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露出下方的小花,肉棒下的小花娇小可爱,被肏弄了一晚的小花红肿不堪,阴户时不时吐出男人遗留的精液。
看到欲欢爱痕遍布的身体,李御阳想起昨晚蚀骨销魂的快感,蛰伏的阳具飞快地兴奋起来。
满意地看到男人鼓起的鼓包,欲欢再度下达指令:“每时每刻惩罚我才能让父亲开心,父亲早上要用鸡巴扇我的脸,肏我的嘴巴才能提起精神。”
李御阳额角青筋鼓起,快速地将皮带解开,狰狞可怖的青筋鸡巴就从裤子里跳了出来:“贱货!快点跪下来!”
吐出腺液的大鸡巴让欲欢的身体就兴奋不已,灵魂的淫性直接把身体侵染,下身的淫穴快速地湿润起来,可观的阳具也完全兴奋勃起:“是,父亲,我马上跪下……”
李御阳没管欲欢满脸的渴望,将青筋鸡巴左右拍打欲欢的脸颊,看到他的脸上都染了腺液,才纡尊降贵地让他给自己手交,只是欲欢的技术太过高超,很快就让他射出了第一波精液。
看着欲欢满脸的白浊,李御阳有些气恼:“要不是阿韵与我分开这么久,我也不会这么快射出来……”
满意自己脸上的精液面膜,欲欢淫荡地舔舐马眼残余的精液,语气卑微地说:“都是我不好,父亲,请惩罚我吧……”
李御阳看着欲欢淫荡地吮吸自己的肉棒,原本的伤感尽数被欲望取代:“贱货!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狰狞的青筋肉棒骤然闯入口腔,让欲欢不由得眼珠上翻,好在多年性爱经验丰富,很快就缓过神来。
欲欢自发地用手套弄,还将嘴里的肉棒吞到喉咙,给李御阳带来巨大的快感冲击,以前和妻子的性爱都是中规中矩的,那抵得上欲欢这花样百出,卑微讨好的淫荡模样?
在里面冲刺几十下后,抵着欲欢的喉咙射出灼热的精液。
“父亲的精液好棒,欲欢喜欢父亲的精液……”欲欢仔细舔舐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将李御阳伺候地妥妥当当。
看着儿子含情脉脉的眼神,再看他贪婪吃精的红唇,李御阳不由得心神一荡,再次勃起的肉棒又抵在了儿子的红唇上。
欲欢柔情地看着李御阳下指令:“我是欲望强烈的荡妇,我的脸和身体不配被水洗净,只配用男人的精液、女人的淫水和奶水涂抹。”
看着欲欢干净的身体,李御阳皱眉,在他的认知里,欲欢只配被精液和淫水清理,结果他身上却干干净净:“在家里不准用水洗澡贱货你忘了吗?又私自用水是不是?”
欲欢将肉棒捧在胸前,用绵软的乳肉按摩:“父亲,父亲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是出门找工作才洗的……”
李御阳哼了一声,将肉棒在他浅浅的乳沟处滑动:“哼!你唯一的工作就被接受我们的惩罚!不准找工作,在家里接受我们才是你该做的!”
欲欢柔顺地接受男人粗暴的对待:“是,父亲,我知道了……”
待身上被精液覆盖,欲欢的双乳被重点关照,上面的精液格外多,乳尖还在滴落腥臊的精液。
今天是李御阳的休息日,他们有很多时间来慢慢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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