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的住所,他的住所很大,院子里有一棵很大的海棠树,树旁边是一个小小的灵草园。叶清看了一眼,发现和她走的那天一模一样。越往里走,越发现,甚至连池塘里的鱼,花园里放着的巨大花岗石,屋角放着的簸箕,都和她走的时候一样。
她走的那天还错手摔了个灯盏,不会连这个都一样吧。
她慢慢地走进屋里,果然看到那个盏的碎瓷片还落在地上没扫,青白的瓷片散了一地。叶清看了一眼,绕过那些碎瓷片,走进卧房。
没人。
她慢慢皱起眉头,还没想明白,就被人一下扑倒在床上。
“柳、柳容时?”
她还没回过神,就感觉柳容时抱着她,脑袋埋在她的颈窝,时不时抽噎一下,眼泪浸湿了棉衣的布料。
“夫人,你回来了。”他声线冷清,但她居然听出了一点委屈来,“夫人,你怎么能丢下我那么久,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叶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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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再修一下
有些人表面是逼王,背地里是哭湿枕头的望妻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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