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的时候石野摊着本书跟路远苗扯皮，扯得天南地北。聊着聊着不知怎么从寝室关系聊到穆既明，吹着吹着又聊到男同性恋，不知道怎么变成两个人说要找部gv来观摩观摩。
俩直男连搜什么tag都不知道，折腾半天才找到一部台湾的，仗着坐在教室后门最后一排，桌子上还堆着书山，一人一只耳机趴在书后挤一部小手机看。
加载出来就是一个瘦高瘦高的白净眼镜男裸体躺在床上玩手机，前面硬着顶起来。然后走过来一个也没穿衣服的黑皮肌肉壮男，爬上床之后跨在那个看着文艺的男生身上，掰开了自己的屁股对着肉棒往下坐。
壮男带着项链，没脱袜子，坐到底就开始自己动，扭着屁股叫爸爸，他昂着脖子，银色的链子打在他奶子上。躺在下面的男生目不改色地玩手机，除了顶胯之外没有别的动作。接下来就是重复的活塞运动。石野和路远苗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看见对方微妙的神情。
“哎，说实话，这还是有点超出直男的……算了，不看了。”路远苗息了屏，“我还是太年轻。”
石野表示赞同。他看这个也毫无性欲，不如想着穆既明的屁股撸两发。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地继续扯淡，从性癖扯到恋爱观，从路远苗给他回忆和大三岁的学姐前任无疾而终的爱情，到石野毫不避讳地说自己要谈恋爱的话喜欢腰细屁股大还听话的类型，整个教室除了他们还有很多人在聊天，星期天的晚自习就是这么无聊。
临近下课的时候班里一阵骚动。铃还没响外面那条过道就被人堵住，穆既明站在桌边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寝室，石野答应了。
从教学楼到寝室的路是一段很长的下坡路，一个在学校最南边，一个在学校最北边。他们没有走最近的那条大路，走的另一条要绕过食堂背后的人少的小道，只有远远的食堂的灯光照过来，两边的树光秃秃的，黑暗里很安静。胳膊挨得很近，时不时会擦过。
他们以前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走在一起。
石野发现穆既明总是慢自己半步，刻意走在自己身后一点的地方不上前。如果不偏头的话看不见他的脸，可是那股人气又不曾偏离，还有鞋子踩在落叶上的声音，才能让石野看不见他还确认人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伸出手往后找了找，拉起穆既明。他力气大，硬拖着他让他踉跄着走上到自己旁边来，肩并肩的位置，可以用余光看见穆既明的表情。
他本来就是用手掌包着穆既明的手，把人拉上来之后就松开了，谁知道穆既明一脸不甘地又牵了上来，还强硬地要把手指伸进他指缝里。他的手稍微小一些，皮肤很嫩，没什么肉，指节很清晰。
这次穆既明没法再故意落后面，两个人别别扭扭地慢慢走着，踩着干树叶和石砖。
“你想清楚了吗。”
石野一遍遍用大拇指摩挲着穆既明手上白嫩的皮肤，突然问穆既明。他没看他的反应，只是慢慢抚摸他的手，看着眼前昏暗的路牵着继续往前面走。
“什，什么想清楚……”
“不喜欢？”说着就要把手松开。
“不是！不是！我喜欢的……”穆既明握紧了不让他甩开，“我，我就是有点不敢信……哥你是，是那个意思吗，是我想的那个吗……”
“如果是那个，我都没问题……嗯，玩什么我都可以。”他说得很慢，越说声音越小，似乎意识到自己的不堪，“我给你口吧，去锅炉房往后山那条路……”
石野觉得他挺好笑的，甚至有点想给他肚子上来一拳。现在满脑子都只能想到用这种方法来讨欢，哪还有一点处男时那副活零活现的骚浪样子。
他是对上过自己的人就会变成这怂样？还是说只因为是自己给他开了苞？石野懒得多琢磨，脸上却皱起眉：“没问你这个。算了，要口就口吧。”
天色已经黑下来，近的光线从锅炉房照过来，远的还有寝室楼，学校围墙外面的路灯和月光，能看清人的表情和动作，又蒙上一层暧昧的滤镜。两人找了灌木林深处一个背光的大树后面，穆既明跪在地上，将他的裤子褪下。
穆既明拿起来就围着亲柱头，手上也开始撸。石野硬得很快，穆既明又伸一个小舌头抵着吸。他越来越会舔，花样也多，还捧着肉棒埋头去吃那两枚温热的卵蛋，很认真地含。
他每次做口活都很努力，不是一味地吞吞吐吐，而是从头到尾地好好伺候一遍，吃也是努力吃到最深，而且一次也不让牙齿咬到。
只是石野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穆既明的手还抱着他的胯，吸了一个深喉，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口鼻被他下体的毛摩擦着，他的长发刮过石野的腿，有点痒。
石野知道自己分心了。他不该这样，只是控制不住。他不忍想到如果这是一部色情动作片，看客估计也会觉得很没趣，两个人里只有一个在努力服务，被服务的那一方却心不在焉，思绪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
心里想归这么想，身体上还是很配合。石野摸着他的脑袋，配合着他的动作顶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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