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接吻,脚跟顺着他的小腿一路向上最后扣在腰腹。
太犯规了,李承泽想,这简直就是犯罪。
屋内于是一时间只有残余的水声和性器进出的粘腻,范闲像是彻底被操开了。哼哼唧唧地凑在李承泽耳边轻唤,这种事情说到底还是互相的。范闲此刻服了软,李承泽也乐得顺他的心意,下腹九浅一深地动作着,每次抽身小穴都会贪恋的簇拥上来,好似在贪恋谁的温度。
嘴唇再次相碰,被刘海扫上五官范闲才发现原来一身狼狈的只有自己。这家伙除了衣领方才被自己拉乱了些许,竟连发丝也算得上整齐。他一时有些气不过来,就着接吻的姿势将人往下掀。谁料二皇子殿下平日里娇生惯养也就算了,做个爱居然连保持平衡都十分勉强。被李承泽带着滚落榻下时,范闲顺手搭了一把,成功避免那人的脑袋被自己打落的茶杯碎片开瓢,自己的手背却是鲜血淋漓。
李承泽注意到沿着他手指滴落的血珠先是又一瞬间的慌乱,仔细看了发现只是一个不大的口子又笑着骂他活该。这么一折腾两人体位彻底倒转,性器借着重力往更深处顶,范闲没受过这种刺激,一下没稳住整个人倒在李承泽身上。
于是二殿下华美的衣衫上染上了大片的血污,如漫山的山茶花,也像地狱中烧出的火。
范闲如愿了,沾血的手指挑起李承泽的脸颊与他对视,痴痴地笑了起来。
那人也不恼,舌尖卷过手指,细密的舔弄随着血渍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伤口处打转。范闲恍惚间觉得他们是两只紧密交合野兽,互相伤害也彼此守护,生命的一切归于最原始的交合舔弄,好像若非如此就没法再活。
他开始靠着膝盖的气力上下动作,不知是在虐待自己还是报复李承泽,每一下都带着想要将自己捅穿的气力。躺在地上的人不知他又在发哪门子疯,却也懒得管,施施然伸手在他腰间拖了一把,好整以暇地欣赏提司大人亲自出演的这场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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