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停…停下…“
“池…池砚舟…停下…”
北城私人公寓内,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劲狗腰不停地耸动着,女人的声音被他顶撞地破碎的不成语调。
钟筝乌发散乱,双眼迷蒙,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哪怕她再抵触这场性爱,也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不得不承认,池砚舟很熟悉她的敏感点,他的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不断戳弄碾磨着凸起的软肉,每戳一下,钟筝便抖一下,受到刺激的小穴控制不住的收缩,层层叠叠的穴肉用力绞着体内的大鸡巴,爽的池砚舟闷哼一声,肏的越发用力,次次没根深入。
快感汹涌袭来,钟筝承受不住,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啊呀……”
深处忽然喷出一大股蜜液,淅淅沥沥的浇在了正在交合的性器上。钟筝控制不住的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钟筝双目失神,浑身瘫软,她躺在床上娇喘连连。
“姐姐,”池砚舟将大鸡巴从她体内抽出,怜爱地凑过来想亲亲她的脸颊,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
池砚舟的笑意僵在了眼底,眸光深深,他不甘心地问:“姐姐为什么要躲开,是我伺候的你不满意吗?”
“滚开。”钟筝还没缓过来,脑子迟钝,但她本能地避开池砚舟的亲近,下意识地用力挣扎着抬脚去踹他。
可刚经历过高潮还浑身无力的她又怎么是这个神清气爽的男人对手呢?
踢过去的玉足轻轻松松便被人握住了。
纤细的脚踝,红润的足尖,仿佛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池砚舟目光痴迷地盯着手中的美足,虔诚的亲吻着女人脚背。
轻如鸿毛的触感带来异样的酥麻,刺激的刚高潮过后的敏感小穴收缩着吐出一股股清水。
感觉到下身的异样,钟筝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这幅身体怎么就这么敏感!
羞耻感和强烈的自尊心让她挣扎的更加激烈,口不择言,“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钟筝的声音带着高潮过后的沙哑甜腻,听的池砚舟下身又是一硬。心上人抗拒的态度更是让他邪火往上蹿。
“变态?”男人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鸦青的睫羽盖住了眼中的情绪,竟然笑了。
其实话一说出口,钟筝就后悔了。给姥姥看病的钱还要靠他,她怕他一生气就断了医药费。
她张张嘴想要道歉,可不按常理出牌的他笑的实在是让她感到害怕,她往后瑟缩着,想要远离男人。
池砚舟当然不会允许她逃离他的身边,他大手转而握住女人的脚裸,轻轻一拉便将想要逃离的女人拖了回来。
“如你所愿。”
他掐着她的腰,不允许她动分毫。冰凉的唇贝着她的耳廓,一字一顿,激出无可救药的致命引诱,勾着人直堕深渊,“那么,姐姐准备好了吗?”
“小变态的大鸡巴要来肏你喽。”
言罢,挺身进入,狠狠抽插肏干。
“啊啊…要死了……”
“慢一点……池、池……”
池砚舟抽插地太快,完全超出了钟筝的承受范围,断断续续的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哪怕知道这段关系是自己求来的,也是自己说错话在先,可男人在床上的迅猛攻势依然让她心生抵触。
即使那丝厌恶只出现一瞬便被钟筝很好地掩藏起来,可依然被池砚舟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动作一顿,继而更加凶猛的肏干了起来。
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不断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一股股透明的淫液随着大鸡巴的动作渗出,又很快被碾压成白沫。
翻来覆去不知道被肏了多久,钟筝终于受不住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钟筝睡过去后没多久,池砚舟也停下了动作。即使主人昏睡,小穴紧致感不减分毫,甚至在察觉到肉棒想要退出去时,咬的更紧。大鸡巴从小穴中拔出发出来“啵”的一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色情又淫靡。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钟筝恬静的睡颜,慢慢地俯身下来。
薄唇微凉,吻在了她的嘴角。
不同于床上的凶猛掠夺,这是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似乎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惊醒眼前人一般。
“不许讨厌我,不许……”
在这无人的深夜,池砚舟偏执地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哽咽,眼睛发酸。
想到刚刚钟筝无意之间流露出的抗拒,密密麻麻的悲伤缠绕在池砚舟的心头,但他还是抱着她走进浴室,认认真真清洗了一遍,替她换上干净的睡衣,紧紧的抱着她。
独属于女人的淡淡栀子花香萦绕在池砚舟鼻端,他方才心安了一些,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钟筝很早就被热醒了,感觉到有个大火炉在包围着她。
一睁眼,果不其然,又是池砚舟。
想到昨天早晨自己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反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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