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吧?”
他没觉得自己醉了,就是很难捱。
他能感觉到自己鼻子里呼出去的气息都是滚烫的,说话的时候正好打在陆卫宁的脖颈间,梁牧繁后知后觉有点不好意思。
好在陆卫宁没有跟他计较,手臂很稳当地搀住他,低声别开头:“我送你回去。”
乡村的深夜格外寂静,每一户屋舍都门扉紧闭,柴院里的黄狗打个呵欠,警惕盯着路过的两个男人,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才垂下茸茸耳朵尖重新趴回门后。
尽管有人扶着,但梁牧繁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呼吸也越来越重。
路过一道泥巴坎儿的时候,终于再也忍不住,从嘴巴里溢出一道低喘。
他的奶子早就开始胀了,胀得发痒,刚才带他走过那坎儿,陆卫宁的手上使了点劲儿,不小心往上滑,隔着棉袄勒了下梁牧繁的乳头,于是他浑身一绷,下穴收缩的同时嗓子眼里发出声颤抖的喘息。
陆卫宁先是往左右村户扫了眼,垂眸看过来,语气依旧沉静:“梁知青,你怎么了?”
梁牧繁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现在真的很想解开棉袄用力抓一抓揉一揉自己的奶子,可多年心存防备的意识早刻入骨子里,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解开身上那件该死的小衣,放出奶子狠狠地挠上几把。
尽管,他现在像是一条窒息的鱼那样极度渴望。
要死地渴望。
就在他挣扎着的时候,陆卫宁伸手,替梁牧繁解开了棉袄领上的扣子,让他透气。
“你看着不太好,不能就这么回去。”他说。
梁牧繁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确实不能就这么回去。
他现在太奇怪了。
他得找个靠得住的人帮忙,对,找惠秀姐……
然而枝桠乱颤的画面猛地闪现在脑海中,一下下有节律地颤,伴随着女人的哭吟和男人的粗喘。
梁牧繁无力垂下眼睫,脸颊滚热,嘴唇紧抿,像是被刺激的,整副身躯都抖了下,棉裤底下的双股忽地收紧,不为人知的隐秘细缝处酸涨颤缩着吐出一包温稠的水液,直直洇在棉毛短裤里。
陆卫宁低沉的嗓音此时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梁知青,那边有个茅屋,你再坚持坚持,我带你过去,你尽快解决一下。”
梁牧繁病了,请了两天假,法地扭动、挣扎,发出微弱的呻吟。
小衣可能是在这个过程中蹭得松开了。
奶子一下得以畅快松绑,时不时蹭在男人横过来的手臂上,偶尔的一下都酥麻得要命。
男人的肌肉好硬。
隔着两层衣服都能体会到的坚固。
没一会儿,梁牧繁已经情不自禁靠在陆卫宁身上,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到屁股后好像抵住了根硬棍子,他没工夫管,他只想解解渴,他已经湿透了,但是,他干渴到了极致。
就在这个混乱靡乱的昏沉时刻。
那一只手又沉默地伸了过来,不容抗拒地抓在梁牧繁灰扑扑的棉裤裤裆上,放在他双腿间,隔着两层布料,大掌有力揉弄起来。
黑暗中压抑的喘息混杂在耳边,分不清谁是谁的。
夜色昏稠的知青宿舍里,梁牧繁紧紧闭着眼,不受控制般拧起清隽的眉头,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回到了那个漏风的茅草屋。
与此同时——
村头的某间砖房。
年轻军官巡查回来,躺在硬板床上,狭长双眸望着屋顶。
他身量高大,村大队临时布置的床躺起来格外窄小,好在陆卫宁睡觉板正,不爱乱动,就这么躺一晚也很能休息得不错。
砖房床头的一扇小窗正对着不远之外知青院的方向,陆卫宁当过狙击手,在夜晚中的视力也好于常人,依稀可见窗外寂寥月色下,一只乳白色野猫跳上了院子的木栅栏,垫脚轻轻招摇着尾巴。
他看了那猫一会儿,收回沉暗眸光。
脑海中不自觉地掠过傍晚时分经过小路看到的一对男女。
青年清瘦的背影立在墨水般深蓝的天幕下,与他正对而立的女知青脸上满面粉光羞赧。
两人对视,有说有笑。
陆卫宁知道梁知青很受女人欢迎。
他年纪要比别人小一些,性格有点文气,但一点儿不娇气耍懒,喜欢热心帮忙,总是笑盈盈的,衬得白皙俊秀的眉目格外有朝气。
梁知青的谈吐也很有礼貌,客气却不生疏,和村子里的老人后生都能打成一片。
可惜大概没有人能像陆卫宁一样,见识过梁知青哭起来的模样。
晦暗浓稠的黑夜无边,压抑的思绪得以渐渐发散喷薄。
如同……
那个静谧无声的小茅屋里,被大掌隔着裤裆肆意套弄着阳具的梁知青,终于抑制不住地紧紧仰起头瘫软在陆卫宁身上,浑身颤抖着喷薄在他手里。
梁牧繁哭了,释放之后脖颈和脸颊上浮现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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