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看着账户里多出的五万块钱,心里边直痒痒。自从他伺候过霍严修拿到了不少值钱的东西,出入各种声色场所也便成了家常便饭。这期间在好友的带动下不小心染上了赌博,他享受赌博带给他的快感,享受自己凭借好运赚到钱之后桌上的其他赌徒给予他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这个时候他的虚荣心都会被极大的满足——我虽然出身卑微,但是在赌桌上却是被命运垂青的。
他一开始只是在旁边看着,久而久之就想自己尝试一把,开局小赢几笔后开始加注,赢得越多他就越上瘾,直到有一次命运之神终于不再眷顾他,让他赔了个精光,看着周围人嘲讽的眼神,他怎么能甘心?于是开始变卖自己手里的东西,首饰衣服能当的都让他拿去当了,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连饭都快吃不起了。
当时霍严修已经对他不太感兴趣了,自己一个月也见不着他几面,收到的礼物也少了很多。可这赌场就像一块大磁铁似的,时时刻刻都吸引着他,他心里痒痒的厉害,后面没忍住又去了几回。久而久之他要填的窟窿越来越大,正当自己愁得不行的时候,赌场上碰到了一位玩家,那人说陪自己几个晚上就帮他还清这些赌债。他当时太需要钱了,鬼迷心窍之际就答应了下来,后来不光赌债还清了,那人还给了自己额外的报酬,不巧的是这事儿刚一发生就被霍严修知道了,后面还直接给自己拉黑了。打那以后陈瑜直到自己和霍严修彻底没戏了,后来没忍住,他又进去赌过几次,接连惨败,到现在已经沦落到向人借钱的地步了。
陈瑜一边握着手机一边朝小区门口走去,心里琢磨着今天晚上的注下在哪一块能让他稳赚不赔,彻底翻身。他一边嘴里嘟嘟囔囔,一边想得正投入,一个不留神差点和刚进门的黑车头碰头,但那车就跟没看见他似的,一脚油门开走了。
他转身正要破口大骂,等再看清楚那辆车的时候,登时傻眼了——这不正是霍严修的车吗?他的车很多,平时私底下开的时候都是这辆黑色的奥迪。
只见他悄无声息地拐进了小区里面,陈瑜抱着好奇的心理急忙跟在后面,那辆车停在了某单元门口的停车位,熄了火之后从车上下来的正是身高腿长的霍严修。
陈瑜躲在树后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霍严修从车上下来之后微微张开双臂站在车旁安静地等待着什么,不一会一个身影飞似的跑到他旁边,虚虚地在他怀里靠了一下,霍严修抬起手轻轻摸了摸那人的脑袋,然后俩人旁若无人地上楼去了。
陈瑜躲在树后惊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贺知意什么时候和霍严修混到一起了?
他们俩他们俩也是那种关系吗?
震惊之余,他的大脑飞速旋转,情绪很快被另一种所替代。他无神的黑洞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两个人的背影,闪烁着不正常的光,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扭曲的笑容。
霍严修和贺知意俩人并肩朝楼上走去,手指若即若离地勾在一起,手背和肩膀若有若无地触碰,狭窄阴暗的楼梯间里面全是霍严修的木质香水味,贺知意很享受这种被霍严修包围的感觉,大脑被甜蜜的气息包裹着,理性占据了下风。
进到屋里,霍严修就像终于忍不住了一样,猛地关上门将贺知意抵在门前。火热的身体靠在冰冷的门上,贺知意止不住得战栗,下一刻湿滑的舌头肆意地侵占他的口腔,掠夺着他嘴里稀薄的空气,唾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衣服被高高地推起,大手四处点燃着欲望,两个人的身体死死地贴在一起,生怕不够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两个人像发情的野兽,肆无忌惮地掠夺、占据,客厅里传来粗重动情的喘息声,最后欲望喷薄而出,结束后俩人气喘吁吁地互相靠坐在地板上。
“还没吃饭”贺知意靠在柜子上有气无力地嘟囔道,身后的冰凉给他这幅烧红的身体降低了些许温度——刚才太冲动了,他只要和霍严修在一起总是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就像是着了魔一般。
霍严修有一搭无一搭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弄得他很痒。
霍严修闻言,撑着身子从他的腿上起来,把头靠在贺知意的肩膀上,一边舔舐着耳朵一边亲昵地说道。
“是吗,我可是都吃饱了。”
贺知意听完耳朵瞬间就红了,尽管自己已经听过霍严修的很多荤话,但有时候他猝不及防的不正经还是能让他面红耳赤。他推了推靠在自己身上的某人:“快起来,饭菜都快凉了,还得拿去重新热。”
然后不顾身后那人明晃晃的坏笑,起来巴拉巴拉自己的脑袋抬脚去了厨房。
俩人围坐在小餐桌上,一边吃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天。
“哦对了,今天来找你是有点事情。”霍严修说完放下了手里的碗,去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沓子文件递给贺知意。
贺知意满脸问号地接过来,翻开之后,页眉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露水情缘。
“这是什么?”贺知意笑着抬起头问道。
“给你的礼物。上次看你的古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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