖爽得胡言乱语,直接用上顾熙言教他的那套话。
他的手与林时清搭在床上的手十指相扣,腰抬起又猛地坠下,湿漉漉的逼穴顺利地吞入滚热的肉棒,连带着交合处溅起白沫,沾湿黑亮的耻毛。
他抬眼看林时清的情况,只见林时清白皙的皮肤染上层薄红,眉头紧皱,山根那颗朱红色的痣显得更加妖冶,哪有平日里高岭之花的样子,明明是进入方,却像被他强上。
这种诡异的心理快感,让白袖更加兴奋,他压低前身,用硬如石子的乳首蹭身下人的皮肤,抬高雪白挺翘的臀肉,换了个鸡巴插入的方位。
“唔…唔嗯啊…老公…老公好棒…”粗壮的阴茎撞击到敏感的点,他瞬间绷紧腹部,逼穴跟着绞紧,同时大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浇在阴茎上。
白袖仿佛全身的力都被抽走,只能虚虚地躺在林时清的身上,腿根直打颤,体内的鸡巴突然跳动几下,下一秒,滚烫的精液喷满穴口。
他缓了好一会后,用抽纸擦拭干净林时清私密处,整理好衣物,便去浴室洗澡,在他转身去浴室的那刻,躺在床上的少年忽地睁开眼,垂在腿侧的手揪紧被单。
白袖出来后,林时清已经醒来,看他换好宽松的运动服,淡淡问了句:“你要出门吗?”
他低下头,盯着脚底下踩的棉质拖鞋,听林时清的语气并没有愠怒,应该那时候真的在睡觉,但也心虚得很,不敢对视:“嗯,我今天要兼职,晚上就回出租屋了,我妹妹放月假要回来。”
这句话含真量百分之零,自从他家破产后,害怕妹妹在原先的学校受到排挤,就把她转到私立的寄宿学校,靠着顾熙言给的钱每个月打款过去,即使放假也不会让妹妹和他挤在杂乱窄小的出租屋,而是让她和朋友去旅游。
今晚单纯的就是陪顾熙言玩乐,也算是种兼职吧,白袖这么想心底却莫名酸涩,他攥住背包垂落的肩带,飞快地看了眼林时清,假笑道:“我先走啦,快迟到了。”
不留给林时清说话的机会,便匆匆离开,打车到顾熙言家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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