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插进去就发出了舒服的慰叹。
也无需盛宴摆弄李富贵早已熟悉盛宴另一张骚穴的使用,他依然揪着盛宴的头发,一前一后有规律的自慰起来。
盛宴的脑袋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的头颅,他的嘴是最软和的鸡巴套子,他没有思想,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让那肮脏的阴茎在他的口腔中肆虐,狂风骤雨般的席卷他的每一寸呼吸。
喉咙像是一个即将被打开的宫口,李富贵每每喜欢将阴茎插到顶,但盛宴的小嘴只能勉强吞下一小节,剩下的只能去到喉口继续肆虐。
那布满青筋的大肉棒,在经过他口腔精细的清洗后,直直的向喉口插去,他蛮狠的动作,像是要将自己的阴茎与盛宴的喉管融为一体,像是本就同根生,两厢不分离。
盛宴被顶的反胃,刚想生理性的呕吐,就又被男人的阴茎顶了回去,一直循环着,无法解脱。
直到李富贵又起了点射精的意思,他狠狠地埋进盛宴的喉管,一股股浓白的精液随着喉管,滑向盛宴身体的更深处。
盛宴猛烈的咳嗽,像是要将射进去的精液全部吐出来,但精液早就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了,怎么还能够被吐出来呢?
他咳得出了泪花,那些在被深喉时没有流出的泪,全都随着这次咳嗽咳出体内。
晶莹的泪水在洁白的脸庞上滑下。
真是漂亮的、脆弱的、令人心疼的漂亮孩子,真是个天生尤物。
李富贵轻轻擦去盛宴脸上的泪水,盛宴抬眼看他,里面分明时恨意与不甘,他冷冽的眼神看的李富贵又是一硬。
盛宴也感受到了身下的变化,他心中更恨了。
他其实早就接受了自己是个骚货的现实了,但是这个世界上谁都有资格操他,干翻他,谁都有资格骂他,说他是个贱货、婊子、骚货。
唯独李富贵不行,他能接受世界上最低贱的人的操干,唯独李富贵的奸淫让他觉得羞辱、不堪。
盛宴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谢行云在想什么,所以谢行云也最懂他。
知道他害怕什么,知道他的厌恶与憎恨,所以在,来的时候签到只需对着门口迎宾的美丽新娘,在他身上盖一个属于自己的章,就算是登记了。
当然,这仅仅只是入场券,每一位客人在当天都能品尝今天的主角的绝美滋味,他们可以将他们的大鸡巴插进那个流水的小穴中,来缓解新娘的饥渴。
如果有客人拒绝这个服务,盛宴作为东道主就是不合格的,他需要让每个客人都感受到他们的热情,所以盛宴会用他娇软可人的声音,媚媚地请求客人的插入。
一般客人看到这么热情的新娘,都会满足新娘淫荡的请求,但是有些客人依然会不为所动。盛宴就会扯住他们的衣服,然后主动攀附在她们身上,像一条柔软的蛇,吐出蛇信子般地挑动他们的情欲。
客人是经不住这样的尤物的挑拨的,因为盛宴确实是少见的极品,他只要站在那,就是一朵诱人的玫瑰,想要让人把他采摘下来,狠狠地蹂躏一番,或者带回家养在花瓶里。
盛宴之所以对每位来宾都极致热情,因为这是他加入谢家的入场券,他要用这个行为来告诉谢家,他的魅力足够担得起谢家男媳这个身份,并且这些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要一滴不落的装到碗里,这样他明天向公婆敬茶的时候,才能将茶杯全部装满,不会显得对长辈的不尊重。
在所有来宾全部落座之后,盛宴才有资格进入大堂内,此时所有人都会坐着看今天的主角,像条卑微的母狗一样,用并不灵巧的四肢,一点一点地爬到主席台上,
其实谢家并没有非要新娘爬进大堂的规矩,但是因为他承接了太多精液,他害怕这些精液会在他走路的时候全部流出去。也因为他被摁着干了一轮又一轮,实在是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只能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地往前走。
盛宴爬的很慢,但是穴里的精液还是不停地在往外留,他用了十二分的力气也没能留住那些他无比珍惜的精液。同时,身边灼热的目光,让他觉得身体即将燃烧起来,灵魂也要步入天堂。
他羞耻又兴奋,他射了无数次,现在身体里已经一点存货也没有了,但是在这些目光的注视下,他还是勃起了。甚至后穴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只靠意淫就达到了高潮,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盛宴听到来自身边的声音,说他又骚又贱,这都能高潮,还说他挨了那么多次肏了,居然还不满足,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回味这些辱骂了,因为他心里滴血般心疼刚刚因为自己的淫荡所导致的浪费,心想:这下精液肯定不够了,可是明天还要敬茶,这可怎么办啊。
因为婚礼规模很大,所以盛宴爬了很久,久到他的膝盖都被磨红了,全凭意志麻木的往前爬着。
终于到了,盛宴叹了一口气,抬眼看去,他的丈夫正含笑的看着他,他的公婆坐在最前方,一丝不苟的。
所有人都衣冠楚楚,只有他,连最开始尚能庇体的纱裙也在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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