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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他身边的姑娘正在用一条青色的丝带扎头髮,她的头髮总是扎得不好,有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上,很有些落拓不羁的样子。闻言,她偏头看了他一眼,一如既往带着点玩笑的意思:“你说呢?”
“我说什么?”盛钰冷哼一声。
“你把我当朋友,我就是你的朋友,”她笑眯眯,“你把我当师娘,我就是你的师娘。”
她还把他当小孩哄吗?
盛钰怔了一下,旋即冷笑一声,说:“我把你当窃贼,我没有偷东西的朋友。”
叶清愣了一下,她没笑了,好半晌,才“噢”了一声。后面半程,她都跟在盛钰后面,很安静地往采石场走,一步一步踩着落叶。
盛钰大步走在她前面,觉得她沉默得让人不安,来时漫长的路像一下子变短了很多,他还没等到她开口说一句话,就已经看到采石场的大门了。
她为什么不说话?盛钰想,她看起来腿很疼,为什么也不让他慢一点。
监狱的大门打开,叶清慢吞吞地往里面走。盛钰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开口:“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叶清回过头,衝他浅笑了一下,带着点敷衍,眼睫弯弯,是对不熟的人的微笑:“多谢仙长送我回来。”
盛钰看着她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心头髮慌,但他的脚像生根了一样扎在外面。半晌,他才倨傲地说:“知道就好。”
叶清后来又去了几次柳容时的庭院,他走火入魔的情况在慢慢好起来,只是还是有点痴痴的,见不到叶清就会疯,见到了呢,又变得很粘人。叶清每次被他粘着,忍不住就很想让他清醒过来看看——也不知道他醒来知道自己这样不值钱,是什么想法。
他们每次都会缠绵一番,叶清第二次来他屋里,忍无可忍让他把地上的瓷片扫了。下次再来的时候,发现灵药园的灵草结了果,海棠花多了点枯黄的叶子,池塘里的鱼也多了几条,好像府邸中的时间终于后知后觉地重新开始流逝。
叶清其实没太多精力在意院子里的变化,她假孕到了后期,胸口每天涨涨的疼,沉甸甸的。乳尖敏感得不得了,连衣料摩挲都疼。有天早上起来,发现小衣上有湿润的水迹,带着点甜香,她这才明白过来,她是涨乳了。
要是在现代,她还能买个吸奶器。在这里,她只能试着自力更生,她试着在洗澡的时候自己用手挤了挤,非但没挤出来,还流了一屁股的水。她做了一晚上旖旎的梦,整个晚上都好像能闻到那股又腥又甜的味道。
她没办法,隻好求助柳容时。
叶清把外衣脱下,她的小衣挂在身上,裹着一对鸽子一样的乳,细细的红绳系在脖子后面,衬得皮肤跟新雪一样白。叶清的手拉着后面的绳子,想解,又想提前和他约法三章。
“第一点,要轻轻的。”叶清用双手贴住柳容时的脸颊,和他对视:“然后,要轻轻的。”
她很郑重:“最后,还是要轻轻的。”
她强调:“你绝对不可以弄疼我,知道吗?”
她的乳尖太敏感,一碰就又痒又疼,她怕柳容时没轻没重,把她弄疼了。柳容时喉结滚了滚,也很认真地点头。
“我知道了。”
红线在脖子后打了个小小的结,一拉就掉了,露出一对又白又软的乳来。乳头红红的,有点肿,硬得像是小石子,乳晕上还有她自己的指印。柳容时算是明白为什么会疼了,她对自己好像总是很狠,还没有他来得温柔。
柳容时很小心地用手指在乳头旁边打转,又用手掌轻轻地按压着乳肉,他看她的神色,有点不自在,但是没有痛色。他又细细地抚慰了一会儿,才低下头,把头凑过去,先用嘴唇碰了碰,才张嘴含进去。
艳色的樱果在他嘴里颤颤的,但乳孔未开,怎么都不出奶。他用舌头挑,用嘴唇抿,甚至用牙齿磨,都只能尝到一点甜味,似有若无,反而勾人。
叶清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几乎要哭出来,他的手握在她的腰上,不让她躲。她被吃得身下透湿,亵裤中心明显地被泅湿一块,透出一点肉色,想装没看到都不行。柳容时直接把手指伸进去,食指中指并拢,直接陷进湿软的穴里。他太了解叶清的敏感点,手指又准又重地抠着那里,频率快得简直像是鞭笞,叶清的呼吸一下变了调。她还没做好准备,身体就被揉到一个浑身战栗的高潮,水淅淅沥沥溢了他一手。
但这还不算完,他一边吮吸着她的奶子,一边用拇指用力碾上了阴蒂,同时,手指还在反覆挤压着她的敏感点。几处敏感点一起刺激,还在高潮的身子受不了这样的磋磨,叶清绷紧小腹,腰身抬高,脑子一片空白,乳汁和淫水一起喷了出来。她小口小口喘息着,看着柳容时把喷出来的乳汁吮进嘴里,喝了个干净。一向干净的脸上还有点乳白色的奶汁。
叶清懵懵地看着他,被他用拇指蹭了一下脸颊。
他说:“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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