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想到刚刚他和男朋友在路上的小树林里做的事情——有点害羞,红着脸打开门。
一会去就对上了李富贵的脸,他一愣,说:“你这么在这?”
李富贵喝了点酒,他摇摇晃晃地向门口的盛宴走去,伸出手想要摸盛宴,但是被盛宴躲了过去。李富贵没有得手,很不爽,直接醉乎乎地把整个人都贴在盛宴身上。
盛宴受不了这个味,嫌恶地想要推开他,但是没有成功,只能黑着一张脸说:“你喝醉了,让开,我要进房间。”
李富贵听到这话,觉得自己被嫌弃了,一巴掌扇在了盛宴高贵清冷的脸上,但是盛宴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冷淡地说:“能让开了吗?”
李富贵却没有理他,反而变本加厉地用肮脏的手在盛宴的身上抚摸,盛宴清冷的表情再也绷不住,疯狂地反抗,但是李富贵常年在工地干活,力气哪里是他一个文弱学生能比的。
没多久,他就被扒光了衣服,整个人都被禁锢在李富贵的身体里。
他反抗无果,只能任由李富贵将长满了茧,指甲盖里还有黑泥的手抹上了自己的密林,他用手戳着盛宴的后穴,想要插进去。
盛宴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在反抗,但是后来李富贵嫌烦,直接扛起盛宴把他摔倒床上,然后用绳子把他绑在床上。
又甩了他一巴掌,说:“老子叫你老实点,没听到是不是,不就是一个小骚货,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盛宴哭着摇头,看反抗无效,只能求他,说:“你放过我,我不想做,不想。”
李富贵看到他这副清高的样子就来气,又扇了他一巴掌,说:“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老子都看到了,你昨天还躲在房里偷偷自慰你,真当老子瞎啊。”
盛宴一惊,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已经很好了,但是怎么会被发现——
李富贵淫笑着靠近盛宴,摩挲着他娇嫩的脸蛋,说:“不是,来的时候签到只需对着门口迎宾的美丽新娘,在他身上盖一个属于自己的章,就算是登记了。
当然,这仅仅只是入场券,每一位客人在当天都能品尝今天的主角的绝美滋味,他们可以将他们的大鸡巴插进那个流水的小穴中,来缓解新娘的饥渴。
如果有客人拒绝这个服务,盛宴作为东道主就是不合格的,他需要让每个客人都感受到他们的热情,所以盛宴会用他娇软可人的声音,媚媚地请求客人的插入。
一般客人看到这么热情的新娘,都会满足新娘淫荡的请求,但是有些客人依然会不为所动。盛宴就会扯住他们的衣服,然后主动攀附在她们身上,像一条柔软的蛇,吐出蛇信子般地挑动他们的情欲。
客人是经不住这样的尤物的挑拨的,因为盛宴确实是少见的极品,他只要站在那,就是一朵诱人的玫瑰,想要让人把他采摘下来,狠狠地蹂躏一番,或者带回家养在花瓶里。
盛宴之所以对每位来宾都极致热情,因为这是他加入谢家的入场券,他要用这个行为来告诉谢家,他的魅力足够担得起谢家男媳这个身份,并且这些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要一滴不落的装到碗里,这样他明天向公婆敬茶的时候,才能将茶杯全部装满,不会显得对长辈的不尊重。
在所有来宾全部落座之后,盛宴才有资格进入大堂内,此时所有人都会坐着看今天的主角,像条卑微的母狗一样,用并不灵巧的四肢,一点一点地爬到主席台上,
其实谢家并没有非要新娘爬进大堂的规矩,但是因为他承接了太多精液,他害怕这些精液会在他走路的时候全部流出去。也因为他被摁着干了一轮又一轮,实在是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只能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地往前走。
盛宴爬的很慢,但是穴里的精液还是不停地在往外留,他用了十二分的力气也没能留住那些他无比珍惜的精液。同时,身边灼热的目光,让他觉得身体即将燃烧起来,灵魂也要步入天堂。
他羞耻又兴奋,他射了无数次,现在身体里已经一点存货也没有了,但是在这些目光的注视下,他还是勃起了。甚至后穴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只靠意淫就达到了高潮,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盛宴听到来自身边的声音,说他又骚又贱,这都能高潮,还说他挨了那么多次肏了,居然还不满足,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回味这些辱骂了,因为他心里滴血般心疼刚刚因为自己的淫荡所导致的浪费,心想:这下精液肯定不够了,可是明天还要敬茶,这可怎么办啊。
因为婚礼规模很大,所以盛宴爬了很久,久到他的膝盖都被磨红了,全凭意志麻木的往前爬着。
终于到了,盛宴叹了一口气,抬眼看去,他的丈夫正含笑的看着他,他的公婆坐在最前方,一丝不苟的。
所有人都衣冠楚楚,只有他,连最开始尚能庇体的纱裙也在性爱中被人一层层地撕掉了,他是赤裸的,就像刚出生时一样赤裸地被摆在所有人面前。
他们的婚礼流程不同于大众的婚礼流程,等到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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