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对每个人都如此,他也生不出什么嫌隙。而郑痞子却从曹钰那里见过寡妇的笑脸,与看见他时是两幅面孔。
在这种情况下,他心里便像多了个无底洞,里面装满了不甘愤懑的情绪。而这种情绪在截到落单的曹钰时,更是强烈到了极点。
于他而言,他们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他本就身强体壮,面对曹钰时表情相当不善,仿佛随时都会给对方一拳。
曹钰哪里知道他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他虽然有些痴傻,在某些事情上却有种野兽般敏锐的直觉。他的直觉告诉他男人很危险,再加上郑痞子时常戏弄他,以至于曹钰见了他如临大敌,恨不得拔腿就跑。可此刻他逃不开,只能惊惧不已地看向郑痞子。
郑痞子看了看他这幅浑身发抖的怂样,愈发觉得没劲,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哪一点比他强,竟能讨得赵寡妇的喜欢。
他这样想着,也便这样问了:“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问你,你到底是哪点讨得赵寡妇的喜欢,快快同我讲来,若说的我满意,我便饶你一命,否则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曹钰怕的不得了,惊吓之下竟将自己与赵寡妇的关系全盘托出。他语序混乱,说的颠三倒四,说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同赵寡妇的约定,便无论如何也不愿多说,男人再怎么胁迫他也没用。他记起了自己当初信誓旦旦的承诺,那誓言竟使他平添几分勇气,一时半会对郑痞子嘴里的威胁也无所畏惧起来。
郑痞子又不傻,仔细一想就猜到了真相。即使不完全正确,但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曹钰居然奸淫了赵寡妇,把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占有。
他实在气愤,甚至脑补出两人上床的画面,一想到那副画面,他的心里就充满了愤怒的情绪。然而他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曹钰那方面真的很厉害吗?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别看他平时看起来玩世不恭,其实他的内心还像一个纯情少男。一直以来他为了赵寡妇“守身如玉”,活到现在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碰过,这话说出去可能没人信。
他的身体却快于他的大脑做出了回应,他说:“休想骗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现在把你对赵寡妇做过的事再做一遍。”
曹钰不从,他自有法子,手里握着对方的命根子,半是胁迫半是诱骗地给对方撸几把。他手活很不错,还会细心地照顾到两颗囊袋和红润龟头,曹钰被他弄的很舒服,嘴里哼哼唧唧冒出几句呻吟来。
做这种事肯定要挑个隐蔽的好地方,两人站的路边绝对算不上一个好地方。郑痞子环顾四周,盯上了那堆茂密的草丛,现在正是野草疯长的季节,他拉着对方进了草丛深处。
他本想直接把曹钰推倒在地,谁知曹钰白长了一副大个子,皮肤娇嫩的很,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草叶子扎的通红。
郑痞子倒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为难他,把自己的外衫一脱,垫在曹钰身下。没了衣服的遮掩,他肌肉流畅的上半身一览无余,蜜色的肌肤在阳光的映衬下,就像涂了一层蜂蜜。
他手上有层薄茧,关节处的茧要坚硬许多,曹钰娇嫩的几把受不了这种持续摩擦的刺激,抖着腰射在他手里。猝不及防地,他摸到了一手黏糊的湿精,还带着曹钰的体温。
他大概男人和男人怎么做,但真正执行起来却有些困难,他不可能指望一个小傻子给他扩张。男性的后面不适合容纳异物,若是不做好充足的准备,只怕他第一次就要见红。曹钰的性器又颇为傲人,掂在手里沉甸甸的,长度也不容小觑。
这可苦了郑痞子。他就着那些湿凉的体液,自己插进后面的处穴来扩张,两根手指还不够,他又添了一根进去,这多余的动作使他额上冒了层热汗。
曹钰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此刻他的内心是抗拒的,尽管那种事使他感到舒服,他却不想和一个讨厌他的人发生关系。
郑痞子当然看出了他的不情愿,不过曹钰的想法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即使对方再怎么抗拒,他还是强硬地、不由分说地用自己的处穴坐奸了曹钰的几把。
曹钰呜咽几声,坚硬的性器被裹在那个温暖的巢穴里,层层叠叠的穴肉越吞越深,他就像风浪中的小舟,被裹挟进汹涌的情潮里。
男人撑着身体慢慢往下坐,猩红的穴肉一点点吃下那根傲然的男性象征,他不敢一下子坐到底,怕自己后面被撑裂,动作缓慢极了。
突然碰到体内的某处凸起,男人的身体一软,平时有力的手臂此刻却不争气起来,粗长的性器猛地贯穿了他的肠道,一插到底。
敏感点被狠狠地碾压过,意想不到的快感窜过神经,郑痞子脑子里的某根弦断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缓过那阵要命的情潮,郑痞子像是突然开了窍,每次都能找到让自己舒服的点。
他双手撑地,在曹钰身上上下起伏,有力的腰身耸动着,薄汗沾湿他的额发,喉结滚动着,几滴汗水划过胸膛,胸前两点微微挺立。
曹钰的视角好极了,从下往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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