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两人默契地达成炮友关系。暑期来临前半个月两人却一直未能再次行事。
徐庆元倒无所谓,更乐于养屁股,做完后那异物感迟迟不消。韩敬可不得劲,主要寝室串门家常便饭,还有隔音效果一般。他干脆用电脑下了三四十部g片,拉着徐庆元一起观摩,每次用眼到上手前后不超十分钟,免不了加些擦边活动。
本来韩敬也想留校的,无奈他找不出让人信服的理由,只能收拾着返家,留徐庆元一个人清净。
送走这尊大佛,徐庆元总算歇口气。陪着韩敬比他干论文都要耗能量,总有种遛狗溜了十圈,狗子没事把主人累死的错觉。
虽然徐庆元没能取得项目名额,好在邢教授负责,每次总结开会都会在线上进行。时差关系和不稳定的项目进展度,每次视频会的时间都不固定。
所以徐庆元随时查看群消息,电脑不离手。
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他的作息,本想找个长久点的兼职,现在只能去找以日结算的短工或者线上领单干活。
他一直这般拮据——上大学以来家里边早断了供应。现在读研那点补贴仅够日常开销,储蓄不了什么。
从高考选专业到读研徐庆元和家里的关系越发僵硬。他的父母从小为他规划好路线,一路成长起来的徐庆元从来是其他家长嘴里的楷模,只有他知道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就像蛰伏多好的叛徒,他违背父母的意愿,选择自己喜欢的。
或许他就是这样的人:沉默是伪装,顺从是表象,时刻寻找机会反咬。
储物柜因为时常打理一向干净,那日和韩敬折腾完后徐庆元并没有整理完邢教授的杂物。
大部分都是书籍和纸质资料,徐庆元挨个由薄到厚按日期分类放置,最后剩下散放的纸张,颜色泛黄,份数不少,纸面翻动间散发着陈旧的味道。徐庆元不免多看几眼,上面多是框框线线,准确来说是完整的房屋图纸,再往后有的是机械装置构造示意图。
邢教授还有这些爱好?他们的研究主攻病毒方向,建筑设计和机械类搭不上一杆子。徐庆元有些讶异,也没放心上。
又记起韩敬那家伙柜里向来不放什么,走之前还把空间留给他,徐庆元看着自己放满的柜子,就把这些和专业不相干的资料放在另一个空柜里。
时间就这样趟过,假日的酷热仿佛不存在,这期间除了家里打过来的一通电话其余都是韩敬约他出去玩耍的消息,偶尔刷朋友圈能刷出韩敬自驾游的照片,不过都被徐庆元拒绝了,对方精彩的人生不需要他的参与。
那种对比出来的孤独没有人想去品尝。这一次回电话过来的是妈妈,声音比之间显老,象征性问问近况后便没有多的话语。
累了一天,徐庆元倒床睡下后梦着梦着就回到高考后填志愿那天,在他望着爸妈那两张笑脸不知所措时“嘭嘭”两下门声打断一切。
门外传来韩敬的声音,“开门!唉,睡那么早……”
等着徐庆元打开门,韩敬本想着直接一个搂抱的,可看着他眼下的青黑作罢。
“大半个假期后你怎么看起来更憔悴?”
徐庆元揉揉眉心,眼睛适应亮光后望向韩敬:他比之前晒黑一些,头发有重新修剪的痕迹,大约是赶来的急,八月的夜对晚风的吝啬让那汗珠笔直沿着鬓角边沿滑下,未平复下来的呼吸声从他的胸腔涌起。即使隔着一两米,徐庆元仍能感知到那种盛阳下升腾的活力。
他若是那灰白的衰鬼,同韩敬做爱就是在汲取阳气。最初不就是为了释放压力才提出那样的建议?
“换你来打工又学习开会,你不会累啊?也是,你也不缺那三瓜两枣的。”
话一出口徐庆元随即后悔,他知道韩敬没有恶意,自己连抱怨都是阴阳怪气的刻薄。
往日对着其他人一贯平和,独独落在韩敬这里却盖不住伪装,仿佛韩敬是他的宣泄口。
“抱歉……”
徐庆元一只手遮住自己半张脸,小指时不时擦过鼻尖。
自发生实质关系以来,韩敬单方面觉得两人距离是大跃进式缩近,本来急吼吼的赶回来,徐庆元的态度切实给他泼盆冷水。
连道歉都是这般拧巴,他一向讨厌不坦诚的人,可看着徐庆元心虚的模样又骂不出口。
韩敬嘴唇线条都绷直了,“你要觉得抱歉的话过两天陪我开房。”
“开房?”徐庆元讶异几分,知道韩敬有时想一出是一出的,也不作反对。宿舍隔音有限,他也怕两人做着做着兴头上来了收不住动静,外加有人串门确实换个地方更好。
两天一过,韩敬带着徐庆元到了一处山腰酒店。说是酒店,从外观望去更像私人修建的城堡,进入大门口还得穿过一大片草坪,能在山腰上开出一大片平地可见用心。
“这地方确定是酒店?”徐庆元望着远处过于豪华的建筑深感困惑。
韩敬往他耳朵凑近:“本来是个大老板耗费上十亿造的,只是他后来坏事,这地方被充公。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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