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峥:“护身符。”倒斗的做的都是挖坟掘墓的勾当,老话讲,损阴德,所以许多人都会随身挂着护身符。能不能保平安两说,好歹图个心理安慰。陶景:“而且看这几具尸体以及衣物的腐烂程度,放心好了,绝不会是我们的人。”吴群那悬起的心总算有了着落。“小高,下次不确定,别乱说!”“知道了”陈佳佳瞥了高贺一眼,后者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五人队伍继续往前走。一路上,骆峥把速度压得很慢,神色间颇为小心。刚才那几个盗墓贼的尸首还历历在目,这墓里一定非同寻常。这条路是甬道,通向主墓室以及两侧耳室。两侧有壁画。因为年久,有些部分已经剥落,可依稀能分辨出来上面画的是祭天,登基等一些仪式。骆峥:“墓主人是位皇帝?”吴群:“据我们之前的调查。这个墓的墓主人,很有可能是≈lt;a href=”≈lt;a href=≈ot;/tags_nan/tangchaohtl≈ot; tart=≈ot;_bnk≈ot;≈gt;/tags_nan/tangchaohtl≈lt;/a≈gt;” tart=”_bnk”≈gt;唐朝时期西域某个小国的国王。”骆峥点了点头,没再问。吴群也便没再说话,一时间,只剩脚步声在狭长的甬道里回响。众人先来到耳室。自古以来,墓葬中的耳室多用来放陪葬品,这个墓也不例外。里面摆放着许多玉器、铜器、金银饰品。骆峥目光如刀,扫视着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啊”又一声尖叫。来的突然,众人吓得均是一愣。又看见尸体了?然而等众人回过头,却惊讶地发现,这次发出叫声的,竟然是一直以来相对沉稳的教授吴群。陶景心里一紧:“怎么了?”“那那面墙上,好像有个眼睛。”大漠疑云(四)“那……那面墙上,好像有个眼睛。”吴群脸色惨白,眼珠子瞪得老大,好像要脱出眼眶。剩下四人同时像吴群口中那面墙看去,可谁都没发出声音。像是不敢惊扰这地下的亡灵。终于,骆峥开口,嗓音低到微微沙哑:“在哪?”吴群颤抖着抬起手。墙上有一个洞。然而,没有眼睛。高贺小声说:“吴教授,你不会看花眼了吧?”吴群虽然仍惊魂未定,可嗓门却提高了不少:“我……我绝对没有看错!还有白眼仁和黑眼珠呢,分明就是一只人眼!”高贺不说话了。骆峥眯了眯眼,向墙靠近。陶景下意识拽住他。骆峥看着胳膊上那只手,脚步一顿。接着目光沿着手臂上移,定格在那张脸上。白皙,英俊。
可此时在那双黑亮的双眸中,却有着与平日里不同的严肃。他嘴唇抿着,下颌骨执拗地绷紧。像倔强的孩子。“别去。”陶景说。骆峥看他的样子,忽然笑了。他在担心他。陶景:“你笑什么?”骆峥没答,静了一瞬,反而拍了拍扔挂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掌心温热,像是安抚。“放心,我有分寸。”接触到的皮肤蓦地一热,陶景撒了手。骆峥看了他一眼,之后面向墙壁。男人眼神瞬间锋利。他身形微弓,脚步轻若无声。像黑暗中捕食的猎豹。那洞铜铃般大小,此刻空空荡荡,一眼可望透。骆峥凑近,目光穿过圆洞。没看到眼睛,却看见了棺材。“隔壁应该是主墓室。”骆峥直起身来。陶景:“有没有发现异常?”骆峥揺了揺头。吴群喃喃道:“不可能啊,我明明看到的”陶景不置可否。这时,陈佳佳开口了:“这墙上为什么会有一个小洞呢?”这也是在场其他人的疑问。陶景对古墓不了解,于是看向吴群。后者围着洞看了半天,又看了看地面,语气也不是很确定:“这应该是放烛台的地方。”他指着地面示意众人:“你看这块地的颜色,很黑,比周围都深,像是蜡油长时间滴在这一处。地下光线暗,许是修墓工人施工时,为了固定照明设备而打的洞。”“原来是这样。”陈佳佳点头。“咯噔”“等等!”陶景忽然眉头一蹙:“你们听没听到什么声音?”陈佳佳和高贺面面相觑。然而骆峥却道:“我听到了,从那面传来。”那面,是主墓室。陶景神色一凛。有东西。吴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看二人神情严峻,也知道情况不妙。骆峥:“去看看?”陶景屏住呼吸,轻轻点了点头。骆峥推开门。偌大的墓室里,只在正中央放了一口棺材。棺身通体漆黑,外侧有繁复的雕饰,庄严而隆重。而在离棺材不远处的地面上,静静躺着一具白骨。有些部分骨头已经腐烂成渣,早已辨不出本来面目。又发现尸骨。第一次,是墓口的盗墓贼。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