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滚烫的东西抵在自己腰上,整个人缩了缩。
没有香膏,没有润剂,元汀从未对女子有过欲望,更别说男子交欢需要的物件,他房中一件也没有。
陆习也不打算让他好过。
“你自己把后穴掰开。”
“陆习你别欺人太甚!”
陆习颠了颠手,在镜子里与他对上眼神,眼中威胁意味不甚明显。
如果要让元汀一丝不挂的被带出门展示身体,他宁愿被施以剐刑!
他颤抖着呼气,两只手哆哆嗦嗦地往下探。
手上还被捆着,他做出什么动作都要比平时艰难许多,羞耻感成倍的往上增。
陆习眼睛盯着铜镜,一眨不眨。那镜子里,朝思夜想的人双腿挂在他的臂弯,大张着下身,两只玉节般的手指撑开后穴周围的臀肉,让那洞口不再隐秘,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地翕着,被边上的手指撑扯着,张开一丝微不可见的细缝。
血红的耳朵和脸,视死如归的眼神,这些他在元汀身上从来没见过。
他把肉棒抵在那隙小的洞口,用力往里挤。
小洞干涩极了,勉强吞下肉棒半个头。
元汀脸上的血色在那一瞬间褪尽,因为疼痛死死咬着唇。
陆习看着那苍白的脸,凌虐欲达到了顶峰,哪怕他自己也被挤得疼,仍不管不顾地往里一挺!
“呃啊——!!”
元汀痛极了,那从未经人事的洞口被破开,周围的肉被撑开成一圈,边边角角渗出血丝,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像脱水的鱼,仰起头嘶哑地尖叫出声。
陆习额头滚下一滴汗珠,那穴中无比滚热紧致,温润弹嫩,死死地包裹上来。
他看向镜中,元汀垂着头,看不见眼睛,就像放弃挣扎的人偶。
他不顾干涩,挺动腰肢抽送起来,听着怀中人从鼻腔中溢出的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元汀…元汀……抬头看着,你被我操成这样了……”
元汀抬头,汗湿了额头,头发是凌乱的,眼角是殷红的。
嘴角因忍耐被咬出了血,他的泪滚了下来。
没有别的情绪,只是泪。
陆习一震,吻着他的脸颊,尝到他泪珠的咸涩味。
镜子里,小小的后穴被撑开成了恐怖的样子,吞吐着硕大的阳根,穴口的一圈肉被抽插带进带出,磨得通红发肿,带着些干涸的血丝。
渐渐地,结合的地方分泌出润滑的黏液,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响起。
元汀没有力气咬着嘴唇了,无法抑制的哼叫声从鼻腔泄出来,让陆习在他体内又涨大几分,在里面射了出来。
元汀的视线越来越涣散,终于被放了下来,唇上的血迹被舔去。
绑住他手的腰带被解开,换上了金属的粗链,他的反抗统统无效,看着窗口发呆。
怎么会这样呢?他想着。
怎么会这样呢。陆习看着睡着的元汀,眼神复杂,同样想着。
烟头掷在地上,被皮鞋尖使劲碾了碾,贺英接过一旁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
眼神斜扫过一旁的人,瘦小,唯唯诺诺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乖巧的气质,面庞姣好,看着娇憨老实。
“老大,需要剁碎吗!”那天使般的人儿吐出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贺英眼角抽了抽,往地上的人腹部踢了一脚:“周络,人还没死呢。”
“我知道呀。”
“……”
前几天路过酒家跟上个小尾巴,贺英试过骂,这人充耳不闻,至于打……这看上去就没什么心眼的人,拳头一扬起来就紧巴巴的缩成一团,还真下不去手。
相处久了才发现这天使绝非常人——认老大速度飞快,适应速度也飞快,自从见到贺英砍下一烂人的手便每次都会多问这么一句。
贺英问过:“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对老大一见钟情。”周络眼睛里冒着星星。
贺英只能无奈扶额,当做没问过。
“轰隆——”响雷惊动,雨很快跟着落下来,贺英向后捋了捋额发,一阵索然无味,就这么群东西,幸好没带人出来,浪费。
天色也不早了,贺英望了望天:“去找家宾馆。”
天使红着脸去了,找到家夹在巷子里的小旅馆,一脸羞涩和人杀价,最后八十块拎包入住。
洗浴间和卧间就隔了个帘子,贺英甩了上衣掀开进去。
洗了一半哗啦一声帘子被掀开,周络一脸红地走了进来。
贺英气笑了,这天使又要干什么?
结果人什么也没说,就红了脸脱了衣服贴过来也站在花洒底下。
以前情况不太好的时候不是没跟兄弟挤过一个淋浴头,贺英只当他是淋湿了等太久觉得冷,没管太多,擦了身子出去。
衣服搭在窗旁风干,贺英穿了浴袍坐在床上擦头发,洗掉一身血腥味后人总是格外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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