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周津樾闲着的那只手抓起他的手往自己的昂扬摸去,又烫又硬。周津樾穿的是宽松的裤子,那处凸起看起来格外明显,裴确脑子里霎时都是自己曾被周津樾压着狂干,匍匐前进的画面,身体绷直,“你,不开车,我来开!”
“哦。”周津樾看他挪动屁股,手上使力,揪着乳粒拉,裴确吃疼出声,隔着衬衫摁住他的手,“停下!”
周津樾短暂的停了几秒,贴近他的脖颈,伸出舌尖在他的锁骨处开始画线,炙热的呼吸让他发痒,粗喘起来,“嗬,啊,周,周津樾,你起来!”
“你要是不想,可以推开我,又不是什么柔弱无力的小鸡仔男人。”周津樾哼笑一声,继续在他脖颈处画了一个圈,才稍微退开一点,“这是我第二次给你戴项圈。”
话落,周津樾便开始在那舌尖画过的地方毫不留情的咬下,痛的裴确闷哼一声,揪住了周津樾的头发,“你要是再咬,我薅完你的头发!”
周津樾舔了舔被咬的冒出血的伤口,疼的他嘶了一声。
“装什么,这点程度的而已,如果想我放过你,吸屌吧,它快爆炸了,嗯?”
说着,周津樾继续在另一个被标记的位置咬下,牙齿触碰肌肤的感觉像极了被一头野兽吞吃时的恐惧,他明明可以推开周津樾,可这时的他却像是回到了熟悉的囚笼中,是可以安全的卸下所有心防。
这种想法并不奇怪,他内心深处是渴望周津樾的!只是借着酒,做一个放纵的梦,不会改变什么的。
这样想着,“不要在外面。”的话脱口而出,裴确拉开伏在自己肩膀上的周津樾,“会被人看到。”
周津樾的抬眼便看到他的耳朵红了个透,眼神躲闪着,掰正他的头,点了点自己的唇,“亲我,我就听你的。”
裴确像是做贼一般,朝着四周扫视一圈,“你能不能要点脸,在大街上呢。”
“哈哈,这大黑天,谁会看,在说,你只是亲我而已。”
裴确迅速的在他唇上碰了一下离开,“好了,松开。”
周津樾的那只玩弄乳粒许久的手滑到他的腹部,掀开他的衣服,低头钻入衬衫里,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
而裴确看着自己腹部突然凸起来,没忍住噗呲笑出声,“周津樾,你要撑坏了我的衣服,别闹了!”
周津樾只顾双手掐住他的腰,将他的上身舔了个遍,听到裴确还有心思关心那破烂衣服,一口咬住乳头,舌尖舔着乳孔嘬了起来。
“嗬啊,津樾,嗬啊,别弄了。”他难耐的扶住周津樾的双肩,惹的对方更来劲,一口咬在乳晕上,使力撕开了衬衫,喘着粗气笑道,“别说你不喜欢,裴裴,你喜欢艹别人还是做挨艹的那个?你和别人干的时候,有没有戴套?”
神经!裴确眼看着他汗湿的脸上的坏笑,曲膝要踢,却被周津樾抓住了脚腕,裤链也被对方低头咬住拉链拉开,裴确不得已抓住自己的内裤,“不要在外面。”
“那你只顾着嗯嗯啊啊,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啊。”
裴确咬牙,“我没被别人干,有戴套。”
“每次都戴?”
“…每次。”
听到满意答案的周津樾跪在地上,而坐在车上的裴确比他高了不少,使的他不得不低下头看着周津樾靠在他的大腿上,一双桃花眼满含笑意的勾着他,“裴裴,真巧,我的屌也只和你的洞亲密无间。”
裴确还在消化他话中的意思,就听见周津樾说,“呐,裴裴,小弟弟有点冷,想进你的嘴巴暖暖。”
裴确脸色滚烫,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着周津樾解开自己的裤子,“周,周津樾,去车里。”
周津樾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扯下他的内裤,一手扶着他的性器舔弄起来。
乍起的冷风将夜色搅的汹涌,湿腥的空气里夹杂着压抑的闷哼,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一声声压抑细语响起,“津樾,别吸了,嗯?哈啊,别吸了!”
裴确仰坐在后座,双手向后撑着,一张脸隐在车中,虽是看不清表情,可他那难耐的声音和腰臀上挺的动作也能看出他已然快被磨没了理智。
而跪在他双腿间的周津樾见状,嘬吞速度越发越快。
随着口中硬挺的主人不自主的挺腰,蛮横的冲撞着嫩软的口腔,周津樾喉咙不适,掐紧了裴确的大腿,故意用舌头裹着柱眼。
被快感击溃最后一丝清明的裴确犹如一条在浅水坑里翻腾的鱼,坐起又躺下,胡乱的揪着周津樾的头发,想要挣脱逃离被快感支配的感觉,“放开!放开,哈啊!”
可他的腰身被周津樾大手牢牢箍住,只得咬牙求饶,“津樾,放开,津樾,津樾。”
他的叫声让周津樾兴奋的咬了那即将精关失守的性器,也正是他这一咬,裴确被激的射出来。
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犹如被雨水浇灌过的身体被夜风一吹,打了个冷颤,被情欲燃烧过的人动了动嘴,哑了嗓音,“该死的,说了让你停下!”
周津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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