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曹钰的状态稳下来后,曹母让他出去待一会儿,说有些事情要和莫大夫说。既然母亲没事,那曹钰就不会再多想,曹母让他出去,他就听话地去到外面待着。
屋内传来细微的交谈声,尽管曹钰不在门外偷听,他们还是压低了声音。最后出来的只有莫大夫一个人,他出来时曹钰就在院子里玩耍,一张英俊的面容上是满满的稚气。出于一种奇怪的心理,他临走前望了曹钰一眼。
03
这仿佛成了一个契机。从那以后,曹钰和莫大夫见面的机会变多了。曹母生了病,曹钰去莫大夫那里帮忙拿药。他不知道母亲生了什么病,但每次只要他去,莫大夫都会直接把药递给他。
曹母给的钱还抓在他手里,一路上都小心地看护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此刻见到俊秀的男子,他才摊开掌心把钱交给对方,那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他递的急了,莫大夫接过来时,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间,还是在莫大夫心中留下了异样的感觉。他平时平易近人,并不因自己的职业缘故,给人以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很少有人知道,因为某些原因,他很反感其他人的接触,每次到了需要握手的场合,他都会有意无意地避开这一点。
但你又能苛责一个傻子什么呢?毕竟他什么也不懂,既读不懂你恰到好处的疏远,也不回避你若有若无的厌烦。
曹钰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以自己的方式活着,外界打扰不到他,也改变不了他。他的世界中心就是他自己。
两人的交集仅仅止步于此。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大概会一直维持着目前的关系。
曹钰没有暴力倾向,相反他对人对物都很友好,天性温良的他很少会伤害他人。哪怕只是孩子心性,也不会将天真诉诸暴力。
对于莫大夫来说,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问题。曹钰身上有个算不上优点的地方,那就是他缺乏分寸感,不会看人脸色行事。就是这一点让莫大夫的心头有些动摇。
在他看来,这样的曹钰绝不是他心中的最佳人选。但那天曹钰取药后折而往返,撞破了他一直藏得很好的秘密。
他的内心有了一丝松动。也许他可以把曹钰调/教成他想要的主人。既然对方在这种事上是一张白纸,那为什么不能由他亲自涂抹?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没人知道他喜欢被虐,那些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疼痛对他来说,无异于催情的毒药。身体上会感到疼痛,但是疼到极致时就变成了致命的快感,那令他着迷并为之疯狂。
更严重的是,如果没有感知到足够的痛楚,他甚至无法顺利勃起。即使侥幸有了感觉,性器也最多是半硬的状态,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出来。
从那以后他就明白,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是个变态,但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他并不怀念以前苦苦压抑的生活,即使和同僚到了烟柳之地,也必须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就算他私下找小倌,对方迫于他的权威,没人敢真的抽下那一鞭子,他玩得不痛快,后来就不再去了。
后来卸了官职,隐姓埋名来到这个无名小村庄,他才感到一丝解放天性的畅快。没人在乎他的过去,那他就可以尽情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
然而曹钰是个意外。他读不懂他世界的规则,只会冒失地闯入,宛如山间的一只小兽。可是这只‘小兽’却和他想的不太一样,曹钰撞见了他的秘密,经过了短暂的慌张后,很快镇定下来,仿佛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他看着莫大夫发红的脸庞,以及那些还在冒出血珠的伤痕,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莫大夫,你生病了吗?”他的眼中充满关切之情,但没有一丝厌恶恐惧的情绪。
或许就是这种眼神动摇了莫大夫一直以来的念头。因为那种奇怪的癖好,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变态,但即使如此,他的内心还是渴望着有人能够理解、接纳这样不堪的他。
而曹钰不是那个例外,他甚至不能很好地理解什么是爱,却这样毫无芥蒂地接纳了莫大夫的特殊爱好。
于是莫大夫没有否认,反而说:“是的我生病了,这病只有你能治好,你愿意帮我吗?”曹钰想也没想就干脆答道:“我愿意。”
莫大夫是很好的一个人,如果有天他生了只有我能治的怪病,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想。
04
就在那天他们约定了一个私下见面的时间。这是两人共同的秘密,没有第三者的存在,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莫大夫自己准备的有工具。有一条黑色软鞭,足有一指粗,可拿在手里把玩,就是这样不起眼的道具,抽在人身上,却有十足十的威力,疼是真疼,从外面看并无多少伤痕。
在他的细心指导下,曹钰很快学会了怎么使用。别看曹钰人傻,个子也不是白长的,整天到处跑着玩,有一身无处使的劲。
软鞭猛地抽下来时,第一鞭并没有用力,曹钰观察着莫大夫的神情,等到对方没有表现出异样,他才落下第二鞭、第三鞭。这个时候他基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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