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讽刺。
男人的大手有规律地探索着陈穆柯的敏感点,大手像是电流一样带起一阵阵酥麻,两人之间的唇枪舌战也接近尾声。
陈瀚宇最后轻点了下红唇,然后在穴口探索已久的鸡巴直直地操入。
上面残留的沙粒滚动了好几翻,让陈穆柯失声叫出声:“太大了,好痛。”
陈瀚宇没有顾忌地在久未造访的逼穴横冲直撞,像是失途归家的小孩子一样发泄自己的欲望。
在此刻他才感受到两个人是一体的。
柔软的逼穴太久没有被撞入,加上刚才男人踩逼揉穴,原本干涩的逼肉早就已经被淫液浸润,变得汁水丰厚。
甚至每次陈瀚宇操入都能够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男人的龟头像是破道的利剑,把层层媚肉刺入斩杀,获得最宝贵的礼物,后在细细折磨,榨干它们的最后一滴价值。
“呜……啊哈……”陈穆柯弓起腰,只觉得肌肉痉挛,快感不断。
在他几乎要沉浸在这场欢愉的时候,一滴咸水滴在他的眼角,陈穆柯迷茫睁开眼,却只能隐约看到男人的脸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都是水滴。
他才想起来车上还没有开空调。
应该是太热了。
汗珠顺着男人的下颌滴落在陈穆柯的嘴唇下面,也许是不满意陈穆柯着迟钝的反应。
陈瀚宇压低身子,去咬陈穆柯的奶粒,褐色的奶粒偏大,甚至像是奶头的头一样长,微鼓,平时被工服照着别人也只以为是他经常锻炼。
但是从前这个奶包是男人经常要吮吸的地方。陈瀚宇小的时候有段口欲期,吃什么也不管用,就喜欢他着他的皮肤吮吸,像是吸奶一样。
到后来大了一些,陈瀚宇也不多加掩饰,一到夜晚就掀起他的衣服含住他的奶粒,有时候含着含着还会砸吧两下,像是苦恼地说着“要是哥哥的胸能产奶就好了,这样早上就不用专门喝牛奶了。”
这样的长期吮吸下男人的奶头也被拉长变色,像是一头奶牛一样。
第二天他常常要缠上布条才不会过于明显。
这个烦恼一直持续到现在。
陈穆柯生产后有一段时间产奶,但是很少,陈星几乎是喝奶粉长大的,跟时时喜爱吃奶的陈瀚宇不同,陈星懂事地像个小大人,知道爸爸没有奶水,什么都愿意吃下去。
最穷的时候陈穆柯喂他迷糊,小婴儿也是乐呵呵地就吃下去。
陈瀚宇像以前一样含着就吸上,陈穆柯奶头上神经末梢遍布,几乎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你他夹紧双腿,逼肉剧烈收缩。
“呜……别咬,宝贝,好痛。”
陈穆柯像是以前一样叫唤。
在以前,陈穆柯是真心疼爱这个弟弟的,他对于弟弟的爱称也是宝贝。
像是捧在掌心里面一刻也不舍得放下。
男人停顿了一瞬,然后就恶劣地咬了一下,不满地发泄情绪。
迷糊的人却忘了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转瞬而逝。
陈穆柯的双手被束缚住没办法动弹只能蹬起双腿,但是越是动作对方就肏得越狠。
像是故意要让他不舒服一样。
男人现在吃奶上瘾,原本想要顶撞宫口,打开关闭已久的子宫,现在却慢慢悠悠地厮磨,像是激起一阵瘙痒却完全不去挠。
陈穆柯没有办法,只能扭着腰主动迎合,期望男人肏得更深一些。
结果男人一直厮磨的肉棒,像是突然充了力气,直直地顶开肉穴。
“呜……好涨,宝贝,呜——!弟弟,我好痛。”
男人巨大的蘑菇头不紧不慢的在子宫里面探索,像是巡视的士兵,丝毫不顾忌洞穴狭小挤不下去。
士兵巡视一圈,发现躲在暗处存蠢蠢欲动的媚肉,主动一刺!发起攻击。
“——!!满了,不要顶。”
“嗯——,要烂掉了。”
陈穆柯此时已经被完全肏得发情,他脑子里充斥着情欲,嘴里也没有顾忌地喊叫。
双性人的性器官本来就小,神经也分布得更浅,轻轻一肏就能喷水,陈穆柯现在已经手脚发麻,下面的肉逼也变成了水穴。
陈瀚宇双手松下,抬起陈穆柯的双腿,狠狠顶入。
“啊——”
陈穆柯的嗓子失音,被夹在中间的小小肉棒也开始往外吐水,两人的皮肤不断摩擦,挤压。
陈瀚宇却没有再开口,像把身下人当成飞机杯一样机械操弄,与陈瀚宇的骚浪淫叫形成鲜明对比。
其实他没有告诉陈穆柯,车外十几的地方守着保镖,没有人会听到他们做爱的声音。
在操弄长达几十分钟后,操弄的动作才稍微有所缓解,男人在缓慢地厮磨,刺进穴的鸡巴被媚肉亲吻着,最后才顶着敏感处射出精液来。
让人没想到的是,被折腾许久的人竟然因为射精晕倒了。
陈瀚宇埋首在陈穆柯的肩部许久,才起身,鸡巴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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