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早就摸到伯母的床上去了——谁让他是我的孩子呢,伯母也拿他没办法!”刘玉闻言不待何一悔开口便言语道。
“哥,你好不害臊,连伯母的床你都去睡,下次让伯母打你!哼!”何晴晴闻言感觉何一悔太不尊重长辈了,竟然躺到伯母的厢房里睡去了,便没好气的嗲道。
“哈哈,下次我躺到你娘的床上去睡,看你咋办!”何一悔闻言,见自己的妹妹真是又可爱又俏皮,便逗了逗她道。
“娘你看哥哥他好坏,要躺你床上睡觉呢!”何晴晴闻言顿时就不乐意了,便哼唧着在马香蓝的面前告何一悔的状。
“你哥他唬你玩呢,你也当真了!”
这时两个女人闻言顿时就笑了起来,马香蓝瞪了何一悔一眼便哄着女儿道:“他早上敢躺在娘的床上,娘就打哥哥的屁股!”
一家人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吃着粗茶淡饭。
吃过早饭后,邻居家的小姑娘又来找何晴晴玩去了。何晴晴一走,院子里的何一悔就摸着在做针线活的马香蓝的大屁股。
“呀!……一悔,左晚你还没够呢~又来!”马香蓝见何一悔突然隔着衣服摸着自己的屁股,顿时有些害臊道。
刘玉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儿子何一悔如此,也不管,只是娇笑着看着扭捏在一起的俩人。
这会刘玉心念着:“反正自己现在是一悔的人了,男人嘛都这样刚一尝到甜头都想做那男女之事——过段时间便好了。如果儿子何一悔想和自己性交,自己也不多说啥,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让一悔享受男女之欢就是了!如果再给他生个孩子那就更加稳妥了。”
“娘,你瞧着人,我和婶婶做完就出来!”何一悔和坐在椅子上的刘玉言道。随后便拉着面带笑容的婶婶去了婶婶的卧房去了。
“哎,这孩子精力真是旺盛地很呢!”看着两人进了屋,刘玉有些感叹道。
马香蓝的卧房内。
“啊呀!……一悔……婶婶的骚水都被你舔出来了……啊啊啊……你舌头真会舔……啊啊啊!!!”
马香蓝裸着身子仰躺在床上,身体被何一悔舔的不住的抖动着,嘴里也是不断的娇吟着。
村子里的小河边,几个村妇在涮洗着衣裳被单;一群孩童在河边玩耍着,有的在捉小鱼河蟹,有的在玩水;还有的坐在河边的石头上脚丫子放在水里踢腾着。
几个中年男人牵着骡子拿着草绳,腰间别着砍柴刀,准备去村子外的林子里去弄些柴火来。一个放牛娃牵着自家的老黄牛,走在路上,正在前往西边的河滩对岸给牛吃些野草。
“前些天,我家那口子去东边的林子里去砍柴,你猜怎么着?”
河边一个胖胖的长的很喜庆的妇人一边搓着衣裳,一边和旁边瘦一些的妇人道。
“咋得了,撞见狼了不成?”瘦一些的妇人闻言瞎猜道。
“啥狼呀,还老虎呢,嘿嘿嘿!”
胖一些的妇人笑着道:“也不知咋搞地,那林子里竟然有好几颗树木懒腰而断,也不知是人搞地还是雷劈地,我家男子也就回来给我一说而已。”
“还真是奇怪了,好好的树怎地就倒了呢!”瘦一些的妇人道。
两个妇人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那里瞎猜不已,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就当是茶余饭后的闲事而已。
卧房内。
“我的好婶婶……哦……要出来了……哦……好爽……哦!!!”
何一悔最后快速猛烈的抽插了几下,顿时一股精液便射入了马香蓝的肉洞里。
看着马香蓝淫靡的身子痉挛颤抖不已,何一悔又是在马香蓝的肉体上亲舔不已,好不快活,过了一会后,何一悔和马香蓝在床上歇息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便穿好衣服从床上起来了。
……
傍晚,吃过晚饭。
刘玉将何一悔叫到自己的卧房里,让后者坐在自己的床边,随后便从床下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一包东西出来。
“娘,你拿的是啥东西啊,好吃的吗?”
何一悔见刘玉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来,不知里面为何物,但想来自己家里也没啥好东西,自以为是娘亲给自己放的肉干什么的呢!
“你个傻小子,就知道吃!”刘玉一边解开布包的绳扣,闻听何一悔所言便没好气的用手指戳了一下后者的额头。
“哦,难不成还有啥宝贝不成?”何一悔被戳了头后,用手揉了揉额头嘴里嘀咕了一句。
不一会,布袋被刘玉解开了,掀开外层的青布,里面是一个精致的木盒。随后,刘玉又去柜子里拿了一把钥匙把木盒打了开来。
此刻,何一悔的心里激动万分,心里念道:“难不成,娘亲有什么传家宝之类的宝贝给与我不成,哈哈……!”
不过,当刘玉打开木盒以后,一本无皮泛黄的书籍,顿时就呈现在两人的面前。
“我靠——原来是一本破书!”
当何一悔看到精致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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