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人妻回到家时,天色已晚,他那瘫痪在床的丈夫劈头盖脸地痛骂了他一顿。
不过他觉得无所谓,反正那个男人早晚要死。他远不至于计较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因为比这更过分的事他都经历过,全都是男人施加给他的。
许人妻的身体天生畸形,他下面长了一套女人才有的器官,因此落得被亲生父母抛弃的下场,几经辗转之后低价贱卖给他目前的丈夫。
他做小伏低,处处以男人的想法为重。尽管在日常相处中他勤劳能干、温顺良善,他的丈夫依旧对他有诸多不满。他身上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狰狞疤痕就是最好的例证,总在无声提醒着他曾经遭遇过来自丈夫的暴行。
他以前的胸部发育不完全,男人给他强行喂了药,催熟了他的双乳。他的胸部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像是发酵过的面团。而男人丝毫不在乎这种药本身的副作用,他的胸部胀痛无比,经常不定期流奶,对他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生活在这种无望的处境里,他甚至动过轻生的念头。而这种糟糕的生活在什么时候发生了改变?他问自己,大概是在男人突然瘫痪之后。
他的生活看上去似乎变得更加糟糕,可是令人无法忽略的是,他心底涌现出更深的喜悦,那种喜悦,甚至盖过了他所遭受的苦难。
虽然他还是会照顾他名义上的丈夫,但他比谁都清楚,对于瘫痪在床的男人来说,没有尊严的活着比死亡更难以忍受。
而许人妻的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冲他呼喊:让男人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他越是一心求死,我偏偏不让他如愿,我越要他生不如死地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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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肉碰撞的地方,触手一片黏腻,还伴有性器抽插的‘咕叽’声。
站着的姿势,给予这次性爱不同寻常的体验。有几下插的特别深,萧猎户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他似乎能感受性器的形状。
一天快结束时,萧猎户领着曹钰去捕猎。他先检查了提前布置好的陷阱,确保万无一失后,曹钰和他一起躲在茂密的草丛里。
曹钰记得萧猎户的要求,趴在他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学着萧猎户的样子,静静地观察着不远处的陷阱,直到猎物落网。
就这样,愉快的一天结束了。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天边的彩霞如织,点染成美丽的风景。
萧猎户沿着下山的路走,曹钰牵着他的手,牢牢地跟在他身后。曹钰这次的经历很快乐,他们已经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
曹钰在家待了三天,等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他姓孙的竹马。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当别的小朋友不愿意和曹钰玩耍时,只有他的竹马还陪在他身边,做他最好的玩伴。
除了曹母,曹钰最亲近的人非他的竹马莫属。
曹钰的竹马出去了一段时间,昨天晚上刚回来,他第二天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曹钰。
“乖,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胸。”
“乖,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胸。”
室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屋内亮堂堂的。曹钰的竹马用谆谆善诱的声音对他说,俊秀面容上表情相当柔和。
曹钰和他的竹马关系一直很好。他们小时候经常背着大人偷偷地探索身体。他早就习惯了竹马的亲近。
因此,听完竹马说的话,他乖乖地脱了衣服,露出上半身。
他的胸部触感很好。并不像萧猎户那样硬邦邦的,但也不如赵寡妇、许人妻一样过分柔软。他的胸部是独属于男性的坚韧,不过分坚硬,不过分柔软,软硬适中,很适合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男人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上了那两块胸肌,他忍不住按了按对方胸前那两点。再加上受到冷空气的刺激,不一会儿,两枚红果就俏生生地立在了胸口。
男人低下头,含着了其中一枚小红果。温热的唇舌一接触到他的胸口,曹钰便忍不住闷哼一声,这让他感觉身体变得很奇怪。
不过,如果是竹马的话,无论对他做什么,大概都是没有错的。大人们都夸他的竹马聪明懂事,他也感到很高兴。因为那是他的竹马呀。
男人单手扣紧他的腰,彻底埋进他的胸口。另一只手玩弄着他的胸肌。曹钰不说话,任他肆意玩弄。只有受不了的时候,咬紧的牙关才会泄出一点低低的喘息。
男人吃着他的奶子。灵活有力的舌头一卷一碾,再用力一吸,像是小孩子在吃奶。可他吃奶的力道,以及带着情色意味的舔舐,却让人清醒地意识到他是个成年人的事实。
然而,曹钰只是感觉有点发痒,完全感受不到其中的暧昧。他的神情一如最初的天真,甚至因为无聊而有些发困。
他看不到男人的眼神,被欲望蒸腾得愈发慑人,只能感到男人的动作有点说不出的粗鲁,但又不至于伤害了他,而是克制的。
直到男人突然注意到他的腰间。他腰间还残留着之前欢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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