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着头往外吐,温热潮湿的口腔,不经意擦过马眼的小舌,无一不刺激着宋思齐的神经。
一个挺腰,鸡巴进入了新深度,阮鸣舟打着恶心翻起了白眼,阴茎滑进喉道,阮鸣舟生理性地下咽,宋思齐模拟性交的样子,疯狂抽插了几十下,阮鸣舟怀疑自己的下巴要脱臼了,口水不受控制的下流,打湿了宋思齐的裤子也打湿了自己的衬衫。
白光闪过,宋思齐射在了阮鸣舟口中,白色粘稠的精液顺着唇角滴落在地板上,阮鸣舟失神地摊坐在宋思齐腿边。
吃进去了,男人的精液,阮鸣舟胃里反酸,止不住地犯恶心。
宋思齐冰凉的指尖触摸到阮鸣舟的眼角,轻轻为他擦去眼尾的一滴泪。
下意识的动作最容易暴露一个人的内心,“啪”的一声,宋思齐的手被打开,阮鸣舟心虚地把手朝身后藏,已经做了怎么多了,他不可以前功尽弃,或许是他的错觉,他居然看到宋思齐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委屈。
宋思齐揪住阮鸣舟的衣领,不顾对方的感受,丢在那张大的夸张的办公桌上,阮鸣舟趴在那,屁股撅着,双脸羞得通红。
随意地把裤子脱掉,揪着两片臀瓣朝外拉,粉嫩的穴口得以见到光明,阮鸣舟胡乱地扩张几下,一捅到底。
阮鸣舟的脸本来就白,这下彻底变成了惨白,两条光溜溜的腿不住地发软,未经人事的嫩穴被这么粗暴地对待,简直是强奸。
宋思齐故意的,他就是要让阮鸣舟痛。
进入的刹那,阮鸣舟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他好像被劈成了两瓣,没有欲望,没有爱,只有无止尽的痛。
“你答应过我的,可是你居然忘了,你怎么敢,阮鸣舟。”宋思齐咬牙切齿地说,骑马一样地在阮鸣舟身上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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