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傅斯年顿了下,又问:“什么时候。”
“三个小时前。”
傅斯年:“你还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吗?”
余书垂下头,说:“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那里没光,我没看清。”
“但是是沈晚酌带来的人。”
傅斯年撇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强奸你的人有什么特征?”
余书不想去回忆那段不堪的记忆,但他也不能将它遗忘,犯罪的人必须得到惩罚。
“我记得他的手。”
傅斯年沉寂一会儿,然后说:“我来约沈晚酌,你在场认一下是谁的手,我会护着你。”
余书寒冷的心得到温暖,“谢谢你。”
这是第二次,余书彻底断送了自己的后路。
傅斯年与沈晚酌约了时间,下午三点余书和傅斯年一起去地方。
余书全程在傅斯年的身后跟着,上了电梯才发觉来到的是公寓,他微蹙起眉头,不解为什么是约在这里。
在走廊上走着,余书越想越不对劲,当时沈晚酌身边的人是傅斯年的小弟,从他的身边借去,傅斯年从一开始绝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余书心底一凉,傅斯年的小弟见到沈晚酌都会喊一声“沈哥”,而最开始沈晚酌也说过他认识傅斯年。
他们两个人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就算沈晚酌什么都不说,傅斯年是会向着他还是持冷漠态度?
余书不敢再跟,转身就要离开。
却在这时,房门被打开,露出的是沈晚酌那张脸。
他拉住余书,挑眉问:“去哪?”
傅斯年转过头,三人目光互相对视,余书冷汗沁满了背,他从一开始都没有怀疑过傅斯年。
曾经陈虎跟他说过:“别招惹傅斯年,我们惹不起他,更玩不过他。”
余书不明白,他究竟从什么时候招惹了傅斯年。
愤怒中带着哭腔,他质问傅斯年:“为什么?”
傅斯年却淡淡一笑:“不是你说过,要和我交朋友吗?”
傅斯年是参加施暴的一份子,他不在场并不代表他没有参与。
余书血液凝固,声音冷若冰霜:“戏耍我很好吗?不管你们出于什么心,是我栽了,我认了。”
余书一刻钟都不想多待,甩开沈晚酌的手就要走。
没走几步,身后傅斯年的声音又响起:“不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吗?”
余书顿住脚步,回头问:“什么意思?”
傅斯年歪头对他一笑,然后走了进去。
余书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慢慢握紧拳头,如赴死般也走了进去。
门被关上,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播放着一段视频。
视频中喘息声不断,哭腔声也不断,昏暗的仓库内却被监控照射的一清二楚。
余书整个人寒到了极点,强奸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傅斯年。
他觉得自己好像个傻瓜,竟然愿意吐出心声,还是在强奸犯的面前。
“删掉。”
努力撑着身子,才没有崩溃的一面。
沈晚酌像个王者般坐在沙发上观赏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傅斯年说:“我删掉后,你能给我些什么?”
余书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傅斯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没有好处的交易,任谁都不会做。”
余书手指甲嵌入了肉中,“是你,强迫我的。”
他企图能在“强迫”中得到傅斯年的松口。
“年级第一,脑子还是不够灵光。这段视频要是发了出去,有谁能想到你是被强迫的?”
他们是想毁了余书的一生。
余书颤抖着声音,脚步都有些站不稳:“你们这样做,是为什么?”
傅斯年站起身,慢慢走到他的身边:“百日誓词讲的很好。”
他怔住了,没理解其中含义。
“你要是不乖,这段视频会传到学校、老师、同学、还有你的父母手中,让他们看看年级第一的好学生床上是什么样的。”
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戏谑,征服猎物并没有太高的成就感,让猎物自愿跳进火坑才有感觉。
余书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说出两个字:“你们想做什么,我陪。”
他千不该万不该招惹了傅斯年和沈晚酌两个恶魔。
他亲手葬送了他的一切。
余书脚底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他很清楚的知道说出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可他也无比清楚,这段视频流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意味着他父母会在外面抬不起脸面。
傅斯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淡淡吐声:“我还有事,你看看要怎么玩。”
他对着的是沈晚酌,这也就意味着把掌控余书的权利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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