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许三多呜呜咽咽地挣扎,在做爱这方面袁朗不怎么惯着他,别的事上袁朗对他好像没任何脾气,也就只有这种时候,袁朗性格里的强势和专制才会尽数流露,一定要把许三多玩到崩溃才会有所收敛。
正是因为许三多太过隐忍,他才更想看见许三多被操到失神的脸,这是袁朗深深藏起的劣根性,可许三多都接纳,他甚至对这种更粗暴的性爱产生快感,下意识地扭着腰将袁朗的性器吞得更深,几乎能在许三多结实的小腹上看到凸起的性器形状。
袁朗亲他,说他好乖,问他喜不喜欢这个姿势,还要不要队长再操的深一点重一点,袁朗惯常在话语里设下甜蜜的陷阱,又用柔和语气轻轻诱哄,许三多很吃他这一套,红着脸嗯了一声,就看着袁朗朝他温柔地笑,可抽插进入的动作是极为激烈的,椅子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惊险的发出吱吱呀呀声,但不如屋内淫靡的肉体碰撞声音大,这声音听来太响,许三多面红耳赤,又要袁朗轻点,说不要在椅子上了。
袁朗就说好,又吻他额头,抱着他去床上做,许三多早被干迷糊了,袁朗要他做什么,他就下意识听从,把臀高高翘起来,让袁朗能把着他那截线条漂亮的腰继续深肏,袁朗太熟悉他的敏感点,对着那处用力戳刺,许三多很快就又高潮一次,把洁净的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直到半夜,袁朗才意犹未尽地结束,抱着他去清理,没擦枪走火的原因是许三多眼睛实在困得睁不开,乖顺地靠在袁朗怀里任他擦洗,袁朗也心疼他累,亲了亲他发顶,便搂着人入睡,不过哪怕是睡着了,袁朗的手也紧紧箍着许三多的腰,他不放开,毕竟是他处心积虑,层层谋划,才顺利落入怀中的心上人。
不过哪怕再是高强度的性爱,也耽误不了训练,许三多的生物钟准的出奇,他队长也不遑多让,此时也醒了,正笑眯眯地瞧着怀里的许三多,不过许三多这会理智在线,坚决不被队长美色所诱,就只让袁朗亲了亲,便意志坚定地起床去洗漱。
镜子里的人连脖颈处都有暧昧的吻痕,极为高调的宣布着所属权,许三多也习惯了袁朗这种占有欲了,只是也没那个脸顶着这身情事过后的痕迹招摇过市,于是纽扣扣到最顶,系纽扣时他出神,昨天袁朗为了留下他,提起了他们的第一次,倒是勾起了许三多的回忆来。
他们的第一次说起来谁也不信,竟然是许三多主动的。吴哲探亲回家,又从家里带回来葡萄酒,大方地请队友们喝。当时刚完美结束一次任务,袁朗也难得放纵了他们一次,任他们扎堆开喝。许三多是不喝酒的,但吴哲几乎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了,热情非常地要他尝一口,许三多没招儿,只好顺着吴哲,就着吴哲的手,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
入口并不像他爹常喝的便宜烧刀子,光闻味儿就又辣又呛,反而清甜,带了一点点的辣意,随后就是唇齿间满溢的葡萄香。许三多有点喜欢,于是又喝了好几口,吴哲见他这样就笑了,说三儿,喜欢吗?这酒味道不错吧?许三多诚实地点头,吴哲就又给他倒了整整一满杯。
到最后许三多自己一个人就喝了近半瓶,他不怎么跟队友们东扯西扯,天南海北的侃大山,就自己坐着,端着酒杯,乖乖地喝。他酒品不错,不胡闹,也不乱跑,所以几乎是在队友们都走的差不多了,留下来收拾残局的齐桓几人才发现脸红红的,微闭着眼的许三多,似乎是喝醉了。
许三多差不多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情景了,他只知道自己很热,于是胡乱扯着衣服,想站起来走路,又东倒西歪的,落进了一个气息凛冽的怀抱,他下意识地在男人怀里蹭了蹭火烫的脸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虽然他昏昏沉沉的,耳边还能听到有人柔声叫他,说三多,许三多?知道我是谁吗?我带你回去吧?
这声音许三多是听惯了的,略微有些哑,认真时声音果决,笑时透着爽朗,跟他讲话时,则含有几分不明意味的低低宠溺,许三多知道是谁,是他的队长,于是他也这么含糊着答了,点点头说好,队长,带我回去吧。
许三多听到了他的轻笑,随后好像被搂得更紧了一些。
后来?后来的记忆清晰了些,他好热,又对自己身下隐约起的反应茫然无措,队长把他抱到床上,帮他脱衣服,而许三多做了一件他清醒时绝不会做的事,他迷迷糊糊地,近乎撒娇一般的,说队长别走,我好难受。然后他主动搂着袁朗的脖颈,亲了上去。
他用火热的唇舌生疏地舔舐队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用紧致的后穴一点点吃下队长的滚烫粗硬的性器,许三多记得自己似乎哭了,说痛,袁朗就格外轻柔地吻他,说忍一忍,我会慢一点。
整整一晚,不知是谁对谁的索求,不曾停歇。
第二天面对神色平静的袁朗,许三多不知如何是好,他想要逃避的,只是袁朗的那根甚至还没有从他穴里拔出来,许三多已经很久不在清醒时哭,这回却愧疚地流泪,他认为自己把最尊敬的队长给毁了。
他说队长,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今天下午写报告,我会复员,离开这里的。
可袁朗只是专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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