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的狗狗哭呢。
好像眼泪这种东西天生就跟他绝缘了,我说他被判处死刑的时候也没哭,去给他爷爷捡骨的时候也没哭,小朋友的点好像总是很奇怪,我也闹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时候会哭。
毕竟我小的时候也不明白这些人到底都在为这些简单到无聊的事情苦恼什么,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好像非常没有用,又蠢又笨怎么也无法沟通,越是说话越是要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一个物种的。
后来发现果然不是,除了我可爱的学生们,上面那些老爷爷都是要死不死的烂橘子,明明都腐烂了散发出了那种让人无法忍受的味道还不赶快为自己定做棺材,非要坐在那里等待别人把他们埋进土里吗。
要不是把这一批全埋进土里去实在是太过麻烦,说不定下一批还没这群听话呢,我早就忍着麻烦让他们快点入土为安了。
啊想到他们我刚用巧克力蛋糕填饱的胃突然开始犯恶心了,我赶紧想想我的小狗转移一下注意力,我的小狗狗笑起来尖尖的虎牙,我的小狗狗弯弯的蜂蜜色眼睛,我的小狗甜蜜的粉色短发,我的小狗真的太可爱了。
小狗狗什么时候会哭呢,说不定是我死掉的时候呢,狗狗的泪腺应该很发达吧,出于男子汉的自尊肯定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哭,但是晚上窝在被窝里说不定就悄悄抱着被子哭,泪水会湿润那双蜜糖色的眼睛,好像连蜂蜜都苦涩了起来。
连蜂蜜都苦涩起来未免也太可怕了吧,我还是好好活着好了,虽然我是很难被杀死,也不知道外面那群可爱的家伙们怎么样了,等破开封印出去的时候我的狗狗一定会笑得很灿烂扑过来的吧。
我这么想着就突然浑身充满了动力,七海老是说我不能对小孩子下手,他好像在搞笑一样,咒术师里面哪有小孩子这种说法啊,大家不都是赤手空拳也要去解救那些好像家畜一样毫无战斗力的人类吗。
说到底人类真是个罪恶的东西,生出诅咒这种东西来破坏自己,又要生产出咒术师来对抗诅咒,对抗来对抗去,有时候我也会想想也许杰那家伙死的早说不定也是件好事呢。
活着对他来说太痛苦了,太有责任感也不是件好事,活着,活着,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咒术师一生都在消灭诅咒,诅咒这种东西不管怎么看都是消灭不完的吧,最简单省事的方法是把所有人都杀了,不过人类在这种时候就会变得很爱自己的种族。
哪怕自己死了也要保护种族的存在什么的,我完全不明白。这么说着又想起了我的狗狗,我的狗狗简直是最神奇的人类了,一般人都不会说要你为了大家死掉就果断去死的吧,好歹要挣扎一下逃跑吧。
他偏不,他努力增强实力,吃宿傩的手指,体体面面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死亡,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这个家伙为什么会没有人类的劣根性呢。
所以我才这么喜欢我的狗狗,他太美好了,他善良的让我惊叹,他的心就好像狗狗一样,赤诚热忱,这么好的狗狗,谁舍得让他难过呢,果然还是不要看他的眼泪了。
可惜晚了,虽然大家都说我是神最宠爱的人,可是我也没怎么感觉到什么都能得到,比如我想着我不想看狗狗的眼泪了,狗狗就遍体鳞伤眼里噙着泪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伤到声带了,声音也嘶哑难听,“老师……”
狗狗的泪落下来了。
我把他按到我怀里,摸他沾着血的粉色短发,又给他擦擦灰扑扑的脸,说,“你做的很棒,悠仁。”
狗狗眼里有巨大的悲哀难过,他眼里的泪好像刹不住闸的洪水,扑簌簌滚个没完,我亲亲他还沾着血的眼皮,我说,“好啦,接下来就交给老师吧。”
“我会解决好的。”我说。
所以别哭啦,悠仁。
伏黑惠垂着眼睫看了看腕表,他的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打出一小片阴影,虎杖悠仁曾经因为这个把脸凑到他面前来比划他的睫毛,距离近到他抬抬下巴就能亲到嘴唇。
“虎杖,你该回去了。”伏黑惠看着趴在他床上晃悠着脚的虎杖悠仁说,虽然宿舍就在隔壁,但是虎杖悠仁赖在伏黑惠的房间就好像这里是他的房间一样自在。
他盯着虎杖悠仁乱晃的脚,虎杖悠仁的脚是细长的,脚腕更是细的可怜,伏黑惠有时候会去想也许虎杖的脚腕承担不住他身体的重量,毕竟那看起来实在是太脆弱了。
他伸出手去,指尖先点了点自己的手腕才去抓握住虎杖悠仁的脚腕,那真的很细,他一只手就能松松握住,他扯了扯那个专注于在别人的房间里看漫画的人,再次出声说,“虎杖,不要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伏黑!马上就要看完了啦,再给我一会儿就好了!”虎杖悠仁都没回头地敷衍他,被人握住脚腕也完全不挣扎,他任由伏黑惠握着,好像完全不害怕身后这个人会把他的脚腕折断。
伏黑惠松开了手,他坐起身去接了杯水喝了一口,也许是因为虎杖悠仁刚好渴了,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反正虎杖悠仁这个家伙又完全没有洁癖,他翻过身来看到伏黑惠手里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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