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舟驱使着身下的大马在客厅里爬了一圈又一圈,在客厅里玩腻了之后,又去了卧室,势必要用这个新奇的角度走过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除了卧室,房子里的其他地方都是没有铺地毯的,顾如珩在地上爬了那么久,手肘和膝盖从一开始的红肿,到后来变得青紫,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忍耐了下来。
如果说身体的疼痛还能忍耐,那体力的消耗就是一件没有办法掩饰的事情,顾如珩最后越爬越慢,谢柏舟一开始还用手抽他屁股催促他,可打多了,自己的手也疼,便找了把戒尺,只要他的速度一慢下来,戒尺便不留情面的抽了下去。
火辣辣的疼痛逼迫着顾如珩不断激发自己的潜力朝前爬,不断落在屁股上的戒尺,像是抽到磨石磨的驴子身上狠辣的鞭子,强迫他压榨出自己最后的力量。
谢柏舟,其实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喜怒无常,乖张妄为,前一秒能用甜言蜜语叫着哥哥哄得人心花怒放,下一秒就能翻脸无情,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即便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哥哥,即便是深情以待的恋人,动起手来时也没有半分留情。
顾如珩冷白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液,呼吸声逐渐粗重急促,最后清瘦的身体无力地跌落在地板上,他用不断发颤的手撑着地面,再三尝试起身,可压在身上的沉沉重量一次次将他压在地面,不得动弹。
谢柏舟用戒尺狠狠地抽着他的屁股,肿胀的臀肉颤了颤,趴在地上的男生用尽全力朝前爬着,可在谢柏舟眼里没有前进分毫。
“阿珩哥哥,你继续朝前爬啊,我还没有骑够大马呢。”
女孩儿秀致的眉头微微皱起,细白的手指插进顾如珩柔软的短发里,指腹轻轻摩擦着敏感的头皮,下一秒,她的手指猛然收紧,狠狠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的头颅朝后仰起。
“阿珩哥哥,你为什么不听话,是想挨打吗?”
女孩儿的声音清甜又细软,顾如珩的身体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心中生出丝丝惧意。
谢柏舟打过顾如珩,还不止一次,最多的就是用鞭子抽他,用脚踹他,有时也喜欢朝他脸上扇巴掌。
玩儿情趣的时候还好,真惹她不高兴了,谢柏舟打起人来真的是劈头盖脸,往死里打他,每次不打到他遍体鳞伤,气若游丝,去了半条命,是不会停手的。
故而,即便是顾如珩,听到谢柏舟口中说出挨打两字时,也仍不住有些害怕,实在是,被打出阴影来了。
或许是恐惧带来了力量,顾如珩重新支楞起来,颤颤巍巍地朝前爬了两步,但意志终究无法突破身体的客观承受能力,最终只能无力地趴在地上,漂亮的身体却没有放弃,努力在地板上蛄蛹着,倒是直接把谢柏舟给逗笑了。
“阿珩哥哥,你真有趣!”
清晨的曙光微微散落,让蒙在卧室的沉重幕布一点点撤去,家具陈设在曦光里逐渐清晰显露。
清冷俊秀的男生睡在米白色的大床上,黑色的发丝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身上盖着远天蓝色的薄毯。
若是仔细看,会发现奶白色的枕头上有水渍干涸后的痕迹。
白皙秀雅的面庞上,纤长的眼睫轻轻颤动两下,下一秒,露出下方琥珀色的眼瞳来。
今天是休息日,不用去学校上课,但有着良好作息习惯的顾如珩依旧一早就醒来了。
虽然顾如珩和谢柏舟住在了一起,但两人并没有住在同一间卧室里,这倒不是出于关系再亲密也得留够彼此私人空间,这种正经的原因,纯粹是谢柏舟觉得这样会更好玩儿而已。
卧室的装潢简洁大气,东西都分门别类,收拾得整整齐齐,一看就十分有条理。
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嗅到空气中淡淡的尿骚气。
怎么说呢,虽然谢柏舟自己的卧室里就有配备的卫生间,但她实际上从来都没有尿进厕所的马桶里过,从来都没有。
谢柏舟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尿进顾如珩嘴里,花儿一样漂亮的女孩儿理所当然地想着,反正竹马这种生物会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就像是一个能自动跟随的尿壶,都不需要自己操心,不管什么时候想要尿尿,总及时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她只管尿就好了啊,反正竹马会仔仔细细地把尿接好,一滴都不会漏出去,然后全部都咽下去,把尿液统统装进他的胃袋里。
竹马牌尿壶,方便又省心,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你值得拥有!
当然啦,除此之外,女孩儿还很喜欢玩儿些无关大雅的小恶作剧。
比如说,跑到顾如珩刚刚换洗过,上面还散发着洗涤剂淡淡清香的床单上尿尿。
有时顾如珩晚上上完课回来,洗完澡,换上干净的睡衣,上床睡觉时,才会摸到床单上一滩湿漉漉的痕迹。
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是把她原谅啊。
面对女孩儿清甜的撒娇,顾如珩便被哄得连床单也不换了,就这样睡上一晚,还要等着上面的尿液自然风干,之后的日日夜夜就着这带着尿骚气的床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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