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能当的都让他拿去当了,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连饭都快吃不起了。
当时霍严修已经对他不太感兴趣了,自己一个月也见不着他几面,收到的礼物也少了很多。可这赌场就像一块大磁铁似的,时时刻刻都吸引着他,他心里痒痒的厉害,后面没忍住又去了几回。久而久之他要填的窟窿越来越大,正当自己愁得不行的时候,赌场上碰到了一位玩家,那人说陪自己几个晚上就帮他还清这些赌债。他当时太需要钱了,鬼迷心窍之际就答应了下来,后来不光赌债还清了,那人还给了自己额外的报酬,不巧的是这事儿刚一发生就被霍严修知道了,后面还直接给自己拉黑了。打那以后陈瑜直到自己和霍严修彻底没戏了,后来没忍住,他又进去赌过几次,接连惨败,到现在已经沦落到向人借钱的地步了。
陈瑜一边握着手机一边朝小区门口走去,心里琢磨着今天晚上的注下在哪一块能让他稳赚不赔,彻底翻身。他一边嘴里嘟嘟囔囔,一边想得正投入,一个不留神差点和刚进门的黑车头碰头,但那车就跟没看见他似的,一脚油门开走了。
他转身正要破口大骂,等再看清楚那辆车的时候,登时傻眼了——这不正是霍严修的车吗?他的车很多,平时私底下开的时候都是这辆黑色的奥迪。
只见他悄无声息地拐进了小区里面,陈瑜抱着好奇的心理急忙跟在后面,那辆车停在了某单元门口的停车位,熄了火之后从车上下来的正是身高腿长的霍严修。
陈瑜躲在树后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霍严修从车上下来之后微微张开双臂站在车旁安静地等待着什么,不一会一个身影飞似的跑到他旁边,虚虚地在他怀里靠了一下,霍严修抬起手轻轻摸了摸那人的脑袋,然后俩人旁若无人地上楼去了。
陈瑜躲在树后惊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贺知意什么时候和霍严修混到一起了?
他们俩他们俩也是那种关系吗?
震惊之余,他的大脑飞速旋转,情绪很快被另一种所替代。他无神的黑洞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两个人的背影,闪烁着不正常的光,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扭曲的笑容。
霍严修和贺知意俩人并肩朝楼上走去,手指若即若离地勾在一起,手背和肩膀若有若无地触碰,狭窄阴暗的楼梯间里面全是霍严修的木质香水味,贺知意很享受这种被霍严修包围的感觉,大脑被甜蜜的气息包裹着,理性占据了下风。
进到屋里,霍严修就像终于忍不住了一样,猛地关上门将贺知意抵在门前。火热的身体靠在冰冷的门上,贺知意止不住得战栗,下一刻湿滑的舌头肆意地侵占他的口腔,掠夺着他嘴里稀薄的空气,唾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衣服被高高地推起,大手四处点燃着欲望,两个人的身体死死地贴在一起,生怕不够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两个人像发情的野兽,肆无忌惮地掠夺、占据,客厅里传来粗重动情的喘息声,最后欲望喷薄而出,结束后俩人气喘吁吁地互相靠坐在地板上。
“还没吃饭”贺知意靠在柜子上有气无力地嘟囔道,身后的冰凉给他这幅烧红的身体降低了些许温度——刚才太冲动了,他只要和霍严修在一起总是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就像是着了魔一般。
霍严修有一搭无一搭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弄得他很痒。
霍严修闻言,撑着身子从他的腿上起来,把头靠在贺知意的肩膀上,一边舔舐着耳朵一边亲昵地说道。
“是吗,我可是都吃饱了。”
贺知意听完耳朵瞬间就红了,尽管自己已经听过霍严修的很多荤话,但有时候他猝不及防的不正经还是能让他面红耳赤。他推了推靠在自己身上的某人:“快起来,饭菜都快凉了,还得拿去重新热。”
然后不顾身后那人明晃晃的坏笑,起来巴拉巴拉自己的脑袋抬脚去了厨房。
俩人围坐在小餐桌上,一边吃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天。
“哦对了,今天来找你是有点事情。”霍严修说完放下了手里的碗,去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沓子文件递给贺知意。
贺知意满脸问号地接过来,翻开之后,页眉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露水情缘。
“这是什么?”贺知意笑着抬起头问道。
“给你的礼物。上次看你的古装扮相真是好看,所以给你争取了一个小角色演演。”
贺知意听完,眼睛都亮了起来。
说实话,他不是没有幻想过当演员去演戏,但那也只是存在于幻想中,就像是自己深藏于心不愿宣之于口的念想。他知道自己什么水平,一个不是正经科班出身、学历又不好看、又没有人脉的人,这样的条件别说演戏了,就连在电视里露个脸都够呛,群演和替身演员就像是天生为他们这种忙碌的普通人准备的。
每当他看到那些演员们忙忙碌碌投入拍戏的样子,他又打心底地羡慕,可这点小心思他又不敢同别人讲,生怕别人窥到他的这点小心思,惹来他人的嘲笑——嘲笑他不自量力,嘲笑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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