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纵然有了不甚仔细的扩张,李耳还是吃了苦头,他哀哀叫了两声,对方不搭理他,却也不肯放过他,便又蔫蔫的了。
林翎却在抽插中逐渐得了趣儿,很新奇的感受,紧紧地裹住他,湿湿热热的。
但他不想只是一个人唱独角戏,于是他捏捏李耳乱颤的耳朵,被夹了一下;揉揉李耳晃动的尾巴,又被夹了一下;咬咬李耳红艳艳的小奶头,李耳射了。
水面上短暂浮点乳白,又很快散去。但李耳的泪水却开始一刻不停往下掉了。
林翎此刻倒是心疼上了,鸡巴也不只是一下一下往里捣了,而是在骚心上慢慢磨了磨,“别哭了,嗯?”随后又啄了啄李耳紧咬的下唇。
李耳被磨得浑身一颤,刚才被迫开苞的痛楚也不那么明显了,骚心被顶得很有感觉,喉咙里哼哧哼哧地咕噜着,尾巴黏黏糊糊地缠住了林翎的手腕绕了几圈,尾巴尖尖时不时在空中拍一下。
看到李耳的反应,林翎放下心来,他不想让小老虎太过难受的。还连着下身,他将李耳翻了个身,想面对面亲亲他,然而这一下差点让可怜的李耳再次到达高潮。李耳哼哼唧唧了几声,舌头都不自知地吐了出来。这下可就方便了林翎,叼着李耳的舌头又吸又嘬,李耳想收回去却又做不到,大着舌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清。
林翎带了一个长着耳朵尾巴的男人回府的消息很快就在当地流传开来,可他向来自由散漫惯了,林父打断了一根木棍也没能使他回心转意,渐渐的林父林母也听习惯了林翎“要对他负责”的说辞。
只是李耳实在招人稀罕,林母来小儿子的府邸都来得更勤快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能撸撸大猫,顺带再偷偷和儿媳妇吹几句耳旁风“你可别和林翎学坏了,整天不上朝,就知道腻着你睡觉”。
李耳懵懵地点点头,不过…上朝是什么意思呢?
余忠,人如其名,愚忠。
邬秦看着跪在紫檀木地板上撅着屁股干活的余忠,心里莫名痒痒的。
这么听话是吧?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邬秦有意给他点难堪。
“余忠,你给我过来!”邬秦忍不住喝了一声。
“少爷,怎么了?”余忠闻言屁颠屁颠跑过来,手上还抓着那块抹布。
“衣服脱了,我要操你。”邬秦定定地看着余忠,故意为难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半点的不情愿来。
余忠愣了愣,竟真的低下头开始解起了纽扣,,柜子里的油脂也起到了它应有的作用。
“唔啊…轻点,好难受……”余忠不适地喃喃,忍不住蜷缩了一下,立刻便被邬秦揽住了腰,将那双健壮的长腿环在了对方的腰上。
邬秦一边嘴上安抚着他,手指一边来回扩张进出着余忠的后穴,那处和他想的不一样,明明小仆人有着那么大的块头,可是后穴却是小小的,颜色浅淡,紧紧闭缩着,和它的主人一样害羞。
“不怕不怕,等会儿就舒服了。”邬秦哄着他,将四根手指从水哒哒的穴里拿出,换上自己勃发的性器抵在入口。
进去的时候余忠还是忍不住痛叫了起来:“等等,好涨啊啊啊……”接下来的痛呼被邬秦堵在了嘴里,余忠整张脸都红扑扑的,眼角还挂着滴泪,怎么看怎么可怜。
邬秦亲亲他的脸颊肉,舔去他的眼泪,啄啄他的嘴唇,而下面倒是一刻不停全部进去了。
余忠一开始是痛的,可后来也逐渐得了趣儿,哼哼唧唧叫了起来,这无疑给了邬秦很大的动力,鸡巴涨得更大了。
两个人颠鸾倒凤了整晚,以致于日头高悬,勤劳的余忠也没能起得来干活。不过邬秦可不在意,他现在看这个小仆人哪哪都顺眼,还顺势收了对方当贴身奴仆,以后的日子只要照顾自己一人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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