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池东不清不楚地摆了一道,沈宁心里憋着气,澡也不洗了,穿上衣服就往外跑。
一推开门,却被外面的状况吓了一跳。
几个穿着士兵军服的人直挺挺地站在二楼大堂,身后是一箱又一箱的大红箱子,舞厅的鸨妈妈走在这几箱子边上翻翻看看,嘴笑得合不拢了。
沈宁依稀认出来这是街上送聘的阵仗,一头雾水地看向站在自己门口的小厮,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是找我的吗?”
却见鸨妈妈朝自己招了招手:“沈宁快来。”
只见一个长得像媒婆的女人打量沈宁。
“人长得确实标致,身子也好看,屁股也翘,就是奶子小了点,不知道双性好不好生养。”
鸨母怕她反悔连忙说道:“就算不好生养,当个床上的玩意儿,随便怎么玩弄都受得住。别看他一副生嫩娇气的样子,其实从芯子里就是骚货,吃硬不吃软,不听话了就拿鞭子抽一顿,规矩越严性子越软。”
婆子把沈宁从头到脚打量评价了个遍,方才恩赐般地说道:“我们是霍家来的,我们大少奶奶鉴于你服侍少爷得好,聘你做我们少爷的二房姨太太,已经办妥了,你今天就跟着进门吧。”
沈宁愣住了。
霍池东这个不举的废物,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可眼见着这帮人就要带他走,沈宁连忙说道:“等等!我还得收拾东西才能走啊!”
“大少奶奶叫你什么都不要带,最好光着身子进门,我们大少奶奶信佛,怕沾染污浊之气。”
说白了就是嫌他脏。
沈宁心里不高兴,但是鸨母在,他半点反抗也不敢有,就是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小贱蹄子,你不是一直想着嫁给有钱有势的人吗?这可是霍家,你不该头也不回扬眉吐气地走吗?”
沈宁捂着脸哭,不说话。
又被那婆子骂:“天大的好事落在你头上,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速度要快!”
这样美艳的一张脸在面前垂泪,鸨母终归不忍,把沈宁拉到了一边哄。
沈宁哭着扑到她怀里:“我怕……”
“我知道霍家大少奶奶强势,你去了之后小心谨慎,凡事都听她的讨好她,去吧。”鸨母掏出半袋银元,塞进了沈宁的手里。
在舞厅众舞妓乐妓艳羡的目光之下,沈宁抱着把小琵琶跟着往下走,被送到外面的大红的喜轿上,心里还在惦记自己不知还能不能寻回来的最喜欢的那把琵琶。
大厅里的男人眼珠子都要瞪出去了。
“没想到吧,你们争抢了大半年,还没吃到肉,这沈宁啊就彻底从你们嘴边飞、走、啦——”
男人脸上纷纷露出愤怒和后悔的表情。
“我就说早应该下手,多喂点春药早就干上了。”
……
帘子关上,沈宁擦去眼泪,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霍家是军阀世家,老爷霍骁是个大军阀,手握巨大的权柄,他走两步,整个北方都要震三震。可这霍骁偏偏生了霍池东这个狐假虎威的废物儿子,还是独子,喜欢摆弄权力却只是个花架子,沉迷声色可又是个不举的。
沈宁也是昨天才知道他不举,没想到转眼就要嫁给他当姨太太。守活寡还算其次,问题是这霍池东在床上有怪癖,就算立不起来,也要用器具把人玩得死去活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轿子颠得厉害,沈宁本来就腰酸背痛,等到了霍家小门口,浑身的骨头已经要散架了。
穴里被射了进去太多,又没来得及清理,凝成精团一股一股地被摇晃着漏出来、黏在腿根,把屁股底下的垫子都沾湿了一小块。
小逼里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沈宁就这么被抬进霍家的后门。
直到轿子停下,一个侍女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少奶奶吩咐了,请你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丢出来烧掉,里里外外让管教嬷嬷洗干净了身子,才能进后院的门。要是身上有钱财,就先自己拿着,一会儿进后院有人给你换些来路干净的钱。”
沈宁偷偷翻了个白眼。
丈夫是个不举的,规矩还这么多。
轿子停在厢房,沈宁悄悄弯腰,瞅准管教嬷嬷掀帘子的手,送上两张银票。
嬷嬷把钱拿了,扶住沈宁的手,示意他等一下。
过了一小会儿:“除了我的人没别人了,出来吧。”
沈宁光着身子踩在地上,灯光照在他身上,管教嬷嬷也吓了一跳。
这小东西刚被不知道什么人肏过,浑身都是淫乱的痕迹,腿根还被咬了一口。
本来白嫩的小奶子上十几个重叠的巴掌印,屁股上也全是指痕,小巧粉嫩的鸡巴垂着,逼口还糊着一团男精。
“啊呀!”
沈宁看着她,眼圈迅速泛红。
“谁弄的你,这……我怎么交差啊?”
“霍大少爷是知情的!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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