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他颦起眉头,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一样:“不是的,眀烨,我没有,他不懂事……”
“他不懂事,这句话你真是从进门起就开始说啊,”陈明烨掐住蒲朴的脸,另一只手伸进蒲朴的后穴。
“哈啊……”
汽油味随着穴口分泌的淫水一齐从蒲朴身上漫出,气味满布整个房间,淫水也湿了一小片床单。
“没看出来啊,小爹的身子这么淫荡,什么都没做就湿了。”陈明烨把手指抽出来,在蒲朴面前晃了晃:手指上的银丝拉得很长,湿淋淋的顺手指流下,“脏得很。”
“抱歉,”蒲朴眼神回避,不去看陈明烨的手,“眀烨,不要再闹了……”
陈明烨翻了个白眼,索性解开裤腰带扶住鸡儿就往蒲朴的后穴里插,惹得蒲朴直喊疼,陈明烨往蒲朴的穴口甩上一巴掌,蒲朴的大腿颤了三颤,咬住嘴唇。
“眀烨,唔,你要是需要的话,哈啊,我去看看有没有额,适合的o,oga,好不好啊,啊啊!”
粗壮的家伙干脆利落地往穴口冲撞,暴力地将穴口冲开一道口子,蒲朴都不用去看,他知道自己肯定流血了。
“再多嘴我把你嘴巴撕烂。”陈明烨嘴上这么说,手上也不饶过蒲朴,一手捂住小爹的嘴,强迫他把话都咽肚里。
下半身的撕裂感席卷全身,他呜呜唔唔的发出声响,陈明烨纯当助兴。
“你是不爽吗?父亲他们就是这么教我的啊,实际上你很开心吧?啊?”陈明烨的暴戾展现得淋漓尽致,他全然不把蒲朴的抗拒放在眼里,“你不就是蒲家卖给我们的婊子,装什么装,你和外边站街的不都是一路货色。”
健壮有力的alpha好似一头血气方刚的公牛,面对红色布料迸发出十足的攻击性,他的鸡儿如同锄头,凶狠地凿进软泞的深红色土地里,凿得淫水满床单流,肏得他小爹逼飞奶炸。
蒲朴几乎要窒息在陈明烨的手掌里,眼镜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他被继子干得晕晕乎乎的,就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往外哗啦啦的流,舌头也在无意之间一遍遍摩擦过陈明烨的手掌。
身体好烫,全身上下都有火在烧,红酒味熏得人脸红扑扑的,蒲朴双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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