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纠缠的记忆在脑中浮现,他曾被蒲家强行按着去洗标记。
他才27岁,比他的那位大儿子也没差多少。
只身来到表面光鲜亮丽,实际暗潮涌动的陈家,他一进门就挨了不少脸色,陈老爷子对他也是时好时坏,高兴了赏点宝玉翡翠,不愉快时就当他是个出气筒。
听说,陈老爷子的第二任合法配偶,也就是陈明逸的生父,是被活活打死的。
平日里的黑衣灰布掩盖掉他的容颜,都快能做他父亲的alpha丈夫更是因为他的信息素是刺激的汽油味所以到现在也没有标记他。
他是为蒲家出卖幸福与人生的产物,他的一寸一毫都明码标价。
蒲朴一声不吭,别过头,眼泪无助地往下掉,他随意将泪水抹去,不动声色的抽泣。
同时,他的伸手摸上陈明逸的头颅,用指尖感受他立体的五官,体会他鼻尖细细的呼吸。
次日清晨,蒲朴猛地睁开眼,发现昨晚竟然直接睡在了继子房里!他顾不上熟睡的陈明逸,穿上被糟蹋得狼狈的睡袍,跌跌撞撞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早上好,小爹。”
出乎意料,陈明烨站在蒲朴的房间门口,一脸玩味的看着他从弟弟的房间里奔出来。蒲朴差点一个滑跪倒在大儿子面前,他扶住身边的雕像摆饰站稳,拉过睡袍遮住大咧咧敞开的胸口,再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
“早安,明烨。”蒲朴嘴角微微上扬,扮装无事发生。
“好浓的牛奶味啊。”
现在早的很,别墅还没有醒来。
“哪来的事,明烨想喝牛奶了吗?叫阿姨去热一杯就是了。”蒲朴往房间走,经过陈明烨身边时站定,“去我那坐一会吗?”
“好啊。”
来到蒲朴的小客厅——紧挨着他卧室的一间小屋,里头最瞩目的便是那整墙的根雕,是蒲朴来到陈家时带过来的,刻在上头的松柏巨石实在是令人惊叹。
其余家具皆红木打造,那些古董摆饰更是没得说,不止蒲朴,就连陈老爷子也时不时借用这小客厅会客。
“为你选的茶叶。”陈明烨从身后掏出一罐茶叶,“试试。”
等到蒲朴沏好一壶茶坐过来,瞥见陈明烨的手机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
那正是蒲朴昨夜与小儿子交媾的视频。
蒲朴心里一惊,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按照礼仪为继子倒茶。
却在温润泡时手滑将茶叶一齐打翻,陈明烨将毛巾递上来,蒲朴点头致谢随后接过将手擦净。
接着他按部就班的重新来了一遍,总算是将茶水端在陈明烨面前。
“哈哈,就小爹刚才弄茶的这么几下,足够夜总会里的少爷小姐学上一辈子了。”陈明烨没有接茶,他自顾自的靠上沙发。
蒲朴眼里没有笑意,嘴角却是上扬的,他默默把茶水放在茶几上,随后端正坐好。
他在等陈明烨用视频威胁他,在思考要拿出什么筹码来换那段视频,也在想自己有什么筹码来交换。
只是陈明烨迟迟没有展示那段视频,并且在蒲朴瞥见视频后将手机黑了屏。
“小爹,你那么喜欢明逸,昨晚玩得还开心?”陈明烨皮笑肉不笑,像打量一件商品似的,眼神在蒲朴身上扫过。
“他那么大个孩子,昨晚非说做噩梦睡不着觉,我哄着才睡下。”蒲朴轻嗅茶水,抬眼道:“好香的茶。”
“小爹喜欢就好。”陈明烨看看手表。
“这么早来找小爹,有什么事吗?”蒲朴也不想和他磨蹭了,他将一口未动的茶水放回桌上。
“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希望小爹可以赏脸陪我和朋友吃个饭。”陈明烨笑眯眯地说,同时拿起蒲朴为他沏的茶一饮而尽。
“啊,”像是心中有块大石头落了地,蒲朴甚至为此轻笑一声,他也拿起茶水抿了抿,“当然可以,眀烨你到时候提前通知小爹一声,我也好打算。”
“也不劳小爹准备什么”陈明烨摆摆手,“小爹答应我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哪有什么面子不面子,都是一家人。”蒲朴咬了重音,他握住陈明烨的手,在手背上敲打几下。
打发走了陈明烨,蒲朴往那罐茶叶里淬一口唾沫,转手将它倒进马桶。
死暴发户,什么烂茶叶也敢往我房里塞。
陈家是从陈老爷子这代真正富起来的,究其根本还是攀了陈明烨生母的高枝,后来陈家翅膀硬了,陈母也愈发看不惯陈家,于是二人和平离婚。
接着陈老爷子火速将在外为私生子的陈明逸以及他的生父接进陈家,第二任被打死后陈家赔了一笔钱给生父家,此后便安然无恙继续找了下一任。
这第三任是个病秧子,进门没几年就去了,蒲朴也不清楚原委,貌似是天生短命鬼。
可哪怕如此,他与陈老爷子的结婚照片可是一直在陈老爷子的书房摆着的。
最后,也就是蒲朴,在蒲家家道中落后作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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