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发烧了似的,止不住地喘息。半年未有历经过这等男女之事,又岂会满足于因腰带摩擦的高潮。不过一刻,那股刺激好似已然缓过去了,花穴又泛起一阵酥麻瘙痒的感觉,甚至比适才还要更为激烈,空虚得只想要被什么东西给填满。嫣昭昭哀怨地睨了谢辞衍一眼,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着急地抬起腰肢,凭着感觉对准了他硬挺的孽物,而后蓦然沉下腰。待谢辞衍看向她的时候,龟头已然没入了她湿漉漉的花穴内。男人看了一眼二人的交合处,忽然有些苦笑不得。就连嫣昭昭亦察觉了一丝不对劲,好似有什么在隔开阻挠似的。她垂眸,才发现谢辞衍亵裤未褪,孽物将亵裤高高撑起,连带着亵裤一并肏入了她的花穴中。嫣昭昭有些羞恼,只怪自己过于着急了些。可既插了进来,她已然不想那根孽物再有出去的机会了,她不管不顾继续沉下腰,试图将孽物吞得更深。许是花穴尚敏感,亵裤布料亦不是上好的丝绸,肏入花穴时一一碾磨而过娇嫩的软肉,竟带了一种别样的感觉,让花穴更加酥麻。“昭昭就如此急不可耐?”男人轻笑一声,却也没有将孽物抽出来。他将亵裤半褪,让亵裤与孽物可以一并入到深处花心内。头一次隔着亵裤肏穴,孽物虽未直接触到花穴软肉,可却被一阵阵热意所包围,龟头顶端时不时蹭过亵裤,带起阵阵酥痒。谢辞衍低喘一声,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亵裤都被昭昭的水给弄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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