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在门口接吻,穿着学士服,还有人给他们拍照留念,她减肥,化妆,越来越漂亮了,旁边那个男的跟她很登对,有点儿小帅,个子也比他高,不是被她一直念叨林悯的一米七九,太矮了,林悯把价值不菲的毕业礼物扔进了垃圾桶,自己走了,他连上去质问都没勇气,所能做的就是拉黑她所有联系方式,切断所有关联账号,一点儿也没留下,这方面,林悯做的很利索,迄今为止,那个谈了好几年的女朋友除了样子在他脑海里留下来了,再什么都没留下。
实在是太像了,其实早都没多爱了,但还会对着相似的脸和胸脯起反应,而且,迫切需要想着她,想着正常男人这方面的初体验,来掩盖这几日怎么也忘不掉,折磨的他恶心不堪的那个畜牲那夜里又一次的侵犯和摧毁。
林悯重展雄风,在树下斯哈喘气的捂着嘴套弄了许久,才把污浊溅出,浑身瘫软。
喷出来的那一刹,身体和心灵都仿佛得到了净化,他心里说,这下就忘了吧,彻底忘了吧,别恶心了。
闭眼喘息时,马车里的人爬起来在窗口阴阴看了多久,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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