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了武功也不是用来欺负不会武功的人吧,有个词叫那什么,胜之不武……你放过我吧,也给你出气了,不是正道人士吗?这么多人看着呢。”
周围人此时倒个个正义,勇敢起来,纷纷叫道:“姑娘莫怕!来我这里!他若再敢轻慢辱你!在下这宝剑可不是吃素的!”
“对对!姑娘过来我们这里!哥几个护着你!若有我们弟兄一条命在!不叫姑娘受半点委屈!”
“姑娘还是来我们这里,躲我们身后……”
“我们青山派又岂是无能之辈……”
一时堂间人人叫闹,连不会武功的小二也提着茶壶挺起胸膛护在了这定是女扮男装出来闯江湖的美人。
仙女,定是仙女了,男人不可能会生的这么美,这世上没有这么美的男人。
霎时间,堂中各门派早已摆阵一般已将被欺负的红了眼睛的美人护在重重包围之后,纷纷义气挺胸,将痴住眼神的令狐危逼视不退。
直到众人相挤相护,逐渐不见那张生怒含怨的脸,令狐危才醒过神来,耳边仿佛还浸在那清清雅雅的嗓音里,面上却早已满萦怒气,仿若被藏起什么重要之物,冷霜剑铮鸣出鞘,一字一字道:“让开。”
这二字一落地,后面被人挡起来的林悯都吓一激灵,反倒是方智拍拍他手,安慰说:“悯叔不怕。”
他自从竭州以来,乖得不像话,只脸色苍白,被饿那七天的瘦苍之色还没养回来,林悯摸着他苍白小脸,深叹道:“咱爷俩儿怎么这么难呢?好容易想住回客店也住不成,又惹上事了……”
楼上众湖海帮弟子早听见了动静,纷纷持剑下楼亮出兵刃,令狐危是他们少主,少主受辱就是湖海帮受辱,众弟子剑气凌厉,也不示弱,怒视众人。
堂上楚河汉界,泾渭分明,杀气腾腾,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下,谁先动了手,江湖各路英雄很可能就要为了这难得一见的美人在今夜血撒悦来客栈。
令狐危才不管这些,如入无人之境,洋自持剑穿过人墙,冷霜剑所过之处,俊目睨看阻拦不让的人,有人吞口口水,到底让开,不过口中争强道:“堂堂江湖第一大帮,一群人欺负一个带着小孩儿的弱女子,今夜之后,怕是要在江湖中沦为笑柄!”
此时,湖海帮大师兄魏明忙跳步下来,他来的晚,没看见姑娘样貌,只早在来报信的弟子口中知道了事情原委,急急对众人笑道:“大家不要误会,实是这位姑娘手持本帮鱼铁令,事关重大,我们少主问询心切,不过是请这位姑娘问句话,本帮有令,手持鱼铁令者,尊待若帮主,若真是姑娘好生得来,便是本帮贵客,等我们仇少主见面,再做定夺。”
他提到仇滦,众人才给几分薄面,那可是江湖中有名的一展千峰仇滦仇小侠,情义无双,真正扶危助困,在献州大败天极魔宫四大护法,救出数百孩童,一时人人爱戴。
剩下的那些也给让了路,纷纷在旁安慰姑娘,好生交代便是,若他又欺负你,大伙儿绝不叫你受委屈。
“姑娘”林悯被周围吵吵嚷嚷,都不知该反驳哪句,索性不说话了,抿着嘴巴,见这人模狗样的小子走到自己跟前,将那令牌和一个玉镯一起递给他,林悯实在是在众人吵吵嚷嚷中混了头脑,还有自那夜一刀刺死那畜牲后到现在还没缓过杀人的神儿来,顺手把两样东西一起接过来了,愣愣看着。
令狐危见他肯接镯子,美目一亮,不自在道:“这令牌我信是仇滦自愿给你,此刻还你……你接了我的东西,我……我得带你回去见父亲。”
林悯才稍有反应多拿了,要还给他,正递出去,腕上一紧,已被他顺势扯住腕子将那透白如水的玉镯戴了上去,腕上一凉,林悯便被拉着往令狐危他们的二楼上间走了。
早有弟子抱起地上一直看着他们冷着眼神不知在想什么的小男孩儿跟上去。
已被拉上楼梯的林悯彻底反应过来,令狐危把这事干的太自然了,给镯子,拉走,自然的好像林悯才是冒昧的那个人,林悯满头问号,想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一点儿错没有,便大声道:“你带我去哪儿?我不跟你走!”
回头担忧地看,方智被一个白衣弟子抱在怀里紧跟他们,那湖海帮弟子正讨好地跟一直板着一张小脸儿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的方智说笑话,林悯稍放下心,又见自己一转头,他们都直着眼睛对自己微笑,也稍觉没那么坏,只是有点傻,这红衣服的小子最蠢,又蠢又坏,不想跟这小子走,狗东西扯住自己手腕,握得太紧了,他手心还烫得烙铁一样,又不敢骂,只好叹气不止,一遍遍耐心道:“放开,我叫你放开,我把令牌还给你,手镯也还给你,我不要你的东西,我们出去找别的店住,我不想跟你回去见你父亲,我要赶路,我是要去江南的……”
令狐危拉着人脚步不停,也不说话,不知道怎样跟“她”说话,脸在前面红的猴子屁股一样,不敢转过来,不敢看,只拉着人回房,铁手无情,攥得紧紧的。
而堂中的大师兄魏明正跟听见林悯叫嚷要扑上去抢人的几位好汉正经解释:“姑娘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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