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突然闯入,只见面前的二人衣衫不整,脚下液体淅淅沥沥的撒了一地。
更可恶的是那范闲,此时面部红晕,媚眼如丝,软踏踏的挂在二哥身上,像是被操熟了。
李承泽抱着范闲,像是炫耀自己胜利一般,扯下范闲松松垮垮的衣襟,露出青紫色的吻痕。
“太子来的可太不巧了,这抱月楼的怜人,正求我疼爱呢,如此这般,倒是不方便行礼。”
太子咬着牙,扯了扯面部唇角,挤出一个僵硬的笑。
“二哥说笑了,只是从未听闻二哥有龙阳之好,想必这怜人自有过人之处。”
被人看见自己的糗样,范闲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声,只能紧紧的抱住李承泽的脖子,将脸埋进对方的胸膛。
“那是自然,不如太子进来说话?”
李承泽冲着太子眨了下眼睛,狠狠地拍了一下范闲的屁股。
“唔!”范闲的后穴被塞得满满,这突如其来的外部冲击,致使整个后穴都跟着颤抖。
“好啊,都是自家兄弟,来人,把抱月楼全面封锁,我要和二哥说些体己话。”
在太子的号令下,整个抱月楼被围的水泄不通,袁梦一行人同样被压到后院,被严加看管,而谢必安与太子麾下,在前院整整齐齐的站成两排,互不相让。
清场之后,不知为何,太子有些生气,上前抓住范闲的头发,猛的后扯。
“这怜人叫什么名字,怎么把二哥勾的魂都没了。”
“一个怜人,配让皇子知道姓名吗?”李承泽用力的顶了一下,怀中之人发出嘤咛。
“不如让他自己说?”
范闲咬着嘴唇,强忍着声音。
如今自己偷跑回来,只是一缕孤魂,如果自己表明身份,那今日的屈辱一辈子都洗不掉,如果自己不表明身份,那就是向二人服软。
见范闲迟迟不做回应,太子伸手摸向范闲肉棒。
“怎么,皇子问你话,竟敢装哑巴?该罚!”
肉棒被狠的一掐,范闲疼的几乎昏厥,用尽全部的力气扭动腰肢,妄想逃脱太子的掌心,可这一挣扎,后穴的快感就越发明显。
“唔太子恕罪,在下不过勾栏瓦肆的怜人,实在不敢污了太子的耳朵。”
如今这般,只能服软。
“哦?既然名字这般不中听,不如让太子给你起一个?”李承泽坏笑着,抽出范闲后穴的肉棒,从一旁的书案上,拿起沾了墨汁的毛笔。
没了支撑的范闲,被太子摁在桌子上,胯下的风景一览无遗,被撑开的后穴一张一缩,艰难的喘息着。
“请太子殿下赐字。”
太子接过李承泽递过来的毛笔,在马眼处轻轻戳着,多余的墨汁顺着肉棒流下,柔软的毛笔在马眼处深深浅浅时不时有一两根细毛,被戳进深处,再被抽出。
“啊哈不要再玩了。”被挑逗的浑身瘙痒,范闲很想撸动肉棒,狠狠的射上一发。
“如此这般,不如就叫骚狗吧。”太子假装深思熟虑,用毛笔在范闲的胸前写下两个大字。
毛笔划过范闲的乳首时,明显察觉到范闲舒服的抖了一下。
“还不快写太子殿下赐名?”太子写完,顺手将毛笔插入范闲后穴,慢慢转着笔杆。
感受到毛笔的细毛在后穴轻扫,范闲止不住的浑身颤抖,夹紧了膝盖。
“谢太子殿下赐名噫呀”
毛笔扫过了爽点,范闲揉搓着膝盖,差点射出来。
“太子也真是的,这般糟蹋了伶人,这还让二哥怎么享用啊。”李承泽嫌弃的看着那滴落墨汁的后穴,拿起一壶新酒,又塞了进去。
“哦?二哥这不玩的也挺花的。”太子鼓起的裙摆,已然说明了一切。
“都是自家兄弟,在某些方面,我们是一样的。”后穴灌酒,酒精吸收的更快,此时的范闲神志不清,李承泽将手指塞进范闲的口中,搅动着舌头,抚摸着牙齿上的每个尖锐。
长久不能闭合的嘴巴,不断流出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到桌子上。
“骚狗,太子有些放不开,不如你去帮帮他?”李承泽将手指抽出,抹在了范闲的乳首上。
“啊哈骚狗遵命。”范闲艰难起身,想要走到太子面前,脚下一个酿跄,摔进太子怀里,彼此的靠近,使太子的呼吸加重。
特别是范闲的手,摸上了太子的肉棒。
“骚狗这么自觉,那骚狗让太子操吗?”太子搂上范闲的腰,抬起范闲的一条腿。
“骚狗,嗯哈求之不得唔啊!”
话音未落,太子用他鼓起的裙摆狠狠的撞击在范闲的双腿之间。
被布料隔离的肉棒,摩擦着他的后穴,狠狠的撞击他的卵囊。
“啊哈太子轻点嗯啊!”范闲止不住的哭腔,使太子兽性大发。
太痛了,卵囊内的精子被挤压,撞击有时候顶在肉棒下端,多次强力的刺激,最终使精子突破卵囊,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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