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揉抓的手,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声。
沈涟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女穴一下子潮喷了喷出一股水来,从跪着的腿间喷射到床单上。
他因为这巨大的羞耻感差点软了身子趴下去,沈胤弦却不放过他:“哥哥怎么还喷骚水了,是我夸你好肏的缘故吗?”
沈涟台翘着屁股,脸埋下去在臂弯里,摇了摇头,声音闷闷哑哑
地反驳:“不是。”
“噢?那是因为什么?”沈胤弦继续着肏干的节奏。
“因为……”沈涟台别过头,露出不知汗湿还是泪湿的半张脸,“因为你打我……”
他心甘情愿给沈胤弦肏,但沈胤弦说爱他的时候有多温柔,肏他时就有多混蛋,这是他没办法的,只能委屈巴巴地承受。
沈胤弦看他趴不动了,把他抱了起来背坐在怀里,箍着他的腰紧紧贴住自己,两个人汗淋淋的身体相贴,火热缱绻。
沈涟台倒没有好受到哪里去,他坐在沈胤弦的性器上,将那东西吞得很深,是和刚才女穴不一样的位置,但穴里和肚子里一样的鼓胀。
他依偎在沈胤弦怀里,由着沈胤弦一下下地往上顶他,他呻吟间,沈胤弦把手重新贴上了他被打过的屁股,轻柔地爱抚。
“对不起,哥哥,我冲动了。”
他全身都被沈胤弦掌控着,反正也累了,干脆完全倒在了沈胤弦身上,头往他肩膀上靠。
“不要再叫我哥哥了好不好胤弦?”他靠在沈胤弦肩膀上,头往上一抬,很轻易就对上了沈胤弦的眼睛。
“为什么?”
“你之前……”沈涟台要开始扯谎了,又把眼神撤回了前面,“你之前叫过我涟台,我觉得很好听。”
“是吗?”沈胤弦将信将疑,“我之前是醉酒和莽撞了,不叫哥哥,恐怕不尊敬呢。”
“就是……就是太尊敬了……”沈涟台越说越低了声。
沈胤弦明白了,往上用力一顶,沈涟台猝不及防“啊”了一声。
“哥哥是觉得一边被我肏,一边被我叫哥哥很羞耻?”
“嗯嗯。”沈涟台被这一下顶得完全软倒在了他怀里,软若无骨,要多娇媚有多娇媚。
沈胤弦被怀中人迷离了神:“好,听涟台的。”
沈涟台闻言高兴了,努力支起一点身体,转过头来,只亲得到沈胤弦的下巴:“喜欢你。”
“这就高兴了?”沈胤弦被亲了,笑意盈盈地问。
“嗯嗯。”沈涟台眼睛亮亮地点头,“你肯听我的话,我就高兴。”
“我听。”沈胤弦把他脸捧住了,“我什么都听。”
沈胤弦重新将他侧着放倒在了床上,抬起一条腿,严丝合缝地进到他腿间,又快又猛地肏了起来,把沈涟台肏得浪叫连连。
漫漫长夜,沈胤弦射了一次又一次,射得沈涟台肚子都鼓了起来。
最后一次射进去沈涟台肚子胀得不行了,也累到不行了,被坏心眼地拉过手放在装满精液的肚子上。
“涟台好像怀了小孩儿一样呢。”
沈涟台连推拒的力气也没有,嗓子也早已叫床叫得哑了,字节不清地往外吐:“才……才没有……”
哪知沈胤弦下一秒性器涨大,又往里射了精,沈涟台抱着肚子就晕了过去。
沈涟台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无力,眼皮掀起,轻微地动了动,全身跟散了架一样不听使唤,只有剧烈的酸痛感从四肢百骸传来。
他现在躺在一个人火热的怀里,对方裸露着精壮的胸膛,沉重的手臂搭在他腰上,把他箍得无限近,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除了肏得他神志不清到晕过去的沈胤弦,还会是谁。
他意识回了笼,难堪地发现自己竟未着寸缕,昨夜被沈胤弦舔咬了个遍,到最后哪哪儿都粘满了精液的身体似乎被清洗过了,现在干干净净的,没有黏腻的感觉了,被沈胤弦抱在怀里。
沈胤弦在梦里还在蹭着他,大手放在他凹陷的腰窝处,严丝合缝地抚摸着他细腻的皮肉,又烫又痒。
沈涟台没力气挣开,看着近在咫尺的沈胤弦平常横眉锐利的脸,此刻染上清晨的熹微,柔和了几分,显出平时和他说话的温柔来,这还是两个人同床共枕这些天来,他醒后沈胤弦就在他身边。
沈胤弦的嘴唇也是薄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亲他得那样凶狠,好看的下巴上有一个新鲜的牙印,是他昨天某一次被肏狠了时,沈胤弦亲他也不管用了,他实在受不了猛烈的抽插撞击了,一口咬上去的,也算是报复了沈胤弦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几乎都咬过。
昨晚的激烈床事就如汹涌的波涛,在他脑中荡漾,撞出大小明亮的水花,他知道那意义非凡,因为他已经决定从昨天晚上开始接受沈胤弦的心意了。
哪怕……哪怕他是沈胤弦的哥哥,也不该弃沈胤弦的真心如敝履,是他没想到,自己还可以获得世俗上的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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