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沿着墙走,看不清路,视线被糊了一层浓厚的雾,一双黑色皮鞋进入视线的时候,我已经来不及躲开迎面撞了上去,撞得我发晕,脑浆都晃得疼。
“哥哥,你去哪了?”
江砜很大力气地攥住我的胳膊,眼神很冷地盯着我质问我,压着的声音却像是在发抖,好奇怪。
“为什么你不等我?”
“我说过的,我会把你锁起来,我一定会把你锁起来的。”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还是我此时的脑袋不清醒,江砜说着这样让人恐惧的话,我竟然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我没说话,不想说话,好烦又好累。
江砜却永双手捧着我的脸让我抬头,又小心翼翼地给我擦眼泪,温柔地有点不像他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觉得一切都坏了,世界黑白颠倒礼崩乐坏。
我听见我自己平静的声音:“江砜,你把我关起来吧。”
江砜的手顿住了。
我抬手扯他的领带,他身子往前倾,我凑上去咬他的嘴唇,他的嘴唇冰凉凉的,很软。
江砜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像块石头。
我突然又觉得好无趣,觉得自己神经,我皱眉,不想自讨没趣,我往后退开,江砜却突然用力地推我的肩膀,我往斜后方倒,肩胛骨重重地磕在墙壁上,疼痛蔓延开来。
我不悦地抬头:“你干嘛?”
他垂眸看着我,没说话,墨色的眼睛沉沉地直勾勾地盯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怵,躲开他的眼神想走,他一把把我拉回来,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凑上来亲我。
江砜的吻从来都不温柔,今天更是,湿热的舌头一伸进来就勾着我的舌头舔,舌头缠在一起磨得发烫发痒,泛滥的口水在喉咙口处淌,咽都咽不完,耳朵里都是咕噜咕噜的声响,粘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蒸得骨头缝里都开始冒泡泡,我有些发晕,伸手去推江砜。
江砜却像是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病态,一只手更用力地掐我的脖子,把我的舌头卷进自己的嘴巴里又咬又舔,另一只手钻进我的衣服里圈着我的腰把我禁锢起来,我动弹不得,又被掐得喘不上气。
晕,天旋地转,眼前泛白冒金星,江砜还在亲,吻得啧啧响,吃我的口水,咬我的嘴巴,混乱低沉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他喘得很色情,我们像是在做爱。
我感觉沸腾的血液在往下奔涌,瞬间清醒过来,猛地推开江砜,口水被扯成丝又断掉,我靠着墙往下滑坐在地上,膝盖弯起来挡住身下,羞耻得恨不得把自己埋了,我竟然被他喘硬了。
我不知道江砜有没有看见,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看见了会是什么表情,他会笑吟吟地把手伸进我的裤兜里,掌心包裹着我的欲望搓捏揉弄,恶劣地用他拇指和食指上的厚茧在马眼上磨蹭,然后笑着说“呀,哥哥竟然这就硬了,真是骚得不行呢。”
江砜把光都挡住了,我窝在他的影子里,又恨又难堪。他蹲下来,偏着头拨开我的头发跟我对视,手指在我的眼尾处来回摩擦,以一种意味不明的语气开口。
“哥哥,以后不准哭了,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为其他的男人掉眼泪。”
我死鸭子嘴硬,不承认:“我没哭,上完厕所洗了个脸。”
“哦,这样啊。”
他看着我眯着眼睛笑了一下,就好像一眼就看穿了我那拙劣蹩脚的掩饰后生出了什么其他的想法,他眼神往下滑,我赶忙抱紧腿往后缩:“你、你看什么?”
“没看什么啊。”他笑了笑,懒洋洋地说。
有什么东西从侧面摸上我的大腿,滚热的温度透过西装裤传到我的皮肤上,我低头去看,看到江砜的手慢慢滑到后腿腿根处四指往腿缝中间伸,我下意识夹腿,腿中间的东西也跳了一下,我脑子嗡了声。
他滚烫的掌心兜着我的两颗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我的阴茎,他对着我笑,深色的眼睛亮晶晶的,两侧的尖牙露出来扎在红润的嘴唇上:“哥哥,我帮你吧。”
不是,神经啊,大庭广众之下的。
“等、等一下,会有人。”我挣扎,忙伸手捉住他的手握在手里,他反手把手指挤进我的指缝里,牵着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手臂环着我的腰把我搂紧了,裹挟着我走。
他偏头,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耳廓上,压着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问:“没有人就可以玩哥哥了吗?”
我瞪大了眼睛,转头看他,他也垂眸看我。
“不行。”我拒绝。
江砜弯着眉眼,笑吟吟地看着我,黑漆漆的眼睛里面却平静冷淡没有丝毫波澜,看得我有些头皮发麻,悠悠地开口说:“那就按照哥哥的要求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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