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着头。
“圣油加身。”
冰凉的圣油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反复地涂抹着,将整根r0uj擦得油光水亮。
“开始吧。”德旺催促道。
眼前的真珠头戴冠冕,双眼紧闭,一脸澄净像是祈福的神nv。x前的波涛伴着呼x1,轻柔地danyan着,洁白的躯t用红绳缚成放浪的姿态。纯洁与fangdang杂糅,交织出一副别致的图景。
沾了圣油r0ut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光亮。粉neng的yhu蒙着一层汁水看不真切。鲜红se的软r0u缓缓地蠕动着,懒洋洋地扰着班博的神思。
喉头一阵发紧,他能听见全身的血ye叫嚣着。他吞了吞口水,深x1一口气握着r0uj,guit0u破开洞口的软r0u,一步步地向内进发。他感到一阵极大的推力,将他的r0uj往外挤。他顺势退了出来。
“明王代行神谕,以其之长补明妃之短。”见班博退了出来,德旺尊者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重复道,“以长补缺。”
他望向真珠的脸庞,面se照旧,看不出一点变化。他横下心,咬着牙,一寸寸地将guit0u挤入真珠t内。
冷不防德旺猛地在他背后一推。他惊呼一声,r0uj整根没入。密道不再抗拒他,软r0u层层叠叠地裹了上来。温暖又sh滑。紧致的密道,像是穿了小一号的鞋子,勒得他有些疼。疼痛混杂一种难以言表的奇妙感觉,从腹中升起,直击天灵盖。
德旺念道,“合欢双修功,无上妙法。切忌贪图逸乐,堕入邪道。修法时,当屏气凝神,专注于结合部位,方能取长补短,jg进修为。明王当固守jg关,坚持不懈。明妃需尽全身之力,迫使明王泄身。攻守之间,滋意长进。修成之时便可一窥神境。”
真珠的脸正对着他的脸,阖着双眼,像是尊jg致的雕像。
“你还好吗?”他小声问道,真珠并没有回答。
他不敢多看,闭起眼,用手撑住身t,小心翼翼地ch0u动着。热情的密道不断诱惑着他泄身,他收紧腹肌努力守着最后那道防线。
ch0uchaa时,每次运动都刺激着他的感官,爽得他忍不住叫出声。
“屏气凝神,专注jg神,不可懈怠。慢吞吞的,如何jg进修为?”德旺继续说道,“哎哎叫唤,像个nv人。”
班博咬住了嘴唇,努力压制住声音,加大了ch0u动的幅度。yu念高涨,本就要控制不住,还没动几下,他便泄了身。
“泄了?”德旺问道。
班博从真珠身t里退了出来。喉头紧得说不出话,他只得点了点头,小口地喘着气。
德旺摇了摇头,“这样可不行。”不过他也没有多言,步出房门,高声宣布,“礼成。”
门外呜呜作响的法号,吹响了最后一个音。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班博累得满头大汗,b起平日练功还要辛苦。
泄身的恍惚中,他窥见了全世界最美好的事物。不知是不是传说中神主的境界。那一晃,实在太短暂。他来不及将所闻所见刻在脑海中,便回到了现实。
真珠张着腿,躺在床上。捆仙索绑得她动弹不得。
“你还好吗?”班博帮她解开绳索,又问了一遍。
绳索在身上留下了红se的勒痕,浅浅地凹了下去。他伸出手,却不敢0。
“疼吗?”
“我很好。”真珠说。
“那就好。”班博yu言又止,真珠一直很安静,想来并无大碍。他犹豫了一会,支支吾吾地说:“我的修行不行。b师父差了许多。我想……要不耽误了你修行。你不如找别人,助你……”
真珠却一手轻轻地握住了他还支棱着的r0uj,“怎么你还想要?”
班博立刻弹了起来,他迅速穿上k子,语无l次地说:“你……那个……我去打盆水来。”
今晚的月亮特别亮,风吹着布幔发出呼呼的声响。
冰凉的水浇灭了班博的邪火,他端着水盆回到禅房。
推开门,真珠寸缕不着,赤条条地坐在床上,头上还顶着那顶华丽又沉重的冠冕,淡红se的痕迹显得分外妖yan。他不由得看迷了眼。
“过来啊,还站着g嘛?”真珠娇笑着。
他放下水盆,低着头垂着手,“我去叫嬷嬷来。”
“嬷嬷走了。”她说,“现在只有你了。我要擦身。”
“帕子放在哪里?”他手忙脚乱地在屋里找起丝帕。他正需要做点什么,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真珠卸下了沉重的冠冕,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冠冕压得她脖子疼,她昂起头,转动起酸痛的颈部。
“这……”班博愣在原地。
须知nv子的头发是禁忌。据传许多年前,有一位潜心侍奉神主的nv子,身为nv儿身她无法进入镇乾g0ng修行。于是她决意蓄发明志,她将头发高高束起,谁也见不得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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