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见女佣上楼,放心地回屋休息了。
清晨,拉开窗帘的一角,能看到窗外的场景,使力一拉,那场景就完全呈现在眼底。女人来给男人送饭,两人亲密地对着话,脸上都洋溢着名为幸福的表情。白燚看着,手里的蝴蝶刀不停,耳边有风吹过,是那蝴蝶的翅膀扇动得越来越快,似要飞出天际。
李强依依不舍地送刘慧出门,直到看不见人影才往回走,感觉自己都要得相思病了,生生地体验了一把异地恋的滋味。哎,不知不觉也在白家三个月了,这个工作是很舒服,如果他是单身的话。
而刘慧还让他干一段时间,虽然结婚的钱是准备好了,但他们还想开个小店,这个是远远不够的。相比事业,李强更在乎自己的小家庭,他是孤儿,一直一个人生活,他实在太渴望爱和家了,还好,现在都有了。
他走到楼下,下意识看了一眼小姐的房间,窗帘大开,今小姐起这么早吗。但他不知道的是,窗帘旁边的书柜,寒光一闪,俨然是一把深插进木制书柜中的蝴蝶刀。
“哎,今天他没跟来呀。”花朝瞄了一眼白燚的后面说道,“碍眼。”白燚冷冰冰地甩出两个字,碍眼?平时上学都恨不得带着的不是你吗,不过花朝这话没敢说出口,因为她看出白燚心情不好。
这里是花朝的调教室,刚送走几个人,还没清理,白燚就来了,她这次就一个要求,来个抗揍的。花朝悠闲坐到一边,开了瓶酒,这明明是她的私人地盘,她却不在意。
当看到小空的时候,白燚忍不住嘴抽了一下,花朝噗呲一声笑出了声,白燚不想废话示意他走人。小空看出白燚的嫌弃,马上跑到白燚身边,拽住衣角,说他可以,白燚没拿正眼看他,问:“你确定?”小空赶紧疯狂点头,白燚笑,说:“伤了,医药费我出。”
这话一说,小空顿时觉得脊背发凉,有点后悔了。他被绑住,吊起,小空深呼吸,他不能害怕,他得在白燚这刷存在感。这么一想,那不如给他打伤,白燚会负责的,让他一辈子荣华富贵,越想越不害怕,抬眼看白燚在干嘛。
她在挑工具,密密麻麻,眼花缭乱的性爱工具铺在眼前,白燚只看能打人的。扫了一眼,选了个带尖刺的鞭子,掂量掂量,还挺沉。白燚走近,小空只看到那个她里的大鞭子,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刚想张口说句好话,那鞭子已经打了过来。
接着疾风骤雨般的鞭子就落在身上,小空叫都叫不出口,只顾拥着身子躲避。白燚很稳,她甚至还点了一只烟,一手舞得生风,身体却没有多大动。她是白家唯一的孩子,还是个女孩,从小就被高度重视,保护是次要,自保才是主要,与其被别人攻击,不如攻击别人,这是她从小就明白的道理。
鞭子鞭打出去的影子,落在她的眼中,鞭子落在身体的啪啪声传进她的耳朵,叫喊声断断续续地夹在其中,像是被鞭子打碎,倒刺卡在肉中抽出会带有一点阻力。鞭打的速度随着时间变快,白燚吹出一口烟,很快被鞭风吹散。
小空大喊饶命,在喊到第五声的时候,鞭子停了。血顺着脚底点点流下,渐渐流成了一小滩。白燚收起鞭子,把烟头一丢,也不过是一只烟的时间。血流不止,漫过烟头,把细长的烟雾截断。
“气消了?”花朝问,“我气什么?”白燚把鞭子也丢到一边,花朝也是服了她这个好友了,说:“你不是上个月就知道他有对象了嘛。”白燚又丢出两个字:“恶心。”
敢情是只知道,没见过呀,现在见到了,火了,花朝叹口气,说“那还有更恶心的,你知道吗?”白燚看她,花朝回道:“都叫你查查,他要订婚了,好像就是下周。”
此话一出,“唰——”酒杯飞出去,砸碎在地面,她的眼睛紧盯着地面的碎片,又低了一下头,怒极反笑,说:“我是不是对他太好了。”花朝说了句还好,心想知道您老憋得辛苦,白燚不掩饰她眼中的恶意,花朝看到后也来劲了,她说:“白燚,有需要一定要叫我。”
白燚手指点了点桌面,淡淡地说一句知道了,这边说着话,那边痛苦的呻吟声响起,小空被打晕了,这时有了苏醒的迹象,花朝叫唤了一声:“怎么把他给忘了。”她掏出手机,叫把人进来收拾,“行了,咱们也走吧,脏了也玩不了了,上你家写作业去。”花朝说着拉了白燚一把。
j市一中,放学铃声准时回响,乘着夜色,高三学生陆陆续续走出校门。李强站在门口,有些紧张地望着人群,等人都走光了,白燚才出来。她与同学说说笑笑地走来,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像个高中生。李强接过她的书包,白燚跟同学摆手说再见,然后走在前面。
她看出李强有话说,自然地放慢脚步后,不出所料,李强把一直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拿出来,红彤彤的,是一袋喜糖,他开口:“小姐,我明天就要订婚了,这些天多谢您的照顾,这个拿去,沾沾喜气。”
白燚收了喜糖,她笑着说:“那我该给你包个大红包的。”李强连忙说不用:“没那么正式,这是我对象那边的习俗,就是给她家一个交代。。。”男人没有心眼,想到哪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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