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醉酒一般思绪呆滞,身体酸软无力,陌生的热度烧遍全身,皮肉都滚烫泛红,像过熟的浆果一样,里面带着酒香的汁液马上就会淌出来。徐枕清眼角湿红,从被子里钻出来,跪坐在床上,并拢大腿,小幅度的蹭着膝盖,他咬着唇,难耐的伸手压住衣摆。他被一句话撩起了反应。好难受。这是别人家的客房,他做不出自我疏解的事。但是似乎忍不过去,敏感的身体一反常态的很想让人碰一碰。伊萨斯看他半天不回,以为是自己太直白,冒犯他了:【伊萨斯:吓到了?】没等他道歉,徐枕清的消息就出现在光屏上:【伊萨斯,你来找我好不好?】徐枕清本来想出去找他,剩余不多的理智让他从准备好的衣柜里随手扯了件外套,胡乱穿在身上,领口由钻石缝制的精致图案在拉扯中划破皮肤。脖颈上多出一条溢着血珠的小伤口。他迈开腿走了两步,就脱力的瘫坐在地毯上,身上凝出细汗。混乱的脑袋都察觉出自己的状态不正常。--------------------龙龙:老婆,你怎么叫床上单品啊枕头:看我名字啦 怀抱两个人的客房离的并不远。伊萨斯穿过走廊,在靠近徐枕清的房间时慢下来。腥甜的味道似有若无的从门缝钻出来。是血。伊萨斯快步上前,敲门:“徐枕清?”没人应声,但伊萨斯能感受到门内急促的喘息。“徐枕清!”伊萨斯抬高声音,在拐角候着的男仆都被叫过来了,里面还是没回话。伊萨斯怀疑徐枕清晕倒了。“大人,是否需要我去拿钥匙?”男仆也紧张起来,房里的客人由他服侍,如果客人出事,他也会被责罚。城堡里接待的客人地位都非比寻常,为了保障隐私性,门从外边是无法打开的,必须要用特制的钥匙。“快去。”伊萨斯的声音依旧平稳,内心却已经急躁起来。这扇门对他来说如同一张薄板,轻易就能踹开,但他怕误伤到徐枕清,从呼吸来判断距离,对方离门很近。男仆匆匆找来钥匙,把门打开。伊萨斯视线下落,看见在地毯上抖动的一团。外套有些宽大,徐枕清整个人蜷缩在里面,盖不住的脚露在外面,圆润的脚趾内扣,不住的在地毯上蹭动,突起的纤细脚踝在灯下闪着光,是浸透皮肉的汗。听见声音,徐枕清从衣领处抬头,脸色潮红,目光恍惚,声音又腻又软:“伊萨斯……”虽然徐枕清没有晕倒,可这种情况也出乎伊萨斯的预料。伊萨斯喉结滚动,单膝蹲下,伸手抚开徐枕清额头黏着的湿发,指尖沾满了滚烫的汗。“你怎么了?”徐枕清明显处于异常状态,空气里除了血味,还有一种浅淡的玫瑰香,是上午吃的鲜花饼的味道。见伊萨斯要收回手,徐枕清抬手拉住他,湿漉漉的手心差点抓不住。“我、不知道……伊萨斯,我好难受……”徐枕清无助的看着他,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色,清俊的眉眼一下子浓艳起来,透出一种青涩的魅惑。伊萨斯被抓着的手一下子握拳攥紧,手背和手腕暴起青筋,对方还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像在抓救命稻草。“你抱抱我好不好……我好热啊……”徐枕清小声呜咽着,嗓音已经带了哭腔,另一只空着的手还去扯已经散开的衣领。伊萨斯怎么舍得拒绝他呢,轻轻挣脱束缚,一手搂过膝窝,一手撑着他的后背,起身像抱孩子一样单手抱着他。徐枕清自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环住伊萨斯宽厚的肩膀,脸埋在他的颈窝,还在哼唧着。
伊萨斯抚过他的脊背,感受怀里人的颤抖,像在给小动物顺毛。徐枕清白皙修长的脖颈也暴露在眼下,一道细长的伤口不深,但还在隐隐渗血。伊萨斯能感觉到獠牙在生长,偏过头去,鼻尖却依旧能清晰的嗅到蛊惑的血香。他从中发现了异样,忍着渴望细闻,发现玫瑰味是从血液和汗液里溢散出来的,心里有个八九不离十的猜测。徐枕清被伊萨斯肩颈的长发弄的痒痒的,忍不住晃头拱开,唇一下下擦过伊萨斯比他略深的皮肤。伊萨斯的獠牙又伸出一截,他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失去理智的徐枕清,只能无奈的控制力道捏了捏怀里人的后颈。“不许动了。”这里是徐枕清的敏感区,他忍不住喘了一声:“啊……”声音腻的自己都听不下去,耳朵尖都迅速变得通红。伊萨斯的怀抱瞬间收紧,呼吸也加重了,獠牙完全伸出,捏着后颈的手重重按了按那块皮肤,然后克制的松开。然后看了一眼在门口不敢进来的男仆:“叫医生过来。”男仆低着头应了,没有打扰他们,退到拐角用光脑联系医生。这会徐枕清的手不老实的开始乱摸,从伊萨斯的后背摸到胸前,在柔韧的胸口揉两下,感受到肌肉变硬,又好奇的抓了抓。伊萨斯突然想起徐枕清发给米洛的虎狼之词,忍不住低笑,声音沙哑:“还真是个色胚。”徐枕清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不舒服了,又扭动起来,腿分开夹紧伊萨斯的窄腰,整个窝进他怀里,头贴着他的左胸膛。这个姿势有点过火了。伊萨斯能感受到徐枕清起反应的地方,热度传到自己身上,烧的他快不能自持。“伊萨斯……你的心跳声……怎么这么慢呀?”徐枕清不知道伊萨斯在苦苦忍耐,在迷蒙中数起他心跳的次数,一分钟才四五十下。伊萨斯不想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摁着他的头顶不让他抬头,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他卷曲的发丝:“已经很快了,龙一般每分钟只跳二十下。”徐枕清又去拉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那你摸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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