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木看着擂台中央穿着薄衫却依旧流了一身汗的人,再低头看了看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哒哒哒。”身旁传来一阵脚步声。转头望去发现安福正抱着一件厚实的鸦青莽纹锦缎斗篷过来,然后仔细的披在他身上。不一会姜木木就被盖得严严实实:“哪里来的衣服?”“小的去问那边的人要的,您的斗篷太薄了,这件绝对暖和。”姜木木确实感觉不到冷了,于是继续乖乖的坐在长椅上观看擂台上的搏斗。这种感觉就像他小时候玩遥控汽车般,让姜木木越看越上瘾。青翼营的士兵善用多种兵器,最基础的空手搏斗却是大部分人的短板。等指导完第六波人时封鸩便让后边的人先自己练,每组的人失误后他都需要进行纠正,直到动作,力气甚至是攻击的速度和时机全都正确了才行。喘了口粗气后转身,看见不知何时披上自己斗篷的人依旧在专心的看着他。封鸩不禁觉得好玩,随意慵懒的撑在柱子上道:“不无聊吗?”姜木木摇了摇头:“我喜欢看着夫君。”没料到居然是这种回答,封鸩心尖一阵酥麻,邀请道:“要不要上来试试?”姜木木有些不知所措:“我不会打这个。”“没事,我教你。”“那好吧…”为了方便行动便把身上的两件斗篷都脱了下来,安福整理了下主子静电的头发就退到了后面。封鸩指着一处道:“入口在那边。”姜木木脑中回想起男人翻进去时的模样,有些期待的说道:“我也想像夫君一样翻进去。”“行。”说罢便在姜木木踩着台面拐角处发力时,弯腰握住他的胳膊把人带上来,随后让姜木木自己翻过围绳。“先教你个简单的,两手握拳,右只手出拳左手把拳头别在腰间,出拳时要从腰间划出去,左腿向前一步弯曲,右腿后撤。”姜木木打起十二分精神,一边在心中默念着封鸩的话,一边照做,可做完后又始终觉得不对劲,于是向旁边的男人求助道:“夫君…”一声夫君叫的封鸩眉头直跳,走过去拍了拍姜木木身上的几个部位道:“让这些地方发力,还有,在擂台上别叫夫君。”“那要叫什么?”封鸩想了想自己怎么着也算个教东西的道:“就叫先生吧。”“先生?”
“嗯。”没了一句句惹人的夫君,封鸩的内心慢慢平静下来,把姜木木的动作调整好后,职业病上身吩咐道:“保持一会。”大概过了五六分钟,期间阵阵凉风吹过,没了斗篷的姜木木不禁再次打了个寒颤,可怜巴巴道:“先生,我冷。”“冷?”封鸩抬头看了眼太阳,刚才人在凉阴里喊冷就算了,现在都已经在太阳地了更别说还在运动,怎么还会冷?于是严厉道:“别找借口。”“不是借口,而且木木胳膊好酸,腿也很酸。”看着一脸难受的人封鸩才仿佛被一阵电流激醒,懊恼自己这是犯什么病,还真把人当成营里的人的训了。把姜木木拉过来冲着安福道:“把你主子的斗篷拿过来。”安福把两个斗篷举起来后封鸩一件一件的给人披上,给人系紧带子,姜木木的斗篷没有帽子,他就把自己斗篷的帽子给他带上,一整套动作下来后小心道:“刚才是我过火了,还冷吗?”姜木木被宽大的帽子挡住大半的脸,身后抓住帽边露出笑成月牙的明眸:“已经不冷了。”【叮~好感度+3。】看他再次露出笑容,封鸩刚才胸腔里那股莫名出现的紧张感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练这个了,带你去别处逛逛。”说罢便先下了擂台,姜木木穿着厚重的斗篷笨拙又小心的迈出围绳,封鸩则在下面暗自护着他。落地时不小心晃了一下封鸩便赶紧把人扶住,稳住后再松开手,可手刚放回身侧就被另一只柔软给握住。封鸩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姜木木就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气音道:“木木现在可以喊夫君了吗?”刹那间封鸩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半响才回答:“随便你。”连同姜木木的手也忘记甩开。两人先去了后面集中训练的地方,广阔的空地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士兵们正按照各自的需求自由训练。只不过他们的到来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李大山放下手里的长枪嘿嘿的笑:“嫂嫂来了。”闻言姜木木看向这个皮肤黑黝黝傻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的人,回复道:“你好。”迎接他的是越来越多的问题。“嫂嫂是专门来看头儿的吗?”“啊…凭什么就让头儿娶上媳妇儿了,嫂嫂有认识的人可以介绍给我吗?”“嫂嫂和头儿是怎么认识的?”“嫂嫂知道城里哪家糕点卖的好吗?我想给我老娘带点回去。”封鸩听他们嘴里没完没了的嫂嫂,顿时后悔带人过来了,随手拿起架子上的木棍就招呼过去:“都滚回去训练,一个个浑身三脚猫的功夫还上个屁的战场!”人群一哄而散,姜木木没忍住还是笑出声了,封鸩把木棍放回去道:“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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