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他。
知道他害怕什么,知道他的厌恶与憎恨,所以在,来的时候签到只需对着门口迎宾的美丽新娘,在他身上盖一个属于自己的章,就算是登记了。
当然,这仅仅只是入场券,每一位客人在当天都能品尝今天的主角的绝美滋味,他们可以将他们的大鸡巴插进那个流水的小穴中,来缓解新娘的饥渴。
如果有客人拒绝这个服务,盛宴作为东道主就是不合格的,他需要让每个客人都感受到他们的热情,所以盛宴会用他娇软可人的声音,媚媚地请求客人的插入。
一般客人看到这么热情的新娘,都会满足新娘淫荡的请求,但是有些客人依然会不为所动。盛宴就会扯住他们的衣服,然后主动攀附在她们身上,像一条柔软的蛇,吐出蛇信子般地挑动他们的情欲。
客人是经不住这样的尤物的挑拨的,因为盛宴确实是少见的极品,他只要站在那,就是一朵诱人的玫瑰,想要让人把他采摘下来,狠狠地蹂躏一番,或者带回家养在花瓶里。
盛宴之所以对每位来宾都极致热情,因为这是他加入谢家的入场券,他要用这个行为来告诉谢家,他的魅力足够担得起谢家男媳这个身份,并且这些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要一滴不落的装到碗里,这样他明天向公婆敬茶的时候,才能将茶杯全部装满,不会显得对长辈的不尊重。
在所有来宾全部落座之后,盛宴才有资格进入大堂内,此时所有人都会坐着看今天的主角,像条卑微的母狗一样,用并不灵巧的四肢,一点一点地爬到主席台上,
其实谢家并没有非要新娘爬进大堂的规矩,但是因为他承接了太多精液,他害怕这些精液会在他走路的时候全部流出去。也因为他被摁着干了一轮又一轮,实在是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只能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地往前走。
盛宴爬的很慢,但是穴里的精液还是不停地在往外留,他用了十二分的力气也没能留住那些他无比珍惜的精液。同时,身边灼热的目光,让他觉得身体即将燃烧起来,灵魂也要步入天堂。
他羞耻又兴奋,他射了无数次,现在身体里已经一点存货也没有了,但是在这些目光的注视下,他还是勃起了。甚至后穴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只靠意淫就达到了高潮,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盛宴听到来自身边的声音,说他又骚又贱,这都能高潮,还说他挨了那么多次肏了,居然还不满足,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回味这些辱骂了,因为他心里滴血般心疼刚刚因为自己的淫荡所导致的浪费,心想:这下精液肯定不够了,可是明天还要敬茶,这可怎么办啊。
因为婚礼规模很大,所以盛宴爬了很久,久到他的膝盖都被磨红了,全凭意志麻木的往前爬着。
终于到了,盛宴叹了一口气,抬眼看去,他的丈夫正含笑的看着他,他的公婆坐在最前方,一丝不苟的。
所有人都衣冠楚楚,只有他,连最开始尚能庇体的纱裙也在性爱中被人一层层地撕掉了,他是赤裸的,就像刚出生时一样赤裸地被摆在所有人面前。
他们的婚礼流程不同于大众的婚礼流程,等到新娘穴里被灌满了精液后,需要由丈夫拿碗借助,然后给公婆看。如果数量足够,他们就会点头放过盛宴,但是如果数量不够,他则需要请求场内的人大发慈悲,再往他的穴里射上几泡浓精。
盛宴紧张地蹲下,谢行云已经将碗放在他的屁股下面了,他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但是比狗还要低贱。毕竟狗是排泄出自己体内的东西,但是他却是从体内排除不属于自己的精液。
等他全部排出,他紧张地看向公婆,但是很遗憾,他慈善的公公失望地摇摇头,说:“太少了,根本不够。”
他很伤心,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小穴根本留不住那么多精液,更何况最开始的客人射出的精液,几乎全被后面的宾客挤出去了。
但是伤心也没办法,他必须遵守规则,他看向下下面坐着的宾客,一步步地往前爬,想要找到一个仁慈的客人。
但是他们就像刻意刁难盛宴一样,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不为所动,他扭着身子,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怜兮兮地说:“请客人肏肏我的小穴吧。”
或者是:“请客人将精液射进骚穴里吧。”
已经有人有些按耐不住想要脱下裤子了,盛宴激动地朝那人爬去,但是此时有人开口了。
“我看没人愿意将精液射进我们美丽的新娘的骚穴里面啊。”
说完就看了一眼整个场子,原本蠢蠢欲动的人也都停歇了心思。
“我这儿倒是有一个好主意。”说完就拍了拍身边的那条狗,“我这条狗一直没有绝育,发情期到了也没有找到母狗,我看既然没人愿意,不然就让我这条狗代替吧。”
那是一条看上去凶恶无比的藏獒,他身形伟岸,头大且毛发极其蓬松,铁包金的毛色,加上他昂首挺胸的气势,看上去像个不好惹的阎罗。
盛宴只看了一眼就恐惧退缩,后退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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