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这可不行,“那就不说别人,说你,如果你是担心我落魄了养不起裴确,要不你给我们两口子每个月打个几百万?反正,你那么喜欢裴确,顺带着喜欢我呗?你看,我能做到因为裴确多看你两眼,你肯定也行。”
申梵被他的无耻气的脸笑出声,“你在开玩笑么?啊?要不要点脸?”
“你看我像开玩笑?”周津樾转头朝着车后座的方向嘘了一声,意思叫他在车里好好待着,转而继续对申梵低声说“我就是来和他打炮的,他也愿意,你情我愿的事儿,你不是亲眼看到了?”
他将怔愣的申梵拽到自己面前,让他亲眼看着车窗的方向,“要我给你说明一下,我咬过他哪里吗?”
车窗贴了膜,又是黑夜,申梵虽离车子几步的距离,但他压根看不见正死死盯着他们俩人的裴确。
他能感受到裴确的视线,想着只要裴确开口否认,转念又在暗骂自己在想什么,他们只是朋友而已,或许裴确一直都很反感他的插手自己的私人感情。
周津樾走到后车门的位置,屈指敲了敲车窗,就在车门打开的一瞬间,申梵啪的一下合上,“如果你非要和他在一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申梵!不是——”
申梵打断他,“跟我没关系。”
说着,往后退,仿若一点都不想要跟两人扯上关系,“是我嘴巴张的太大,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您二位就算旧情复燃脱光了裤子在大街上做什么,我也就是长了双眼睛看到了而已,裴确啊,我特希望你明白,我从来没有想阻止你和谁在一起,当然我也阻止不了,我只是作为一个,一个认识了十几年的兄弟,不想看到你受伤,仅此而已。”
有时候,亲近的人开始强调身份的时候,就代表他要跟你划清界限了。
裴确心里是急迫的,可是他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怎么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申梵离开。
仿若就像某个时候的自己,半夜醒来,身边空无一人,寂寞和漆黑融为一体,会让人不自觉想要留眼泪。
而这种时期多数是因为周津樾,是周津樾极端的独占欲掠夺了他作为一个正常人的社交。
可他又不知道怎么去平衡周津樾和申梵之间的感情,感情性质不一样,却又必须选择其一。
今夜就不该放纵……如果没有放任周津樾吻向自己,如果……
“申梵那么好看么,人都走了还盯着看。”周津樾拉开车门,将满脑愁丝的裴确扑倒,“回答我?”
“…你好看,好重,起来!”裴确搡了搡他,没用多大的力气。
周津樾反手握住他的手,“裴裴,你怕申梵要和你分手。”
“……你这人,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什么都变了味。”他转过头看向椅背的方向,“你明明知道,我身边只有申梵一个朋友。”说到这,苦笑了一声,“他不也是你,赐给我的唯一,一个朋友,可以说话,喝酒,打球。”
周津樾不满道,“什么唯一,我才是你的独一无二,你想要朋友的时候,我们就是朋友,申梵有什么好的。”
一听这话,裴确不想听了,换了个话题,“算了,别说他了,你今晚为什么来这?”
周津樾起身,没再压着他,从外套兜里摸出一个黑皮的证件包,“当然是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顺便还一下东西。”
“什么东西?”裴确放下手,看见自己的证件包被周津津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怎么在你那?”
“你落医院了呗,赵览给你打电话你不是没接?”
裴确想起那天确实接到了陌生来电,不过当时在和陈聿说话没接,后来想着对方有事应该会再打来就没管了。
他伸手拿过自己的证件袋往外套口袋里放,不经意间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二点。
“周津—”
周津樾不知什么时候把皮夹层里的一个黄金纽扣样式的坠子拿了出去,坠子是由两枚拇指盖大小的纽扣黏合在一起,前后表面分刻了同样的日期。
他伸手去抢,周津樾抬高了手,装模作样的问“这是什么?你怎么能不声不响的拿走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谁说是送你的,给我!”
周津樾啧了一声,醋意冲天地说,“纯金的呢,而且这纽扣的样子好像是我自己随便画的吧,你说你不是送给我,那你打算送给谁?申梵,还是陈聿?还是别人?”
见他在非要逼自己主动承认才罢休的样子,裴确泄气的回道,“是送给你的,是我偷看你房间里的丢掉的图纸,只是那时觉得金的有点土,就没给你了。”
周津樾了然的哦了一声,将金坠子收进自己兜里,“既然是送给我的,那就由我收着吧。”
“金价这两年涨了不少,你说要就要,美的你。”
“所以,你不舍得送了?”
他觉得自己和周津樾现在已经不是情侣关系,周津樾想念的也只是这具身体,那金坠子是自己的一个纪念,不想就这么给出去!
“不送,你想要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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