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跪起来,伸手去解霍骁的裤子,混沌的脑子什么也不想,只想被肏,但是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气如虹中的通传。
“司令,大少奶奶来了,想求见您一面。”
沈宁听到大少奶奶这四个字,立马条件反射地想到被戒尺责打小逼的那种疼痛和绝望,他睁大了眼睛,哀哀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甚至想钻进地毯底下,却听见霍骁对自己说:“把骚逼露出来。”
沈宁哭着脱了小裤,小逼被戒尺打过,红肿得比馒头还肥厚,里面已经全湿透了。
霍骁从桌案上拿起大号的鬃毫斗笔,掰开他的穴,狠狠插了进去。
锋利的烈马鬃须有千万根、齐齐瘙痒戳刺着细嫩的内壁,沈宁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哭叫出声,整个人被插得痉挛潮喷,眼泪狂涌出来。
但是还没结束,霍骁让他自己用力掰开潮喷痉挛的小逼,继续一根一根地往里插,有毛笔、有钢笔,沈宁被冰冷的钢笔插进火热发情的小穴,钢笔帽死死夹住小逼里面的媚肉,沈宁疼得打滚,但是毛笔又在穴里旋转戳刺,带来无尽的瘙痒,沈宁被插的过程已经喷了一次又一次,又气喘吁吁地被大手抽在小逼上面骂他淫贱。
沈宁快被玩坏了,却不得不跪好去吞霍骁的鸡巴。
男人在这时候说道:“叫她进来吧。”
沈宁吓疯了,想躲起来,却被按着脑袋订在这根鸡巴上面。
插满六七根笔的小穴就在男人脚下,稍微一踩,就够敏感至极的沈宁痉挛着高潮喷出好些淫乱的汁水。
虞生莲跟在下人身后走了进来,见到霍骁,她微微躬身行礼:“儿媳见过父亲。”
霍骁看着这个女人,手却还摸着沈宁的后脑勺,把他挤到桌子底下,看他可怜巴巴地无声地哭。
“你有什么事?”霍骁问她。
“父亲,求您把霍池东放出来吧,他已经诚心悔过了,更何况明天就是儿媳该回家省亲的日子了。我父亲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如果让他知道我嫁的人还因为这事罚跪祠堂,我父亲一定会为我乱操心的。”虞生莲伤心地说道。
沈宁跪在霍骁胯下,听见霍池东要被放出来,他整个人都慌乱了,害怕得没收住牙齿,咬了霍骁一口。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虞生莲看着霍骁的脸色,以为他不高兴了,脸色也很不好,正要说话,却被打断了。
“下午,你让人去祠堂接他走,出去吧。”
“谢谢父亲宽容他。”虞生莲连忙道谢,转身就溜了。
霍骁低头去找藏在桌子底下的人,沈宁早就躲到桌角最深处去了。
他无奈说道:“你出来。”
沈宁咬着嘴唇摇头,终于哭出了声:“呜呜呜……”
这漂亮的小东西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怕得胡乱哆嗦,霍骁想抓他,他就尖叫着到处乱爬,撕心裂肺地哭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咬你的,我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别把我丢给霍池东!!!我害怕!”
“不会把你丢给霍池东,你出来。”霍骁伸手去拽他的胳膊,觉得荒唐极了。
沈宁凄惶地哭着摇头,大喘着气尖叫:“你别抓我!!!我自己、自己会出去。”
可是等了半天,只听见抽泣声音,沈宁根本不肯动。
霍骁实在耐心告罄,他冷冷地威胁道:“我倒数三个数,自己爬过来,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这发情的婊子扒光了扔到军营当军妓。”
“不要!!”沈宁尖叫一声。
“三……二——”
小东西满脸是泪,颤颤巍巍地爬了出来,被霍骁拎到了腿上。
“骚货,”霍骁拍了拍他绞紧的两条腿,沈宁不得不弓着腰露出正在痉挛高潮的花穴,霍骁朝他含满笔的小逼拍了两下,掌心沾满了淫水去拍沈宁的脸蛋,“一想到要当军妓,脑子里就爽飞了?小逼又乱喷了?”
沈宁哭着摇头:“不是、不是的啊啊啊啊不要打了!”
“把屁眼掰开,骑上来。”
沈宁哭着爬到他的跨上,扒开自己的屁股往烙铁般的阳物上面坐,被摁着插进去之后又开始颤颤巍巍呜呜咽咽地哭。
霍骁大手抽打他圆滚滚的屁股,扶着他的腰顶了两下,沈宁就爽得浑身发抖:“小骚货、啪!小贱货、是不是你?小婊子。”
沈宁抱着他的脖子,哭着说道:“抱抱……我是小骚货小婊子呜呜呜、抱抱骚货呜呜呜求求你——”
霍骁不客气地抓住少年的细腰,抓着这小东西像鸡巴套子一样上下套弄高速撞着他的后穴,沈宁吃了春药之后别有一番滋味,骚得小穴又软又会夹,比昨晚还好肏。
小美人被干得浑身痉挛,漂亮的小脸被情欲蒸出一层绯红的颜色,细碎的额发被淋漓的香汗打湿,美艳的不可方物。
雌屄里面塞得满满的,毛笔推挤着把他穴里的敏感点玩得流白浆,钢笔帽又紧紧夹着一块他的骚肉不放,但是沈宁总觉得还不够,没一会儿就哭着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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