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客一睁眼便发现自己躺在医疗部门的床榻上。
出事了。
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异客一直以来都是医疗部的重点观察对象,除了他的源石感染位置过分接近大脑病情凶险之外,还因为他十分不配合的就医态度。逃体检,忘吃药都是常事,医疗部曾经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资源,只是为了抓捕异客干员配合治疗。
不过自从异客和祖玛玛确认了关系之后,医疗部的工作就轻松了不少。监督伴侣吃药,护送伴侣体检都是分内的事情,祖玛玛并不太在意。刚开始的时候祖玛玛还只是在口头上提醒异客体检和吃药,随后便发现这位教养良好行为得体的优秀工程师其实经常嘴上答应后却不执行。
异客不执行那就只能让祖玛玛执行了。往往在异客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粗壮有力的巨蛇尾巴就已经缠绕上了异客的腰身,如果此时异客还没有乖乖就范,那蛇尾就会攀上更过分的地方。
异客本身对自己的矿石病不太在意,回看自己的人生,他早已将自己最黄金的岁月献给了他的复仇,如今一切尘埃落地,他也不是很清楚活着的目标在哪里。但祖玛玛不一样,祖玛玛和他就像一组到反义词,她执着热情,他冷漠疏离;他没有归属只是人间的“异客”,她以自己的部落名为自己取代号;她是盘在树上的巨蛇但眼睛里乘着蓝天,他是断翅的旅鸽,飘摇一生最后落在尘埃里。
最开始他其实是不想和这样生机勃勃的新生命扯上关系的。他们一同在工程部工作,但两人都不是喜欢搭话的性格,他们大多数时间都处于一种默契配合的状态,工程师之间的交流也许不需要语言。他常常能感觉到少女眼中浓厚的好奇和探索,但他并没打算多做评论。他们一直保持这样平和的社交状态,直到祖玛玛和他大吵了一架。异客其实已经不太记得他们最初是因为什么开始的那场口角,只记得最后是以他被少女强大的体术压制,被按在她的腿上揍肿了屁股结束的。
三十好几的人了,被后辈按在腿上,还被打哭了,哭了之后更是破防,一连几天都在冷战。最后还是少女先低头,连着哄了男人三天才把人哄好。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就交往了。
或者说,祖玛玛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闯入他的生活。
他们一起在工程部加班通宵,祖玛玛会去食堂偷两人份的宵夜,异客没有拒绝的权利。他们躲在机床后面接吻,少女会手臂和尾巴并用地死死缠绕异客的腰身,牙齿摩擦着脖颈,让人忍不住幻想着少女的尖牙什么时候会刺进他的血管里。
他是她的猎物,无处可逃,也不必逃。
“啪塔。”
一名医疗部的干员推门进了房间。随着窗帘被拉开,阳光也被放了进来。异客这才注意到随着医疗干员一起进来的,还有他一段时间没见的伴侣。前不久祖玛玛难得地被博士叫去出外勤了,早已习惯被少女拖去干着干那的异客竟然完全把医疗部和体检忘在了脑后。从少女脸上鲜少显露出的不虞可以看出,她大概率已经完异客最近在医疗部的记录了。
就在异客已经准备好面临伴侣劈头盖脸的责问时,迎接他的却是一个柔软的怀抱。祖玛玛还保留着冷血动物的特质,皮肤常年冰凉凉的,但异客却觉得自己脸烫得不行。
“异客先生,您最近表现得特别不好,必须受到狠狠的惩罚才行。”祖玛玛凑在异客耳边小声地喃喃,却刺激得黎博利青年的耳羽开始颤个不停。
医疗干员见状对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了然于心,于是他放下了带来的药剂,和祖玛玛简单介绍了一下用法和剂量,便阖门离开了。
“异客先生的屁股这么软,是平时没好好锻炼吗?”
“啪!”
“嗯哼——”
“您可以用语言表述清楚吗?”
“啪!”
“我——啊呃!”
少女坐在病床边,将青年桎梏在两腿之间,雪丘被迫高高顶起,尾巴则缠住了他的小腿,让黎博利无处可逃。少女一手擒住青年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有节奏地高高举起再重重落下,将雪白的臀瓣激出波浪。
真是和她们重装部大姑娘的手劲拼了。
平时一向冷静多谋的青年现在只顾得上呼吸,一句句条理的话术都被迫咬碎在牙关,化为一段段破碎的娇喘从齿间泄出。
“不要不要不要再打——啊!”
异客先生是个美人,能让这样冷艳的猎物伏在自己的膝上啜泣,不会有猎人不为此心动,而祖玛玛从来不是一个品行端正的猎手。
她开始坏心眼地朝异客的腿心扇去,祖玛玛能感觉到自己手下的躯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手下人早已没有力气做更多的反抗。这时更加肆无忌惮的猎人突然发现了一个意外。
她的指尖有点湿了。
少女停下了拍击,手下人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祖玛玛的手指就已经向青年早已湿润的谷道探去。青年咬紧了唇瓣好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但双腿却诚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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